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石砚另类作品系列第四季(完整合辑)        石砚另类作品系列第四季(完整合辑)       合缉目录:       《被活剥皮的女义军首领 》       《沉 江 》       《白菜婆 》       《定海神针》       《白玫瑰》       《小树林 》       《先知岛》       《腰 斩 》       《压寨夫人》       《一个旧警察的回忆 》       《野岭孤寺》       《折子戏—三姑怨 》 《被活剥皮的女义军首领》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刘二狗坐在木制高台底下的小板凳上,熟练地摆弄着手中的细竹条。他是这 城里最好的竹篾匠人,名字不怎么样,手艺却十分好。无论哪一家有丧事,纸人 纸马都从他这里买,他也扎风筝,作灯笼,反正凡是用竹子扎的活他都干,而且 样样都作得好。   他把竹条儿破成一根根一毫米粗细的细竹丝,在身边堆了一小堆儿。身旁一 只大木盆,里面泡着一堆雪白的皮革,那皮子软软的,雪白透亮,如果不是在近 处看,和刚剥下来的猪皮没什么两样,但如果你到了跟前,就会大吃一惊,因为 那并不是猪皮,也不是羊皮,而是一张人皮!那最大的一块皮子上拥有两颗尖尖 的奶头,下面还有一丛浓黑的毛丛,毛丛中间还有两个大大的圆孔,分明属于一 个女人!   那的确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只有二十岁,曾经非常美丽,也非常有名的 女人。现在这张皮的主人还没有死,仍然在高台上的架子上挂着,被好几个刽子 手用盐水一点点地在没了皮的肉体上淋洒着,发出一阵阵母兽一般的嚎叫。   在她的左右,还有好几个木架子,让面也绑了人,不过是男人,而且都快死 了,浑身的肌肉都割碎了,扔得行刑的高台上到处都是,只剩了白森森的骨头架 子还人挂在架子上。   刘二狗一边干着活,一不住地嗟叹:“唉,好端端的,当什么娘娘,造什么 反?可惜了这么好的肉皮儿。”想着法场上的情景,心中仍然充满着一阵阵的悸 动。   胡永儿是天没亮就被提出大牢的。被擒的时候,她正同丈夫王则在床上翻云 覆雨,断想不到敌人竟能直接把地洞从城外挖到她的房门外,所以听到动静,还 来不及反应,每人只扯了一条亵裤穿上了,就被撞开房门冲进来的官兵按倒在床 上,使绳子捆了,还被兜头浇了一盆黑狗血,到现在,她的秀发还被狗血沾得一 缕一缕的。   作为义军的首倡者,胡永儿知道自己的结果,她面无惧色,昂着因裸露胸膛 而羞红的俊脸,被官兵架出房门,自地洞里押回城外大营,起义就此失败。   象历史上所有起义一样,失败的结果就是血腥的大屠杀。好在负责指挥镇压 的文彦博听了包拯的话,只将被俘的义军首领处决,没有对普通义军下手,否 则,还不知有多少人最后被杀。   胡永儿戴着枷被拖到大牢的前厅时,见丈夫王则和其他几个被俘义军首领已 经被五花大绑起来,背后插着剐标。他们都光着身子,男人的那话儿在两腿间的 毛丛中轻轻地摆动。看见胡永儿进来,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就挺立起来。   胡永儿看见,羞得别过头去。她知道,自己一个年轻的女人,只穿着一条亵 裤,男人们怎么能不受诱惑,其实她还不完全了解,那些首领们不光是因为看见 了她挺挺的胸乳才失去控制,而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年轻美貌的娘娘也将同他 们一样,一丝不挂地走在一起,一想到她两腿中间那个地方露出来的样子,便无 法不让自己动心。   前厅里还有一大群衙役和官军士卒,以及招讨使文彦博和几个军官,更显眼 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道士,胡永儿认得,他便是文彦博手下的诸葛遂智。   且说牢子们把胡永儿拖进厅里,向文彦博交令,文彦博坐在公案后,喝一声 道:“褫衣上绑!”   旁边过来几个绑缚手,捉住胡永儿手脚,打去木枷,先把亵裤扯了去,露出 白花花一副美臀,毛茸茸一丛墨草,然后也五花大绑捆了。文彦博用朱笔勾了剐 标,然后叫:“推出去游街!”   一旁一个军官过来道:“招讨,看这妖女一身狗血,一丝儿也不见肉色,却 不有违游街本意,须是洗净了方好。”   “说得有理,只是这妖女一身妖法,这狗血本是破她法术之物,如何去 得?”   “不妨。不妨。彼时两军阵前,离得太远,贫道的道法难以奏效,此时有贫 道在,妖女便有法术也难以施展。招讨且请移驾歇息,贫道自有办法。”   “如此,就托与道长。”说完,文彦博领了几名手下亲随离座而去。   这边道士叫人寻了一张硬木矮榻来,铺上两床褥子,又找来木桶和温水,还 有朱笔和黄裱纸。道士用黄裱纸写了许多道符,左手掐抉,右手仗剑,就作起法 来,嘴里念念有辞,末了,取一半符叫人贴在四周墙上,又将一半符烧化了,将 灰一部分放在木桶中,另一部分和在碗里制成符水,用手指蘸了弹在胡永儿身 上,这才叫军卒们将胡永儿抬起来,放在木桶里,使些皂角将身上狗血洗净,恢 复了白白净净一个女儿身。等从桶里捞出来,把一圈男人看得无法自持,不由得 一个个儿喘息起来。   那个建议把胡永儿洗净的军官此时忙问道士:“道长,你在这里布下阵式, 这妖女自然无法作怪,只是出得门去,没了这些符咒,她作起法来却如何是 好?”   “不妨。贫道与她上用符,下用印,镇住了百会、会阴二穴,她便再不能作 怪。”   “这百会穴可将符纸结在头发里,会阴穴毛短,如何用印。”   “童男子的阳精便是制这等妖女的法器。”   “这却无处可寻,莫不是要把这几个妖人那话儿割下来?”   “非也!这些妖人,虽生男相,实为女身,都属阴物,不能用。”   “这却如何是好?这里只有道长是童身,只怕要劳动道长了。”   “将军说笑。贫道出家人,怎可如此。”   “那……?”   “贫道已看得清楚,在场官兵衙役,都是盛阳男子,虽不是童身,但用了我 的符水,再轮流作法,加在一起抵一个童男有余。”   这边王则和胡永儿听得明白,不由得又羞又气。   古时的人都比较迷信,非常相信什么法术之类的东西,只有两种人不信,一 种是西门豹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还有一种就是自称有法术的人。   古时农民起义,多靠迷信,特别是女性领袖,大都自称仙姑圣母,胡永儿自 然不会例外。不过,她自己也非常清楚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撒豆成兵的法术,全是 些骗人的障眼法。正因为她自己知道法术都是骗人的,所以对诸葛遂智的目的十 分明白。   虽然她一被捉就知道难免受辱,但对被强奸还没有想到,更没有想到被那么 多男人轮流强奸,她想骂,但骂不出来,因为那样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妖言惑众, 连过去相信自己的人都会唾弃自己,没想到自己用来收聚人心的骗术,竟成了葬 送自己贞操的最好理由。   王则呢,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在眼皮子底下被奸,那感受就不用我说了,可 同胡永儿一样,他也同样骂不出来。   在场的衙役官兵有十来个,听见这话,心里的高兴无法形容。   这胡永儿生得一张俊脸,美若天仙。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两条玉臂水 葱儿一般,一双长腿白如玉笋,胸前挺两只新剥鸡头,腰下翘一个如玉雪臀,加 上两只弯弯的金莲,两腿间黑茸茸的三角,任是谁都无法不心血如潮。   那军官早按捺不住,迎上前去,伸手搂住胡永儿那一握细腰,便一下子把她 当胸揽在怀中。胡永儿没有挣扎,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天花板,象泥一样软软 的,任那军官把她抱起来扔在矮榻上,然后上上下下乱摸乱舔起来,末了,还把 她的两腿分开,把头钻在里面,用舌头分开阴唇,直捣龙门。胡永儿被舔得两脚 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钩起,脚趾乱抓,浑身乱颤。   诸葛遂智见差不多了,便让那军官起来,脱了衣裳,将些符水弹在他胯下阳 具之上,又叫两个衙役去把胡永儿两腿白花花的腿子捉住抬起来,呈“V”字形 分开,又每人伸一只手把她雪白的屁股和阴唇扒开,露出那浅褐色的肛门和鲜嫩 的牝门儿。那军官近前来,用手握住自己挺得硬硬的大枪,仔细顶在胡永儿的洞 口,然后一用力,胡永儿哼了一声,身子挺了挺,那肉枪便齐根没入。   剩下的就简单了,那军官伏在这光屁股女犯的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猛 插了四、五百下,等他终于忍不住泄了,便换一个人来。胡永儿一声不吭,任人 宰割,房中只听到男人“呼哧呼哧”的狂喘,“哼哼唧唧”的用力,再有就是阳 具在胡永儿阴门儿里抽插时发出的“扑哧扑哧”的满气声。王则此时是欲哭无 泪,只能眼睁睁看着,毫无办法。   轮奸进行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诸葛遂智又叫人寻了两根擀面棍来,淋了符 水,给胡永儿前后两窍都插上一根,又叫人把一张符纸给她压在顶门,这才让把 人犯一齐押出大厅。   此时的胡永儿已经给玩儿得腹痛不止,自己站不起来,被两个人架着才得出 门。外面有刑车等候,由于文彦博想让胡永儿多活一时,多受些罪,所以没有用 木驴押送,而是用普通毛驴车押送。   不过也没有饶过她,在木驴车的前面架了一根横木,让胡永儿分开腿跪在车 上,用绳子固定住腿足,然后两臂的绳子解开,向两边伸直捆在那横木上。那横 木的高度只到胡永儿的腰间,所以这样一捆,胡永儿就只得撅起浑圆的大白屁 股,把那插着擀面棍的肛门和阴户向后露出来,这份羞臊一点儿也不比木驴差。   游过街,自然就是法场行刑。胡永儿虽是女性,却被定为首犯,文彦博命先 对胡永儿行刑。   游街过后,在法场上,绑缚手们把几个男犯捆在行刑的桩子上,竟又完全解 开胡永儿的绳子,把她从头到脚乱摸乱揉,目的是把她被绳子勒出的痕迹能多少 恢复一些。胡永儿作娘娘靠的是迷信,并不会武功,所以根本没有可能逃出好几 个绑缚手的手掌心,只得任他们作为。   午时一过,行刑开始。胡永儿被几个绑缚手拖到专门为她准备的两根木桩 前,按着她跪下,两臂拉开。一个刽子手拿了一把两寸长,半寸宽,前面有尖, 两面有刃,飞薄锋利的小刀,在胡永儿肩头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 了一分深的一圈儿。   然后另一个刽子手来帮忙,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撸起,先前那个刽子 手则用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肤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他们干得很慢, 很小心,那女人的皮肤就象一只长筒手套一样被剥离下来。胡永儿疼得浑身乱 颤,尖声哀嚎,却无法挣脱绑缚手的控制。   两条臂膀上的人皮剥了足足一个时辰,连每个手指都仔细剥净了。然后,他 们拖胡永儿站起来,从两根木桩的顶端拉各拉下一只肉铺用的铁钩,从胡永儿手 腕处尺骨和挠骨间的缝隙钩进去,将胡永儿“丫”字形吊起来,只能用足尖着 地。血顺着她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在台子上,来得人心惊胆战。   刽子手又贴着胡永儿的头在脖子上环割了一圈,然后从刀割处沿肩脊向两个 肩头分别割了一刀,这时,另一个刽子手也来凑热闹,两人一前一后,用小刀慢 慢剥开胡永儿的人皮。   他们翻下已经离体的人皮来套住胡永儿玲珑的玉体,剥得很认真,尽量不让 脂肪和肉留在剥下的皮上,只是到了胸前,由于不知道如何处理胡永儿的奶头, 才连肉整个切下来,留在那人皮上。新鲜的人皮弹性十足,就连那细细腰肢上的 皮都可以轻易地套到女人的骨盆上。   不过,等剥到生殖器的时候就有些困难了,因为人皮套在胡永儿的大腿上, 迫使她的两腿只能紧紧并拢在一起,这样就没有办法剥离她私处的皮了。   没有办法,刽子手们只能先阴阜和把大腿上的皮剥下来一些,尽量向下卷着 那人皮,然后取了一把宝剑,平着刃口,紧贴着耻骨下沿稍斜向上方捅进去,一 直捅到尾骨,再稍事调整,使剑尖贴着女人的尾骨从后面捅出来,此时人皮已经 剥过了尾骨,所以没有被弄破。   之后,剑身左一拧,右一拧,把胡永儿女人的地方,连同大腿内侧的部分肌 肉一齐剜下来。虽然胡永儿的羞处被挖去了半截,却保证的人皮的完整。   天擦黑的时候,胡永儿的人皮终于象一条现代的紧身衣一样被彻底剥下来。 胡永儿此时好象已经不知道疼了,只是愕然地看着刽子手把自己的皮从台上丢下 去。   台下接人皮的是城里皮草行的两个胆大的伙计,他们把人皮接过去,拿到台 子底下,先用清水洗去血污,然后放在碱水里浸着,一边用锋利的小刀一点点把 皮上还连着的肌肉和脂肪仔细刮掉。他们都惊异于刽子手们的手艺,经过这两个 伙计鞣制的裘皮不知有多少,原始皮料都没有这张人皮剔得这样干净,除了奶头 和阴部,其他部位几乎用不着他们再加工。   两个人把刮净的人皮浸在溶有皮硝的水里泡着,第二天一早交给刘二狗作最 后的加工。   刘二狗看了剥皮的整个过程,那血淋淋的女体,凄厉的惨嚎,让他心惊肉 跳。直到皮草行的伙计把人皮交给他时,他才刚刚恢复过来。   二狗劈完了竹丝,然后从硝水里捞起那块连着下肢和躯干的人皮,人皮在被 剥下的时候就已经成了里面朝外的状态,这也方便的刮洗和二狗的作业。   他先用布把人皮上的水擦干,然后将一团团的棉花塞进那人皮的脚趾,直到 把两只脚都充满,完全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从外面看,仿佛是一只真正的女人金 莲,依然那么润,那么性感。然后,刘二狗开始把那些细竹丝一点儿一点儿地盘 在胡永儿的腿部人皮里,让它们依靠自己的弹性把人皮撑起来。   当两条腿处理完的时候,刘二狗开始观察胡永儿阴部的皮肤。皮草行的伙计 处理得非常好,把肌肉和脂肪刮得十分干净,却非常恰当地保留下一小截直肠和 一小段阴道。大阴唇上的阴毛仍然好好地长在那里,使那个地方看上去仍然象活 人的私处一般无二。   二狗从身边的褡裢里拿出两个圆柱状木环,内径都在一寸上下,高、宽各有 三分,外表面有一道一分宽的沟槽。二狗把那木环放在人皮的肛门口,然后小心 地把胡永儿的肛门套在那木环上,肛门括约肌正好嵌在槽里,又用同样的办法把 另一只木环扣在胡永儿的阴门儿里,就象是镶了两个镶圈一样。   二狗继续用细竹丝把人皮的躯干部分也撑起来,又撑好两臂的人皮,并把它 们同躯干的人皮缝合起来,恢复在人体上的位置关系。二狗将一只带有长长提手 的铜蜡台从人皮的颈部放进人皮形成的腔体中,并调整好高低位置后将提手同颈 部的人皮缝合在一起,一张女人皮就处理完了。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二狗将一只牛油大蜡放在铜蜡台里固定好,然 后点燃了蜡烛,胡永儿的人皮竟然被制成了一盏灯笼。   二狗加工人皮的时候,胡永儿象一只剥了皮的田鸡一样挂在高台的木桩上, 看着刽子手把另外几个男犯剐成肉馅,而她自己却仍然活着。人的神经末稍大部 分集中在真皮外层,所以,剥了皮以后,几乎全部神经末稍暴露在空气中,其结 果是,胡永儿经历了比几个男人更剧烈的疼痛,甚至连一丝微风,都象钢针一样 刺在她的心头。而刽子手们并没有放过她,他们不时将一些盐水弹在她的身上, 使她疼得“嗷嗷”地惨叫。   胡永儿终于死了,看着自己的人皮灯被高高挂在法场的高竿上,她长叹了一 声,然后垂下了头。   夜,是那么安静,没有了喝彩,没有了惨叫,只有那漂亮的人皮灯在夜空中 随风摆动,向人们讲诉着一人曾经名噪一时的美女的故事。 ***********************************   各位同好,许久不见了。因为前些时出外冒险,差一点儿送命,所以未与大 家见面,今日团聚,十分欣慰。特献新作一篇,因为没有校对,难免错误百出, 敬企见谅。 ***********************************        【完】                《沉 江》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这里是松江江心岛的岸边,一条长长的栈桥伸入江中,由于地处江心岛下游 一侧,江底地形又复杂,所以漩涡套漩涡,就是水性再好的渔夫也不敢靠近这处 水域。   冯团长就站在栈桥上,看着他的牺牲品。   这个叫蓝玉珠的女飞贼只有二十五岁,个子不算太高,但十分苗条,脸儿也 白净好看,并且有一种大家女子才有的雍荣气质。别看她表面是十分娇弱,却是 个轰动松江的知名人物,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先后把商会严会长、兴业洋 行刘总经理和市党部方主席的家都给偷了,弄得松江市的达官贵人们人心惶惶。   冯团长在国军里虽然只是个小小团长,在松江也只是兼个警察局长,但在这 个充满战乱的年代,作为松江最高军事长官的他却是本市最有实权的人物,连市 长和党部主席都要让他七分。   就说这江心岛吧,一上任他就下令把这个岛划作军事禁区,实际上所有的人 都知道,他是把这个风景最美的旅游盛地划作了自己的私人领地。他在岛上建起 了高级别墅,在这里藏污纳垢,尽情淫乐,松江市无人敢管,无人敢问。   不过,他也知道,要想在松江站住脚,就必须拉拢本地的有钱人,不光因为 他们联合起来足以动摇自己的根基,而且他们也是自己主要的经济来源。飞贼入 室盗窃的事每天不知发生多少起,警察局从来就只是看看现场,作个记录,根本 不会动真格的查案,但象这样达官贵人家中失窃,他冯局长就不能不管。   他严令手下限期破案,谁知人没抓到,这飞贼竟连他的家也偷了。为了这他 大发雷霆,罚了负责查案的侦辑科全体警察半年的薪水。那科长没办法,便请了 号称“松江神探”的前探长出山助阵,到底不愧为神探,只有三天就把这个独行 女飞贼给逮住了。   抓蓝玉珠是警察的事,审案子可就是冯团长自己的事了,因为这几家失主丢 的都是不义之财,可不希望被广大民众知道。蓝玉珠被抓的时候只在她身边找到 了从冯团长家偷出的少量赃物,她呢,就只承认偷了冯团长家,再不肯承认另几 件案子是她所为。   冯局长对付犯人可是很有一套的,只要落在他的手里,没有谁能保证不开 口。他仔细观察着这个年轻漂亮的女贼,发现她虽然盗窃的技巧不错,却是个刚 下海的雏儿。   一般作贼的讲究事不过三,就是决不能在同一地方连续作案,而她竟然一干 就是四起。看起来她是个盗窃老手的弟子,初次出山作案,所以好大喜功,不知 天高地厚。要想撬开她的口并不会太难,当然,打是不行的,因为象她这样正经 八百的空空门中弟子,都受过熬刑的训练。   冯局长行武出身,向来是以达到目的为标准,没有一般人那么多的顾忌。他 叫人把蓝玉珠捆住双手吊在他自己内室的房梁上,架上自己的照相机,然后告诉 她,如果她不说,他就一件一件剥光她的衣裳,然后给她拍上几百张光屁股相片 儿登在报纸上。起初蓝玉珠还嘴硬,等冯团长亲自脱了她的鞋袜和旗袍,用手抓 住她贴身小背心的下摆准备撩上去的时候,她终于投降了。   从蓝玉珠供出的埋赃地点,起出了三家失主的大部分失物,却有一件不在失 主报案的失单上,这件赃物令冯团长颇感兴趣。那是一幅古画,是明代唐伯虎的 作品,冯团长知道这东西价值连城。   据玉珠供称,那画是从严会长家中偷来的,但严会长报案的时候为什么偏偏 没有把这最有价值的宝贝列入失窃清单呢?一定是因为害怕别人知道了引来更多 的贼人,怪道这些天商会雇的私人侦探也在到处乱嗅,原来他是想赶在自己之前 抓住飞贼,好暗中取回这宝贝。既然你不哼声,我乐得收下这意外之财,冯团长 便有了侵吞之心。   可万一严会长问起这件宝贝怎么办?   就给他来了一问摇头三不知。   要是他要亲自审问这女飞贼呢?   死人是不会讲话的!   于是,冯团长准备杀玉珠灭口。   自从起获赃物后,蓝玉珠就被秘密送到江心岛上来了,而且头一晚冯团长就 让她知道了什么是男人和如何作女人。蓝玉珠虽然终于失了身,但她也渴望着冯 团长会把她金屋藏娇,这样既可以保住性命,又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吃喝不尽的归 宿,门中许多姐妹走的就是这条路。她可说什么也想不到,昨天还在她赤裸的肉 体上发泄的冯团长竟然会毫不怜香惜玉地要杀她。   冯团长命自己的四个贴身保镖去把蓝玉珠绑到栈桥上来,自已则先行一步慢 慢走到这边来,一边看水一边等。   栈桥从岸上一直伸入江中,桥头的一侧河岸上用光滑的青石板铺成一个丈来 宽,一直伸入江中的斜坡,这便是冯团长专用的秘密杀人场。设这块场地最早是 为了处死与情人私奔的三姨太,后来他觉得这种杀人方法挺有看头儿,便经常把 那些年轻的女死囚弄到这里来处决,自己则在一边看着取乐。   那四个保镖把蓝玉珠带来了。他派他们去的时候就嘱咐先把犯人嘴堵上,脱 光了再捆来。他实际上是故意给他们机会强奸她,那对他来说没什么,要想让这 四个保镖对他忠心耿耿,就得经常给他们点儿甜头尝尝。   她五花大绑,被两个保镖架着,踉踉跄跄地走来,脸上带着屈辱的泪痕。她 知道他们要杀她,非常恐惧,想求他饶过自己一命,但嘴被塞着,什么也说不出 来,只能不停哭着,一边眼巴巴望着他摇着头,一边拚命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不肯 走,但对于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来说,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在他们手中就象一只 待宰的小鸡一样。   冯团长从栈桥上走下来,等保镖把那姑娘送到他面前。他伸手捏了捏她胸前 小而饱满的乳房上那两颗粉红的乳尖,又摸了一把黑茸茸的三角地,然后说: “你很漂亮,我真舍不得杀了你,但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非死不可。记着, 下辈子作贼别再碰见我。”   她哭得更利害了,拚命冲他摇着头想让他饶过自己。   他不再理会她的哭泣,径自走到栈桥上,向保镖摆了摆手。保镖们立刻会意 地扶着她站到了那倾斜的石头坡上,面朝江水站好。   她知道没有希望了,强烈的恐惧变成了绝望,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失神地望 着江水,雪白的长腿瑟瑟地抖动着,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一直流 到脚下的石板上。   一个保镖提了一只大号水桶,从江中打了一整桶水回到石坡上端,然后看着 冯团长。   冯团长向保镖一摆头,那保镖把一整桶凉水均匀地泼在那本来干燥的青石板 上。冰冷的水冲到蓝玉珠的赤脚上,激得她机灵一下子,赶快抬脚躲闪,却不知 那正要了她的命。   那青石板是打磨过的,非常光滑,干燥的时候人可以在上面站稳,但水一泼 上去,赤脚的人就会打滑。本来玉珠如果不动,至少脚掌下那块石头还是干的, 仍可以站住,这么一躲,整块石板上就再没一块干地儿了。她感到自己无法控制 地向江水中滑去,越来越快,起初她还想向后退,很快就发现那是不可能的,为 了避免身体失去平衡而倒下,她只能顺势向江中跑去。   那一双纤细白嫩的玉足刚刚踏进冰冷的江水,水中突然弹起一根一把粗的绳 子横在脚前,她毫无防备,就算有准备也躲不开。双脚正好拌在绳子上,强大的 前冲力使她赤裸的身体腾空而起,象一条跃出水面的大白鱼,在空中划出一条漂 亮的曲线,然后“扑通”一下落入水中。   玉珠落水的地方正好处在冯团长站的地方,飞起在空中的玉珠身体伸得直直 的,那圆滚滚的屁股显得特别美妙,冯团长之所以喜欢这种杀人法,就是为了这 一瞬间的感觉。   石板坡在水中还有大约七、八丈长的一段,并不算深,只能没到人的腰,水 中的一切都清晰可辨。玉珠曲线玲珑的玉体面朝下趴在水中,借着惯性向前冲了 一段后停下来,从脑袋的位置向外冒着气泡。她扭动着,两腿蜷起来,拚命想踩 着江底站起来,但双手绑在背后无法用力,河底又是光滑的石板,她几次努力都 失败了,反而一点点向江水深处滑去。   石板斜坡结束的地方,水突然一下子变得深不见底,玉珠没等滑到那里便停 止了挣扎,蜷曲的双腿慢慢伸展开来,头朝前慢慢地滑过一丈远。然后,水流把 她冲得横过来,加速滑过最后的五、六尺。在那里,她翻了个身,在水面上漂了 起来,粉红色的小奶头和毛茸茸的小丘在空气中露了一下便斜斜地沉了下去。   良久,在离栈桥十来丈远的地方,两只女人纤细的脚露出了水面,并拢着直 直地立在水中,那附近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把她慢慢吸进去。靠近漩涡中心的时 候,那两只脚开始象陀罗一样地转动起来,由于离心力的作用,并在一起的两只 脚大大地分开了,飞速地旋转了几圈,慢慢地被吸入了漩涡之中。   嗨——!        【完】         《白菜婆》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很少有人知道白菜婆姓什么、叫什么,只知道她在东街卖白菜已经好几十年 了。她卖的白菜货又好,价钱又公道,而且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带着一丝温和而 充满希望的微笑。城里的人都喜欢吃她的菜,天长日久,人们就都叫她白菜婆。   很少有人知道,她原本出身于书香世家,自幼读书识字,后来嫁了青镇一个 姓于的秀才,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偏偏一场瘟疫袭来,让她夫家死了个精光, 只剩下怀了四个月身孕的她。   白菜婆是个坚强的女人,她变卖了家产埋葬了全家,靠在夫家留下的几亩薄 地上种白菜为生,每天起早贪黑,种菜、卖菜,竟然独自把遗腹的儿子拉扯大, 上了学,还留了洋。这些事情,老太很少对人讲,除了在他旁边摆豆腐摊儿的小 伙子张豆腐以外,几乎没有人知道。   天气尚早,白菜婆一边用扇子轰赶着蚊虫,一边同张豆腐闲谈,一个三十多 岁的男子站在面前也没有理会。   “妈!妈!还认得我吗?”那人大声叫着,把左近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你?啊!儿子!”白菜婆突然明白是留洋多年的儿子回来了,登时喜得老 泪纵横。   儿子回来了,西装革履,满面春风,十分体面地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同样 体面的漂亮媳妇。媳妇二十刚出头,白白净净,比一般的女人高一点儿,瘦一点 儿,穿着洋裙子,戴着洋帽子,蹬着高后跟儿的洋皮鞋,一笑两个酒窝,说话的 声音象唱歌一样,言谈话语大方得体,进了门儿,妈呀妈地紧着叫,还抢着帮她 干活,把个白菜婆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晚上,老太太把自己出嫁时娘家陪嫁的锻子被拿出来给儿子媳妇用,听着儿 子屋里媳妇低声的轻笑,白菜婆高兴得眯起了眼睛,不由想起自己当年也象媳妇 这般年轻,也是远近知名的美人儿,每到晚上,丈夫就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把 全身的力气都释放在自己身上,那时候自己也象媳妇这样轻轻地笑。想着想着, 白菜婆又不由得潸然泪下。   白菜婆就这样笑一阵,又流一阵眼泪,直到二更天才睡着。   早晨,白菜婆没有进城卖菜,她要给儿子、媳妇作自己最拿手的菜。不过, 早饭还没吃,就有人拿着县太爷的大红贴子来把儿子和媳妇请走了,老太太微微 觉得有些失落,不过,县太爷有请那是多大的荣耀,想想这,白菜婆也觉得释然 了。   眼看日上三竿,儿子还没回来,她有些着急,走到门口去张望,却见张豆腐 风风火火地跑了来。   “白菜婆,白菜婆,快去呀,你儿子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白菜婆有些着急,是摔了,是碰了,还是酒喝多了。   “刚才我在摊子上坐着,看见你家儿子和媳妇给人家捆着游街,直奔西校场 去了,说是什么革命党,要砍头!”   “啊!”白菜婆脑袋“嗡”的一下子,险些栽倒,还是张豆腐抢过一步把她 搀住了。   “快,快带我去!”不等张豆腐答应,白菜婆踉踉跄跄就往城里跑。   镇子离县城有三里多路,从东关到西校场能有四里,两下儿加在一起有七里 多路,对于久在乡下生活的人来说,这点儿路算不了什么,但现在已经是巳时 末,午时三刻就要人头落地,到时候就连儿子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所以,白菜 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连张豆腐都快跟不上了。   到西校场还有半里多路是一个大下坡,从这里可见看到整个校场的情况,见 校场中早已是人头攒动,不时传来震耳欲聋的喝采声。   校场北面的点将台上一左一右跪着两个人,虽然距离远看不真切,但还是能 够看出两个人都被反绑着双手,背后插着斩标,其中一个赤裸着上身儿,另一个 则一丝不挂。白菜婆知道那个光着屁股的一定是自己的漂亮媳妇,因为历来男女 同斩时,都将女的脱得干净,为得是从远处就可以分辨出她们的性别来。   白菜婆心急火燎地冲到校场南口外,踮起脚往里看,远远看见儿子媳妇被反 捆着跪在台子上,两个人都扬着头大声喊着什么。   媳妇被两个刽子手按着肩膀夹在中间,这是对女犯的特别关照,他们把内侧 的脚插在女犯小腿之间,使她们只能分开两条腿跪着,而他们内侧腿的膝盖则用 力顶住女犯的屁股,使她们的大腿只能直立起来,加上又跪在一人高的台子上, 正好方便台下的围观者观察她们的性器官。媳妇小肚子下那黑乎乎的一团老远就 瞧得清清楚楚,胸前两只白生生的奶子挺得高高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害怕的样 子。   前面的人不时喊着:“好!好样儿的!”“要得!”“说得好!”   后面的人则低声议论:“好!连女人都这般英雄,革命党真正要得!”   白菜婆此时可不管要得要不得,她只要儿子和媳妇。她发了疯一般向前挤过 去,一边推搡着前面的人一边喊:“求求你们让我进去,那是我的孩子。”   但人们的喝采声太强了,把她的声音完全湮没了。人太多,尽管有张豆腐在 一旁帮着,她每前进一步仍要付出极大的努力。   “通”的一声炮响,那是午时三刻的追魂炮,人群立刻安静下来,静得连针 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白菜婆也听见了炮声,她的喊叫变得尖厉,糁人,听到的人 自动为她让开了一条路,她能看见儿子和媳妇的全身了,也同时看见刽子手拔掉 了他们背后的了斩标。   “妈!”儿子媳妇同时听见了母亲的呼喊,也看见了她焦急的脸。   “不要杀,我儿子是好人啊!”她冲到离点将台一丈左右的地方被弹压法场 的官兵拦住了:“我儿子媳妇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杀他们!”   “妈,儿子媳妇没有罪,请您相信我们。有罪的是他们,是他们把中国变成 了这副样子。妈,不要难过,儿子媳妇为中华而死,死得其所,应该高兴!”   屠刀举起来了,老太太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雪亮的刀锋,张大了嘴,口中一叠 声叫着:“啊!啊!”   两道寒光闪过,随着切断骨节的脆响,两颗人头从脖子上飞起来,划出两条 弧线落到台下,血沫子“噗”地从腔子里冲上半空足有五尺高,喷了两个刽子手 一身一脸。随着人头落地,儿子的身体象山一样轰然倒下,媳妇那赤条条的无头 尸首却一直在那里直挺挺地跪着,良久,才两腿一弯成为跪坐的姿势,然后上身 向前弯倒下去,蜷成白花花的一个肉团。   老太太的眼直直地看着地上的两颗人头,不声、不响、不动,然后整个人再 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倒下去。   白菜婆醒来的时候,校场中围观的人群还没有散,张豆腐搂着她的脖子不停 地叫着:“白菜婆,醒醒,醒醒。”   她长出了一口气,坐起身来向将台看,地上的两颗人头已经没有了,一定是 被拿去挂在城门外示众。儿子的尸首被拖到了台下,脊背朝天趴在地上,几个官 兵正将媳妇的尸首抬过来。   媳妇浑身湿漉漉的,没有血污,显然给她洗过身子,她被仰着放在儿子的身 上,与他交叉成一个大大的十字,她的胳膊交迭着绑在背后,又有儿子的身体在 后面垫着,使她的身子向后弯成一个大大的圆弧,肚皮绷得紧紧的,两颗圆锥形 的小奶子朝天挺着,红红的小奶头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十分抢眼。两条长长 的粉腿,一双纤细的天足,无一处不让人心动。   两个官兵捉住媳妇那细细的脚腕把她的腿用力分开,将她那黑茸茸的羞处都 显示出来。   白菜婆看了,一轱辘爬起来,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骂着往上闯,被几个官兵 拦住,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过来:“干什么?”   “干什么,收尸,不行么?”   “老爷有令,曝尸三日不准收尸。”   “人都让你们杀了,还不让收尸,你们讲不讲道理?”   “这是县太爷的命令,谁敢不听。”   “老爷也没有让你们糟塌她的尸首。”   “谁说的?老爷特意嘱咐,女人本应谨守妇道,在家中相夫教子,却跟着男 人在外面参加乱党,造反谋逆,罪加一等,命令把你媳妇脱光了衣裳,游遍五街 三市,到了法场,还让四个人举着她在法场转三圈,为的就是拿她的那个地方示 众。老太太,你儿子媳妇自己选了条死路,这可怪得谁来!”   “呸!畜生!你们不是人!”   “对,我们不是人。谁让你媳妇屁股生得白呢,我们这些不是人的都想弄来 看看。”   正说着,几个糟塌媳妇尸体的官兵喊那军官,原来他们想把儿子媳妇的斩标 都给插到媳妇的下面去,但白菜婆媳妇坐在地上,没办法做到。   “废物,这点儿事都干不了!”那军官咕哝着,想过去指挥,又想起了白菜 婆,便回过头来虎着脸:“老太太,该说的我都说了,再要胡闹,当心我把你也 当革命党给办了。”   白菜婆嘴里骂着,企图冲开阻拦的官军,被张豆腐在后面抱住,几个看热闹 的人认得白菜婆,也过来帮着拦住她。   那军官指挥着手下把媳妇的身子向上拖了拖,让她那肥白的臀部移到儿子的 腰上,让她的上身儿从他的一侧垂到地上,胸部斜垂下来的角度使那奶子挺得更 高,而她那两条大大分开的腿也伸得直直的,从他的另一边耷拉到地上,使大腿 与骨盆形成一个反折的角度,小腹下三角地的那个圆丘从两腿间夸张地朝天挺凸 出来,分插在前后两窍中的两块斩标终于离开地面,指向了斜上方。   军官走近她的身体,抬头看着白菜婆,然后一手伸进媳妇的下部摸了摸,又 将斩标向她的身体深入插了插才离开。   白菜婆依然种菜、卖菜,依然是那么温和,但脸上没有了笑容,人一下子苍 老了许多,目光也有些散乱。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是不会作坏事的,如果他真 是革命党,那革命党就一定是好的。   有一天开始,她逢人便说自己是革命党的大官儿,还把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儿 子和媳妇刑前所说过的话对人讲。起初官府还想捉她,后来别人都说她是个疯 子,此事便作罢。几年后,革命党真的打过来了,清朝完蛋了,这时候人们才发 现,白菜婆真的早已成为了本地革命党的要员。        【完】                 《定海神针》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一)   “定海神针”是两种用来当众羞辱和折磨女犯而设计的刑具,头一种是由东 南沿海某地的渔霸刘占鳌为处死三名年轻女海盗而设计,后一种则是刘占鳌的表 弟,大盐霸胡知秋为处死另一对盐匪兄妹而设计。   先说那前一种刑具。   女海盗侯连珠、侯连玉、侯连秀是亲姐妹,死时年龄为二十四、二十二和十 九岁,原来是渔霸刘占鳌一个船户的女儿。刘占螯看上大姐连珠生得美貌,说亲 不成,便设计害死了她们的父母,并将她强抢回府。抢人的时候,刘占螯才发现 她的两个妹子也都是美人坯子,于是就打算一勺烩。正巧大海盗刘黑子路过这 里,在路上劫下了三个绳捆索绑的姑娘。   三女感谢刘黑子的救命之恩,便与他结拜成了兄妹,并入伙当起了女海盗。 三女在刘黑子的教导下很快就成了当地知名的海盗女首领,并在刘黑子病故后坐 上了这伙海盗的头三把交椅。她们永远忘不了刘占鳌杀亲之仇,数次袭击他的坐 船和府地,都因其防范甚严而未能如愿。但刘占鳌也始终视三女为一块心病,必 欲除之而后快。   刘占鳌的小舅子在省城里作警察厅长,两人相互勾结,企图联手剿灭这伙海 盗。双方便在这几百里的大海上大大小小交锋了好几年,互有胜负,甚至有一次 海盗已将刘占鳌的船围住,却最终被赶来的汽艇救走。   久而久之,刘占鳌通过偶然间捉住的海盗身上发现了三女的弱点,一是她们 太过自信,总喜欢单独上岸打探消息,二是她们同手下的其他海盗矛盾甚深。   原来,海盗们在刘黑子手下时吃、喝、嫖、赌任其所为,现在三女当家后, 这些恶习全不许沾边,还为此打了不少海盗的板子,使他们大都心怀恨意;第二 是海盗们向来避免同官府直接发生磨擦,而三女却经常带着他们主动袭击警察的 船只。所以,这伙海盗中除了少数几个女性外,大多数暗中心怀不满。特别是以 原来的二当家刘一手为首的几个匪首,因为三女的缘故失去了在海盗中的地位, 就更是对她们恨之入骨。   这些令刘占鳌如获至宝,他派人暗中与刘一手联络,通过威胁利诱种种手段 说服他作了内应。   刘一手与刘占鳌合作定下一条毒计,引诱单独上岸打探消息的三女夜闯刘记 当铺去捉刘占鳌,结果预先设下埋伏将三女当场活捉。三女被捉的当晚,刘占鳌 就派人把四马倒攒蹄捆着的她们送到刘府的后堂屋里,交他亲自审问。   当年刘占鳌派人抢亲的时候,大姐二十岁,小妹只有十五岁,现在有几年不 见,大姐和二姐已经成了两颗熟透的水蜜桃,连当年瘦小单薄的三妹也出落得象 一朵艳丽的鲜花。刘占鳌看得心痒难耐,他花言巧语,威逼利诱,企图让三女答 应作他的小妾。三女怎肯成为害死父母的仇人的小老婆,便一迭声地怒骂不止。   刘占鳌恼羞成怒,便决定要当众杀死她们。刘的小舅子是省里的警察厅长, 他在镇上是民团司令,更是一方的土皇帝,杀个把人本来就象碾死个臭虫一般简 单,更何况三个女海盗本就是全省通辑的对象。   当然,他也不会经易放过三个花朵一般的小美人儿。他叫来手下的团丁,命 他们将三女脱光了衣服重新捆起手脚放在铺了几张大炕褥子的地上。正巧,这两 天刘占鳌的表弟胡知秋来串门儿,刘占鳌便命团丁把胡知秋请来,然后他们两个 单独留下来,看着三个赤裸裸的女海盗。   三个女人还都是小姑未嫁,虽然每天在船上风吹日晒,但除了面部多少黑一 点儿,身上的肌肤却是赛雪欺霜,无一点儿瑕疵,也无一丝赘肉。三个人是亲姐 妹,身材自然非常相象,都是同样修长的双腿,同样挺实的乳峰,同样细细的腰 身,同样圆润的美臀,同样黑茸茸的阴毛,看得刘占鳌心里冒火。   “臭娘儿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是不愿意给老子作小吗,老子今天就让你 们作回婊子。老子不光要让你们当不成贞节烈女,还要让你们千人骑万人跨。” 说完便一把拎过赤条条的大姐,当着她两个妹妹的面儿玩儿了起来。   眼看这么美貌的女人赤条条的躺在眼前,胡知秋也不甘示弱,不等刘占鳌相 让,自己就扯过二姐玩儿起来。   看着大姐和二姐无助地被仇人玩儿弄着全身,被用力揉捏着乳房和圆圆的屁 股,看着男人的手从姐姐们的屁股后面插进两腿之间,小妹妹不停地流着眼泪。 二姐羞愤得一个劲儿地哭骂,大姐并没有哭,只是拚命扭动着身子挣扎,但捆绑 得结结实实的她们怎么能够逃脱污辱呢?   很快,她们就被把全身玩儿了个遍,然后被按着仰躺在地上。三妹妹眼看着 她们被男人压在身下,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男人的身体分隔在两边无法并拢。   那两个男人知道如何羞辱她们姐妹,他们故意让两个姐姐的屁股朝向妹妹, 然后自己撅起屁股,好让小姑娘看清楚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阳具是如何插进姐姐们 的阴户。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两个姐姐停止了毫无意义的反抗,任人家用力的抽 插着,一直到紧紧搂着她们狂射为止。   干完了大姐、二姐,刘占鳌喊进一个家丁,然后对他说:“去把那几个想玩 儿这些丫头片子的弟兄们叫进来,这两个赏给他们了。”   那家丁欣喜若狂地出去,不一会就进来十几个家丁,想把大姐拖走。刘占鳌 摇摇头:“不用,就在这儿玩儿,让她们姐妹互相看着挨肏不是更好?”于是, 那两姐妹便被几个男人围了起来。   而刘占鳌和胡知秋又看上了躺在一边哭泣的三妹。可是一个姑娘两个男人, 谁先上啊?胡知秋是客,自然要谦上一番,刘占鳌是主,也不好意思占先,于是 他们商定,一块儿玩儿,谁最先挺起来谁先上。   他们拎过三妹仔细地玩儿弄,羞辱了半个多小时,刘占鳌年纪大些,这些天 为了捉三姐妹又多操了些心,精力稍差,却是胡知秋先勃起,于是,他把大哭大 闹,两腿鼓锤般乱蹬的妹妹仔细地压紧在褥子上,用自己的双腿隔开她的两腿, 霸王硬上弓地给她戳了进去。   三个姑娘都被刘占鳌兄弟俩儿破了身,他们还不肯离开,坐在一边的太师椅 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家丁轮奸这三个姐妹。   轮奸进行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一个家丁进来秉报刘占鳌,说东西准备好 了。刘占鳌出去看了回来对三个女海盗说:“跟老子作对决没有好下场,今天我 要把你们剖腹剜心,不过杀之前,先让你们尝尝我的定海神针。”然后命狂欢了 一整夜的家丁们将下身红肿的三姐妹架出了屋子。   世界上有许多东西非常简单,却非常有效,刘占鳌设计的刑具就是其中之 一。那东西有三个,靠在后院的墙角里,形状简单,工艺粗糙,但姑娘们一看就 知道那是作什么用的。   那东西是用桌子腿粗细的四根木条钉成的,一根水平放置,长有三尺,两端 装了两个小木轮,第二根长约二尺,固定于第一根的中部,与第一根垂直呈丁字 形,另外两根则以斜撑的形式起加固作用,就好象一个等腰三角形上加了一条向 顶角出头的高线,那第二根木条的顶部被刨削成圆柱形,端头也制成球形。两根 两端都装了小铁环的不足一尺长的短木条中间用绳子捆扎在丁字形的交点处。   姑娘们立刻就明白了那刑具的用法,对她们来说,那种当众羞辱比被轮奸更 让她们无法容忍,但她们反绑着双手,无法抗拒如狼似虎的一群家丁。   他们先把大姐仰面按倒在一张大苇席上,两个家丁每人拎起她的一只脚向两 边分开,另有一个家丁取过一架刑具,把那根木条的圆头对准姑娘还带着处女血 的阴户杵了进去,然后捉脚的家丁迅速向姑娘的脚腕用绳子绑在那两根短木条自 由端的铁环上。然后,他们扶着她站了起来,刑具就给姑娘带好了。   脱衣服的时候,家丁们就用小绳偷偷量过了三个姑娘腿的长度,那刑具实际 上是给三个人量身订做的。姑娘站在地上,那架子便两轮着了地,两根短木条迫 使姑娘的两脚分开,那刑具的高度恰好保证姑娘两脚踏实的时候插进她的阴户半 尺深。她被插在刑具上,两腿不得不直直地站立着,或者慢慢地前后迈动自己分 开的两腿,除此之外什么也干不了。   家丁们看着被困在“定海神针”上的女海盗,不断地嘲笑她:“小娘儿们, 舒服吗?一会让你们到大街上去,当着全镇的男人爽个够。”把姑娘羞辱得无地 自容,但却毫无办法。   不一会儿,另外两个姑娘也被插到另外两架“定海神针”上,家丁们给她们 每个人背后插上一块亡命招牌,然后,家丁们把三架刑车用绳子前后连成一串, 并在最前面的一架车前拴上两根长绳子。   刘占鳌问一个家丁:“法场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   “人都出来了吗。”   “都出来了。弟兄们挨家挨户通知,告诉他们今天女海盗光屁股游街,全镇 十五岁以上的男人都得上街去看,有借故不去的按通匪论,他们谁敢不出来。二 嘎子还带了百十号人在街上维持,让那些人在路两边儿挨着个坐在地上不准站起 来。”   “嗯!让他们坐近点儿,在路中间留出过一个人的地方就够了,看就让他们 看清楚点儿。”   “是!我这就去办。”   “还有,告诉他们,女海盗从谁那儿过,谁就给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仔细 看,不准眨眼睛,回头老子要问他们这三个女海盗长了几根屄毛,答不出的打四 十大板。”   “是!这不用您说,是男人谁不想看光屁股女人呐?不过真要让他们数清楚 这三个小娘儿们屄毛有几根还真难为他们了。我看这么办,找三根绣花针,拴上 三种颜色的线,每个小娘们的赤珠儿上插一根,然后问他们哪个女海盗别的什么 线就行了。”   “好!你还他XX的真有些歪歪点子,就照你说的办。”   三女听着他们的话,气得鼻子都歪了,他们不光要让三女光着身子游街示 众,还想尽办法逼全镇的男人仔细看,为了这个,自己还要受更大的折磨。但自 己落在人家手里,人家想怎样就怎样,自己只有挨着,受着了。   所谓赤珠儿,是过去对阴蒂的称谓。过去在一些偏远地方的男人在教训自己 不守妇道的妻子时便经常把她们绑在床头,脱了裤子,用藤条抽打她们的阴部。 国民党军统特务在审讯年轻的女共产党员时,也经常采取剥光衣服,然后用细藤 条抽打阴蒂的办法逼供。可知那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疼痛的地方。   尽管三个女海盗不是普通的女人,看到家丁们拿着穿好线的绣花针过来时, 还是恐惧得尖叫起来,她们想躲闪,但阴户套在着那根木橛子上面,根本无法动 弹,只能挺直了身子,用力踮起脚尖,以便尽可能地远离那拿着针的手。小针刺 进她们粉红的阴蒂时,三女都疼得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无法控制的惨叫都变了 音儿。   该上的刑具都上好了,家丁们由刘占鳌指挥组成了一支队伍,先有两个家丁 手持铜锣出了后院门,很快街上就传来了锣声和两个家丁高声的喊叫:“乡亲们 注意了,女海匪就要开始游街了,所有男人都要仔细看呐。”   “女海匪游街不穿衣服喽,下身儿有特别的东西,你们要仔细看清楚喽。”   “司令有令,女海匪游街之后,要问你们哪个女海匪的下身儿有什么东西, 答不出的打四十大板,按通匪问罪。”   “……”   那声音慢慢远去,大概快到巷口的时候,大队人马就出发了,前面还是一对 拿铜锣的家丁,在他们后面五六步的样子是另外两个家丁,他们每人牵着一根绳 子拉动了大姐胯下的刑车。   刑车一动,插在那年轻姑娘阴户中的木橛子便拖着她不得不跟着向前走,但 她被那木杵插得不敢弯腿,而且两腿也被拴着脚腕的短木条撑着无法合拢,就那 样叉着腿踉踉跄跄地被拖出了后院门。大姐的刑车同她两个妹妹的刑车用绳了拴 成了一串,于是,姐妹三人便被拖着鱼贯而出。   刑车后面是六个刽子手打扮的家丁。当这群人离开刘占鳌的后院时,原来等 在院门外的二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民团团丁便跟在了刽子手的后面,一行人向西北 走出刘占鳌家后门外的小巷,拐上了镇子的后街。   团丁们早就把全镇的男人都从家里赶到了街上,在游街的队伍将要经过的路 两边密密麻麻地坐着,这是刘占鳌的坏心眼儿,由于三女匪是自己站在地上走去 刑场,而不象一般裸体示众时是绑在高高的车上,所以他故意让人们坐在地上, 以便他们可以方便地从下面观看女犯的生殖器。   三个女匪的家本是船户,所以镇上的人大都不认得,虽然早就传闻她们是三 个年轻漂亮的大姑娘,但还都不知道她们究竟长得什么样子。等到游街的队伍来 到街上,本来觉得可看可不看的一些人也都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这三个姑娘 真得非常美貌,百里之内还真找不出对手。更令他们吃惊的当然就是她们赤条条 的身体和下面所骑跨着的刑具,用不着团丁逼迫,那些人的眼睛就被吸引到了三 个女人的胯下。   那刘占鳌真不愧是玩儿弄女人的老手,知道怎样剥夺女人的一切尊严。那刑 具不光又粗又硬,而且由于道路坑洼不平,车轮又不圆,所以一走起来,那架子 便“嗒嗒嗒嗒”地剧烈抖动。   姑娘两脚腕受木条的限制,走起路来身子也是又扭又摆,使得那插在她们阴 户中的木杵连摇带抖,时深时浅,那种感觉既痛苦,又刺激。弄得她们喊又不是 喊,哼又不是哼地不停呻吟,脸上也是一副痛苦不象痛苦,快活不象快活的古怪 表情。   有经验的男人当然懂得那种表情,于是议论纷纷,三个姑娘知道自己的表现 很糟,但却无论如何无法抗拒那木杵的打击,这就使她们更加感到羞耻和难堪。 就这样,三个女海盗骑着这奇特的刑车游遍了镇里的大街小巷,一直被拖到海滩 上。   刘占鳌在一边沙滩上设置了刑场,三个姑娘一被拖进沙滩,她们都感到更加 痛苦。因为沙子是软的,脚下稍一动,人就往下陷,那木杵便插得更深,挤开肠 子,几乎到了肚脐。刑车的车轮也陷在了沙子里,非得靠家丁们的拖曳才得以到 达等候行刑的位置。   到了地方,不用管姑娘们也无法移动分毫,因为她们只有阴道那一点点地方 受力,车却陷在沙子里。木杵在沙滩上插得特别深,她们只有那样直挺挺地站在 沙滩上,尽可能向上伸直自己的身体,才能稍微好过一些,却不知这样的姿势把 她们的裸体表现得淋漓尽致。   等刘占鳌的家丁和民团团丁们把全镇的男女老幼都赶到沙滩上后,刘占鳌才 在家丁们的簇拥下姗姗而来,就让三姐妹那样继续插在“定海神针”上,用牛耳 尖刀贴着木杵向上一捅一挑,把她们活活开了膛。   肚子一裂开,肠子肚子一齐流出来拖在地上,她们此时再也不会受那木杵的 约束了,因为阴道已被剖开了。三个姐妹哀嚎着,在沙滩上痛苦地打着滚,血和 沙子都沾在身上,死的时候都看不出来人样来了。刘占鳌当然不想把她们这么漂 亮的身子给浪费掉,命家丁打了海水来,把三个姑娘的身体都冲洗干净,摆上能 够充分暴露身体的一切秘密的姿势示众,这才打道回府。        (二)   却说大渔霸刘占鳌将女海盗侯氏三姐妹用“定海神针”刑具押到海滩上活开 了膛,当时刘占鳌的表弟胡知秋正在刘家作客,见了三个女海盗在“定海神针” 上的色情表演,回来后对表兄的奇思妙想赞不绝口。刘占鳌听了自然十分得意, 不过胡知秋却问道:“表兄,但不知定海神针这名字出乎何典?”   “嗨,什么典不典的。这女人的下处属肾,肾于五行为水,是水之根,所以 称为海。这木橛子插在那女匪的牝门儿里面,让她动弹不得,却不是定海么?”   “嗯,有理有理。只是这刑具是三角的,却不象针,兄弟我倒有个主意,过 些时抓住那廖氏兄妹,弄个明符其实的定海神针给哥哥看看。”   “哦?这为兄倒不曾细想,不过兄弟如果有什么好东西,千万别忘了给为一 个信儿,也让我见识见识。”   胡知秋是何许人也,他不光是刘占鳌的表弟,也是这一带知名的盐霸。   什么叫盐霸,离此地三十里有一片海塘叫盐塘,地处一个小海湾内,地平水 浅,大船开不进,风浪打不着,是个晒盐的好地方。盐与铁自古以来就是官府专 营,一般百姓是不能私自生产和贩运食盐的。盐塘便是胡知秋的地盘,那里的盐 田全属胡家所有,其他人不能经营,只能受雇于胡家作盐工,加上胡知秋与官府 勾结,强取豪夺独霸一方,所以称胡知秋为盐霸。   由于生产和贩运盐巴利润甚大,所以多有贩运私盐的盐匪,也有偷偷从盐田 把盐偷出来卖给盐匪的的盐工。   廖氏兄妹原本是胡家的盐工,经常偷盐卖给盐匪,被胡知秋知道,把哥哥抓 了去打了四十大板,吊了两天两夜,差一点一命呜呼。后来这廖氏兄妹便离开盐 田,干起了抢盐的勾当,成了另一种盐匪。他们把一些零星的私盐贩子组织起 来,专门在胡知秋手下押运准备上缴的官盐的时候去劫,令胡家损失不小,所以 胡知秋发誓一定要抓住这对兄妹,当众处置,以获杀一儆百之效。   果然,没过多久,胡知秋便设计擒获了再次出手抢劫的廖氏兄妹。这廖氏兄 妹原是孤儿,如今哥哥廖青子已经二十五岁,长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妹妹廖 湘莲十九岁,面如桃李,身段窈窕,都有着盐匪们特有的那种豪气与无畏的气 慨。   不过,无论什么样的大英雄,落到胡知秋手里就算完蛋,你想啊,他能那么 老老实实地就让你在人前当一回大英雄么,何况那廖湘莲又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 坯子,嫩得水葱儿一般。将两人捉回来的当天,胡知秋便派人请了刘占鳌来看他 处置这两兄妹。   不用我说,各位也都知道,那廖湘莲连一个晚上都没过就被人家表兄弟两个 给玩儿了,而且整得很惨,胡府的家人们整个前半夜都能听见那姑娘带着哭腔的 叫骂和两兄弟的淫笑,要不是胡知秋想让她尽量多活一阵子,只怕早把她处子的 稚嫩阴户给鼓捣烂了。   第二天一早,胡知秋便叫家丁把廖氏兄妹拉了到镇上游街,怎么个游法?胡 知秋让人作了个简单的两轮车,将一根五尺长的白腊杆顺着绑在车上,两头各立 着钉上一个半尺高,镰刀把粗细的圆木杵。   那两兄妹都被脱光了,精赤着身子五花大绑着,每人只趿着一双破布鞋。廖 湘莲先上车,两个家丁们一左一右挟持着还带着羞耻的泪水的姑娘站在车后,一 个家丁把车拉过来,将白腊杆向下压得倾斜了,好让那立着的木杵能塞进廖湘莲 的牝门儿。   然后把廖青子押出来站在车前,他是个男人,没有阴户可用,家丁便将白腊 杆的另一头压弯下去,把那木杵捅进廖青子的屁眼儿里。那车比两人的腿略高 些,所以依靠白腊杆的弹性,那木杵便在两兄妹的身体里深深顶入,那滋味不用 说各位也能猜想得出来。   更可恶的是,他们用一把扫炕的竹苕帚给廖湘莲插在屁眼儿里当尾巴,却用 细丝绳拴住廖青子的阳具在前面拖。这阳具岂是受得力的东西,这一拖,廖青子 便不得不跟着走,而肛门则通过白腊杆又拖着后面的廖湘莲走。那两轮车作为支 点,与白腊杆构成一架大天平,把兄妹两个连在一起。   如果没有经过训练,人与人的动作永远不会完全协调,就算是经过训练的两 个人,也不敢保证动作完全一致,所以兄妹两个就通过那刑具互相牵扯着,特别 是廖湘莲,刚刚给人家破了身子,又被这东西一顶一拖,那滋味难过极了,偏偏 他们还无法协调自己的动作,这个鬼样子,两个人总不会不顾羞耻地自己喊着 “一二一”游街吧?   那一天满大街都是人哪,全看见了两兄妹的惨状,那情景谁看了都不会经易 忘记。尤其是看到十八、九岁的廖湘莲光着个白花花的身子,露着黑茸茸的一丛 耻毛,被迫扭着个细细的腰儿,摆动着能掐出水来的小屁股蛋儿,两个尖尖的小 奶子一抖一抖的样子,十个男人有八个偷偷射在裤裆里,弄得满大街都是精液特 有的麝香味儿。   刑场设在盐塘最大的一块盐田的边上。   若大的海塘,被挖成一个个沿海岸方向百十米宽,长度不一的大水塘,靠海 一边的堤坝是由一米来宽的木板水闸一个个连接起来构成的,这就是盐田。   盐工们首先把闸板都提起来,让海水通过闸门流入盐田中;等水灌满了,便 将闸板关上,任烈日将塘中的水晒干,海水里的盐便结在塘底;再由盐工用专用 的刮板将盐刮起来,堆成一小堆儿一小堆儿的,然后装袋运走,这就完成了一次 循环,接下来再放水,再晒盐。不同的盐田交替放水、晒盐和出盐,盐工们总是 有事情干。大盐田正好是前天出的盐,胡知秋让停一天再放水,因为他要用这里 作法场。   在大盐田靠近内陆的一侧岸边,在塘底打了四根粗大的木桩,上面搭了厚厚 的木板子形成一个略高于地面的平台,平台上空架了一道横木,台下放了一只小 舢舨,用绳子拴牢在四根立柱上,平台的面板上隔五尺远打了两个圆孔,两根圆 木桩从圆孔中穿上来。   那圆木桩有男人的胳膊粗,上端两尺长的一段被削成一寸粗的圆头细棒。两 兄妹被推上那平台,每人站在一根木桩的正上方,四、五个人一个强扭着两个一 边骂着,一边拚命挣扎的廖氏兄妹,用绳子把他们的两手呈丫字形分开绑在横木 上,两脚分开绑在平台的底板上,成为两个巨大的“火”字。   下面的舢舨上有一个家丁等在那儿,先是一个家丁从上面拉起圆木桩,硬给 插进廖青子的屁眼儿里头,舢舨上的人则用一大摞木块木板塞住木桩同舢舨之间 的间隙;然后另一边的家丁则蹲下去,一边看,一边玩儿,一边想把另一根圆木 桩捅进廖湘莲的阴户里,没等那木桩碰上姑娘的下体,惊恐尖叫着的湘莲便“哗 哗”地喷起尿来,还好竹苕帚起了作用,她放了好几个臭屁,终于没有把屎挤出 来。那家丁倒不在乎她的尿液弄到自己手上,还是十分顺利地把木桩给她插进去 了。   这样一切都准备好了,胡知秋命令盐工拉起两个闸板放水。   胡知秋实在够坏,一个盐田的水闸有几十个,全部打开大约需要一两个时辰 才能灌满盐田,需要两、三天才能把水晒干,他却只让打开两个闸门,这就意味 着可能需要两、三天才能把水塘灌满。相信大家已经明白,一但海水流入盐田, 水涨船高,那小舢舨就要随着浮起来,进而把那两根圆木桩顶进廖氏兄妹的身 体,而水流得越慢,小舢舨上浮得也就越慢,那兄妹俩死前也就需要受更长时间 的罪。   实际上,由于两个闸板太少了,水甚至还没流到这边就已经被晒干了,所以 胡知秋不得不下令再打开一个闸板,就这样一个闸板一个闸板地开到第七个,水 才得以流到舢舨下面,此时已经过了中午。   “别把他们晒死了!”胡知秋见两兄妹在烈下被晒得打晃,生怕他们早死, 又叫人临时给他们搭上防晒的席棚,并命两个家丁在现场盯着,过一会儿给他们 身上泼一次水,并强行给他们灌上几口淡盐水。   这一招实在够损,且不说那东西插在肚子里是什么滋味,就光是这么一丝不 挂地在这儿绑上几天,那一份耻辱也够那姑娘一呛。那水流得很慢,明知道那东 西最终会穿透自己的身体,却不知道从什么时间开始,又到什么时间结束,让人 急得想跳脚。   还有一桩,尽管船是拴着的,也只能保证它不会飘走,这水是动的,虽然海 浪打不进塘里来,但水面一大,一点风吹草动就起涟漪,有一点小波那船就会摇 动得很厉害,船晃那木桩子就晃,廖青子的肛门后面有尾骨帮着吃劲儿,还不感 到太难过,廖湘莲一个十九岁的小女孩子,阴门儿四周都是软肉,又是全身最敏 感的地方之一,木桩子插在里面摇起来,那滋味疼不是疼,痒不是痒,实在不是 人受的罪过。   镇上人都来看热闹,但半天一过,多数人就有些疲惫,纷纷散去,由两兄妹 留在那里去自生自灭。   看热闹的人里面最高兴的当属那些十几岁的半大小子,这个年龄正当青春年 少,情欲旺盛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看到一个光着白屁股的漂亮大姑娘,怎不让 他们兴趣盎然。那些还没娶媳妇的自不必说,有了机会能不看个够?就是那些已 经有了家室的,百个人中能有一个娶上个好看点儿的就不错了,自家的黄面婆怎 么能跟这百里挑一的廖湘莲比,所以自始至终都有一大群这样的毛头小子围在现 场看热闹。甚至天都黑了,还有不少人瞒着父母,打着灯笼跑来看。   这些毛小子是不管什么好歹的,只要老爹老妈不在旁边监督,胆子便大得 很。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红着脸看,谁也不肯出那个头儿,后来见那个看堆儿的家 丁不时放肆地过去摸那廖湘莲的身子,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不久,便有人趴在平 台的木板上从下向上看起来。   有人带头,就有人敢跟上,小子们纷纷弯下腰、惑蹲下去,睁着一双双贼眼 睛往廖湘莲的腿子中间看。再后来就更进一步地爬上平台,跑到跟前去摸那姑娘 的酥胸,捏她的屁股,翻看她的阴唇,还有的抓着那把竹苕帚使劲儿摇。   对于廖湘莲来说,这其实比被胡知秋两人轮奸时心里还难过,因为胡知秋毕 竟同自己有仇,无论把自己怎么样都还在情理之中。可这一群半大小子同自己年 龄相差无几,过去自己作盐工的时候也都认识,同自己无仇无恨,同自己一样受 胡知秋的欺负,却不去同胡知秋斗,反而来糟塌自己。   她先是骂他们,后来没办法了,只得哭着求他们不要那样作,但他们哪里会 听她的哀求,只管尽情地玩赏着,让她一直到死都无法摆脱那种耻辱。   晚上没有太阳,水流灌得快些,在场盯班儿的家丁又关上两道闸,到第二天 上午再开。整整一天一夜,木桩子才插进两人的身体一尺深。   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但耐力和生命力都差得多,饶是胡家的家丁们采取了 措施,第二天早晨廖青子还是死了,却苦了一向生命力顽强的女人。由于木桩子 的头是圆的,插进身体的速度又慢,所以既不会造成内出血,也不会破坏她的内 脏,干脆说也不太疼,但一根木头呆在身体里的滋味再怎么也不能说舒服。   那个十九岁的姑娘一直在木桩上哭骂,两天两夜了那木桩才从她的颈窝儿里 顶起一个大鼓包来,随着那鼓包越来越高,肉皮都给项成了透明的,很久那木桩 才顶破皮肉穿出来。家丁们怕她死得太快了,从横木上解下她的手,却又把她反 绑起来,让她借那插在身体里的木桩的支承站着。她又生生在上面穿了两天两夜 才咽气。   胡知秋也没有放过他们的尸体,把他们的手脚都绑在穿过他们身体的木桩 上,然后就那个样子丢在野地里喂了野狗。   刘占鳌对表弟这个发明非常满意,两兄弟回去后晚上边喝酒边互相吹捧,早 上再回到盐田看结果,一直到廖湘莲死得彻底了才算完事。刘占鳌从心底觉得, 胡知秋发明的这种刑具叫“定海神针”才更恰当一些。此后,三种刑具又用过好 几回,等到两兄弟死了,这些刑具才不再用,但刑架依然立在盐田边用来警告那 些敢于同大户作对的人。        【完】         《白玫瑰》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象每次一样,今天行刑照例是我和三个助手盖茨、汉克和贝克来作。自从引 进了这架断头台,每次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如果说那些该死的法国佬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的话,那就是他们的葡萄 酒和断头台。过去用绞架行刑的时候,犯人常常很长在上面挣扎,死状也狰狞恐 惧,就算是我这样干了二十多年的老刽子手也总有些心悸的感觉。现在好了,用 法国佬这东西杀人确实效率很高,这不是,四个翩翩少年“咔咔嚓嚓”就完了, 连捆绑带处理尸体总共不到二十分钟。   这些犯人是属于一个叫“白玫瑰小组”的反政府组织成员,全都是柏林的大 学生。我不管什么政治,不过他们竟敢反对第三帝国,竟敢背叛德国,那就的确 是该死了。这个小组一共有五个人,全都判了死刑。刚才杀掉的是其中的四个, 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个个都很英俊,也都死得很平静,不象有些犯人那样又 哭又闹,所以行刑过程非常顺利,现在该是最后一个了。   汉克打开两重铁门,叫了一声:“下一个。”由两名女看守送进来的是一个 女犯,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褐色的齐耳短发,褐色的眼睛,鼻子上有几粒 浅浅的雀斑,虽然多少有些憔悴,但仍然非常漂亮。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上身 穿一件棕色的呢外套,下身是及膝的花格呢裙,脚上穿半高筒皮靴,这是柏林典 型的学生装束。   她看上去象是有心事,目光游移不定,犯人临刑前常有这样的表情。女看守 出去后,汉克重新把门关上,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我们。房间的一边是巨大的断 头台,半个成年人重的刀头已经升上去了,放犯人身体的摇板已经斜倚在底座的 一端。汉克抓着胳膊带她过来,让她站在断头台边,我和其他两个人正在这里等 她。   她显然注意到了靠在墙边的一长溜儿大木案子,虽然在暗影中,仍然可以看 到上面仰躺着四个赤裸的无头男尸。我看到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但丝毫也没 有反抗的迹象。   我走过去,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这是德国的传统,犯人行刑前可以吸 最后一支香烟,那气味很淡,令我猜到她本来是不吸烟的。我轻轻地去解她外套 上的扣子,她犹豫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刚发明断头台的时候,法国女人还都穿那种露肩的裙子,由于没有衣领,所 以断头非常方便。现在已经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工业革命使全欧洲人的生活发 生了巨大的变化,那种大裙子现在只有在上层人的晚宴上才偶而见到,女人们也 开始穿衬衫,这对斩首多少有些妨碍,所以刑前必须进行处理。   现在是战争时期,所有的物资都应被节约,犯人要死了,衣服对她们并没有 什么意义,所以与其用刀割掉她们的衣领,还不如干脆给她们脱下来,让她们光 着身子受刑,何况她们的尸体最终也要送到有关机构去搞研究,根本用不着再穿 什么衣服,倒是我们这些穷困聊倒的刽子手可以把那些衣服拿回去穿,或者拿去 卖钱。   解开外套,她里面穿的是一件深色的针织低领衫,盖茨给她打开手铐,把外 套脱下来,接着,站在她身后的贝克则把针织衫从她的裙子里抽出来,向上拉 去。她非常合作,自己举起双手让他把她的衣服从头上脱下去,裸露出上体细腻 的肌肤,贝克又从后面解开她的乳罩带子,把她的上身儿彻底剥光。然后,她的 双手被拉到背后,用绳子捆起来。柔和的灯光下,她的乳房泛出一股微红的光, 十分诱人。   盖茨和汉克一左一右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扶到摇板跟前,面对摇板站着,贝 克则从她背后伸过手去,解开扣子,让她的裙子顺着双腿滑落到地上,然后抓住 三角内裤的裤腰,一下子拉倒她的脚踝上。她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贝克把 她的两只脚踝也捆住,又拿出一个衔口球给她带上,她起初不肯,最后还是接受 了。   这时,盖茨和汉克才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身体趴在斜靠着的摇板上,头恰好 从摇板上沿露出来。贝克负责用摇板上的皮带把她的胸、腰、大腿和脚踝绑牢在 摇板上,然后他拿来一根两指粗,手掌长的一根黑色圆木棒。她看着那东西,脸 上露出恐惧的表情,拚命摇着头,被堵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汉克是他们三人中最和善的一个,对犯人刑前的所有说服工作都由他来干。 他告诉她,犯人行刑前多会因恐惧而大小便失禁,木棒是为防止她们出丑用的, 她这才十分勉强地转过脸去,让贝克将那东西从她的肛门直插进去,直到几乎全 完没入她的身体。   下面该是我的工作,我站到断头台的另一端,将一个装了多半下儿锯末的竹 筐子放在地上。然后盖茨和汉克将摇板放平,顺便把她的裙子、内裤和鞋袜全都 脱下来,再将她顺着导轨推过来。   那姑娘面朝下趴着,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被绑紧的身体开始用力扭动, 头也拚命抬起,鼻子里发出惊恐的哼叫。贝克双手抓住她的头向下按,让她的脖 子落进下匣板的半圆槽中,盖茨而则过来将上匣板放下来,将她的脖子卡住。这 时,她又突然变得十分安静,抓住她头的贝克也不显得那么费力了。   盖茨和汉克从那边又将姑娘向这边推了推,让她的头尽量伸得长些,她的下 颌正好越过了锋利的下刀座大约一个手指的样子。这是最佳时机,我用力拉了一 下断头机的释放把手,轰的一声,半个成年人重的上刀座从四米多高的滑道上落 下来,只是一瞬间,那姑娘漂亮的人头便落进了下面的竹筐中,鲜红的血从下刀 座的下面“哗啦啦”地流到地上堆着的一大堆锯末上。   我并没有着急把上刀座重新拉起来,因为她的血会从颈动脉中喷出来把我和 贝克弄脏。我将人头从筐中拿起来,那女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地看着我, 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经脱离了躯体。我对她说:“好了宝贝,一切都结束了,您该 睡了。”她好象听懂了我说什么,费力想闭上漂亮的眼睛但没有作到,我帮她合 上眼睛,然后把她放进一个藤编的长条箱子的一端。   这时,下刀座面已经从涓涓溪流变成了断续的滴流,我知道血放得差不多了, 这才同贝克转到那边去,那姑娘漂亮的裸体静静地趴在那里,细长的手指还在从 紧握状态慢慢地伸展过程中。   他们将她扶到摇板那边去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来到这边作准备,所以没有看 清她下体赤裸的样子,现在才有充裕的时间去仔细欣赏。   她的身体静静地趴在那里,全身绷得直直的,修长的双腿因脚踝被捆住而并 得紧紧的,两只纤细的手被捆在背后,软软地放在半球形的屁股上。她的肤色本 来就浅,现在血流光了,就显得格外白晰。   我走过去,用手轻轻地捏捏她的臀部,那肌肉软软的,充满弹性,仍然保持 着本来的体温,两块臀肉间还夹着那块黑色的木棒。她身体下面的摇板湿了一大 片,泛着尿味,那是她在刑前因巨大的恐惧大小便失禁造成的,还好事先在她的 肛门中插上了那根木棒,否则清理起来可要麻烦得多了。   我给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然后让三个助手把她抬到旁边的木案上,那是专 门用来清理尸体的。盖茨和汉克负责清理断头台,贝克和我则负责清理女尸。我 们拿起酒精棉球,开始从纤柔的双脚向上擦洗。我们干得很仔细,因为那年轻女 性温暖的肉体使我们不愿过早地完事。我们用了较多的时间为她擦洗屁股,因为 插着木棒的肛门还是非常需要认真清理的。   擦过背面,我们把她翻过来擦洗身体正面。仍然先从脚部开始,仰卧的身体 更方便清理,我们一颗一颗仔细擦净她的每一个脚趾,然后是小腿和大腿。她的 小腹是扁平的,阴阜高高的,生着褐色的茸毛,阴毛不多,所以大阴唇的前结合 显露得非常清楚。   我们没有继续向她的阴部进发,转而从她的上体继续工作。她的头已经被切 掉,留下大约一英寸半长的一段颈部和一个整齐的断面,不过,由于她的皮肤仍 具弹性,所以断口的皮肤收缩到了脖子根,颈椎、气管、食道和颈动脉都露在外 面,随着尸体被搬动,仍不时有一点儿鲜血从颈动脉中被挤出来。   我们先将一大团棉花堵在创口上,然后用医用胶布粘牢,这样,即使再有些 许血液流出,也会被棉花吸收,不会再把尸体弄脏,然后我们才开始清洗她的上 肢和其他部分。   她的乳房比起已经有生育史的同龄人来说显得小了些,象两只没有把手的咖 啡杯那样扣在胸前,原本粉红的乳头已经失去了血色,但双乳仍然十分坚挺,用 手按上去弹性十足,由于在断头台上,她的乳房紧贴在摇板表面,所以沾满了她 自己的血,此时已经有些干涸了,擦起来有些困难,我们也希望这样,因为那就 可以为自己找到理由花多一些时间在上面。   洗过胸部又继续向下擦洗她柔软的腹部、髋部,最后是阴阜。我们把她的两 条腿分开,让她的阴部充分地暴露出来,尽管两条大腿已经几乎呈极限分开,她 肥厚的大阴唇仍紧紧地夹在一起,中间只留着一条窄窄的缝隙,一看便知道还是 个处女,我们仔细地把她的阴唇分开,里面的小阴唇薄薄地呈深褐色,但因为缺 血已经有些灰白,阴道口也变成了灰白色,被一片厚厚的肉膜半掩着。   “果然是个处女”,我自言自语地咕哝着。   “什么?”贝克问,他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她还是个处女。”   “我看是的。”贝克同意我的判断。   听到议论,刚刚清理完断头台的盖茨和汉克也凑过来看着我们给那姑娘擦洗 阴部。   “确实是处女。”汉克也作出了判断。   “肯定是。”盖茨十分认真地说。   我们用了大约十分种才擦完她生殖器上的每一片摺皱,最后结束了清洗工 作。   我拿过原来拴在她手铐上的小木牌儿,那上面有她的名字和其他资料。   “女,24岁。”我瞥了一眼上面的字,才没有心情去问她的名字,我们感 兴趣的只是她是女人,而且非常年轻漂亮。   贝克递给我一根大约一英尺长的细钢丝,然后帮我分开她的大阴唇,露出里 面的一切,我用那钢丝穿过她的阴蒂,再从小木牌的小孔上穿过后拧紧,行刑结 束后,验尸官会根据那个木制标签来填写死亡证。盖茨和汉克过来把她抱起来, 放进那个装着她人头的藤箱中。   接着我们便一人一个去处理那四具男尸,三下五除二就弄完了。这时我们都 笑了,因为我们发现,其实清理一具尸体原本不需要那么长时间的,不过谁让她 是漂亮的姑娘呢。姑娘们的身体实在是太复杂,太难弄了,谁也不敢保证下次不 会花太多的时间。就连那个验尸官不是每次都要花上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能确认 一个没了脑袋的姑娘已经死亡吗?管他呢,谁让她背叛第三帝国呢!        【完】         《小树林》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一)   “小蕙,物理系那个吴俊,他老找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张琳一回到宿 舍,就愁眉不展地对程小蕙诉说。   “你告诉他你不喜欢他不就完了吗?”程小蕙和张琳都读大一,是同班同学 也是室友。   “我说了,可他还是没完没了,总是跟着我,我都要吓死了。”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   “可是……我还是害怕,你说我可怎么办呢?”张琳是一个文弱胆小的女孩 儿,眼泪已经下来了。   “别怕,有我呢,明天上课的时候我跟你一块儿走,看他还敢搔扰你!”程 小蕙是学校田径队的跳高选手,身材修长结实,性格上也要坚强得多,经常替女 同学打抱不平。   “好吧,你可要帮我,呜呜……”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那个吴俊果然远远地跟在后面,不过,有了程小蕙在旁 边,张琳的胆子壮了许多,不久,吴俊便消失在她们的视野中。   以后的几天里,每天上课下课,张琳总是拉着程小蕙,而吴俊则总是出现几 分钟,然后便不见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再看不到吴俊的身影,张琳心里踏实了 许多。   这一天,两个姑娘一起去学校的图书馆,两人面对面坐着,各自看着自己借 来的书。   看着看着,张琳给程小蕙打手势,表示自己要出去打个手机。程小蕙没有在 意,继续看自己的书。   快到午饭时间了,程小蕙站起来,发现张琳还没回来,借来的杂志摊在桌子 上。程小蕙替她收了放回去,然后把两个人的书包一起拿了,从楼上下来。   一出门,便看见吴俊正在同张琳说着什么,张琳不停地左躲右闪着想逃开, 那吴俊却紧追不舍拦在她的面前,看得出张琳已经快哭了。   程小蕙几步蹿上去,一下子挡在张琳的身前:“喂!你干什么?”   “我们谈恋爱,你是干什么的?”吴俊是大三的学生,人高马大,长得倒是 不算难看。   “我是她的同学,怎么样?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还老缠着人家干什么?”   “这是我们的事,碍着你哪根筋疼啊?”   “我是她的好朋友,朋友的事我就得管,怎么样?”   “管得着吗你?是不是想替她谈哪?替她上床吗?行啊,我接受!”   “呸!你混蛋!上床?老娘陪黑猩猩上床也轮不到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 看自己的德行,配吗你!”程小蕙抢白道,她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我 告诉你,离我朋友远一点儿!以后要是再搔扰她,你就等着瞧!”   这时候,看热闹的学生们已经围了一大群,纷纷在旁边起哄。吴俊的脸红一 阵儿白一阵儿,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最后终于撂下一句狠话:“好,好,算你厉 害!等着瞧!”便从人群中挤出去,灰溜溜儿地走了。   以后的日子中,吴俊再没有来搔扰过张琳。象这样的事情,程小蕙做了不止 一次,这使她的名声在学校里越来越响。      ***    ***    ***    ***   程小蕙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身上背着巨大的背囊,她是受运动队几个朋友的 委托去买野营用品的,转了好几家店才买到中意的东西,所以回到学校外的小路 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但天生胆大的她可不怕黑,想着暑期去山里的野营活动,她 的心激动极了。   当一个黑影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里还在想着还有什么东西没有买到, 差一点儿撞在那个人的身上。   “啊!干什么你?站在这个地方,吓了我一跳。”她看也没看,一边抱怨, 一边想绕过去。   “站住!”对方低声地命令道。   程小蕙这才抬起头来,对面是一个比自己还高半头的人,瘦瘦的,头上蒙着 丝袜,手里拿着一支手枪!   “行了行了,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怕吓!”程小蕙以为是运动队的哥儿们等 在这里吓唬她,这种事已经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因为他们都不相信程小蕙会有 那么大的胆子。   “什么玩笑?!把手抱着头,别出声!”声音并不熟悉,程小蕙这才发现, 对方可能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你想干什么?”程小蕙开始有点儿害怕:“要钱?从我口袋里拿,不过都 买了东西,没剩几块钱了。”   “转过去蹲下,把手背后!”对方命令着:“别想反抗,我的枪可不是吃素 的!”   程小蕙知道,这回是真的。她也曾听说过,学生们在学校周围的树林子附近 经常被抢,对方多数都是拿刀,如果那样,她自信还能够把对手击倒逃走,但这 一次遇上的是拿枪的,那东西可不论你的力气如何,照打不误,所以,她只好转 过身去蹲下,把手背在了背后。   对方的装备还挺齐全,她感到手腕上冰凉凉的,原来被对方把手在背后铐住 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戴一次手铐,虽然心里多少有些不安,但她还是感到有 些好笑,因为据被打劫过的同学说,如果对方是一个人,经常要把被害者捆起来 的,为的是怕被害人反抗。据说这些劫道的多数是附近的民工,只不过是缺两个 钱花,只要能弄到十块八块的,就会让他们感到没有白干。   但程小蕙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快,她不在乎钱,但自己的钱都放在牛仔裤的口 袋里,手机则塞在T恤中,如果对方要找钱的话,势必要搜自己的身,那时候难 免会给人家吃豆腐。   “把嘴张开,你最好别出声!”那人低声说道,然后把一块小毛巾放在她的 嘴边。程小蕙没有反抗,乖乖张开嘴,让对方把毛巾给塞进来,她现在是不可能 出声的了。   “站起来,走!”那人说着,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推着她向路边的小树林中 走去。        (二)   树林中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程小蕙反铐着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一 直走到一条小路上。这是一条给遛早的老人们用的小路,路上有几张长椅,虽然 长椅旁各有一盏昏暗的灯,但晚上是决不会有人到这种鬼地方来的。   程小蕙被推到一张长椅的后面,双腿紧靠着椅背,面朝小路站着。她感到后 面那个人靠过来,知道要搜身了,心里一阵狂跳,如果明天同学们知道了自己被 人摸过,那会怎么样呢?她感到那人拽住了自己背囊的带子,然后便传来“咯吱 咯吱”的声音。   回头一看,那人手中的枪已经换成了一把半尺多长的尖刀,正在割着背囊的 带子,她感到有些心疼,如果对方把这东西拿走,自己怎么向朋友们交待呀?可 是,他要那东西干什么呢?   沉重的背囊一去掉,程小蕙感到一阵轻松,那人突然从背后紧紧靠住了她的 后背,把她挤在椅背上。   “呜——”她感到那个人在自己的背后用力摩擦着,一条硬硬的东西用力顶 在自己的屁股上,这使她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她用力扭动了一下身子想把他甩 开,但他反而用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下巴一扳,另一手的刀往脖子上一放,她马 上感到一股寒意,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便不敢再动。   他在她背后蹭了半晌,然后又用抓住她下巴的手向下滑到她的脖子上,抓住 了手机的带子。   程小蕙在心里说道:“把这拿去吧,钱在我裤子兜儿里,都拿去,不要伤害 我。”但她嘴里塞着东西,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抓着带子,却不往外拉,反而顺着带子向T恤的领口里伸进去。   程小蕙想挣扎,却怕那脖子上的尖刀割下来,一动也不敢动,那手伸进去, 轻轻地沿着胸罩的边缘抚摸着,然后又从乳沟中伸下去,从下方向上托住对侧的 那只罩杯,并慢慢地握紧,她感到屁股上的那根东西越发硬了,象一条铁棍一样 紧顶在自己的屁股蛋儿上。一想到自己在学校里是何等声名,如今却被人这样占 便宜,她感到一阵委屈,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对方终于把她的手机拽了出来,打开后盖,把卡取出扔了,单把手机塞在自 己的口袋里。她以为这样就完了,他却重新搂住她,继续用那硬东西顶她,而手 又伸回了她的衣服里。那手在里面摸索着,把胸罩的肩带扯断,将罩杯从上向下 推下去,然后捏住了她的奶头。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屈辱得浑身发抖,屈辱 得想尿尿。   那人把她的T恤从裤子里抽出来,然后用身体挤着她,用刀从侧面割了两个 口儿,然后用力撕开,从她的身上拿下去,又把乳罩从背后解开扔在地上。   然后他搂着她,继续抚摸玩弄着她的上体,而此时,她已经是泪如雨下了。   那人开始越来越兴奋,他放开她,用刀从背后逼着她说:“别乱动,不然捅 了你!”然后蹲在她的旁边,从侧面看着她的屁股和腿。   程小蕙是个跳高运动员,身材修长,比例匀称,经过充分锻练的大腿和臀部 曲线更是玲珑优美。那人伸出手去,从她的大腿后面向上摸着她的屁股,用力握 紧她的臀大肌,又从后边伸进去,摸索着抠弄她的下阴,最后伸手去解她裤子上 的扣子。   “呜——”程小蕙惊恐地扭动着,不想让他解除自己最后的武装。但那人用 手抓住她前面的裤腰,一下子把她转过来,锋利的尖刀子伸过来,从下向上顶在 她的裤裆里,程小蕙只感到浑身发冷,吓得再不敢动,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两 条大腿的内侧流了下去。   “嗯?”对方摸到了那液体,显得特别兴奋,他用力一扯,她的裤扣立刻崩 落在地上,拉链也被强行扯开了。他把她转回去,自己转到后面,蹲着搂住她的 屁股,然后用力把牛仔裤同里面的白色三角内裤一齐扒下来,一直扒到小腿上。   男人在背后把脸贴在小蕙赤裸的屁股上,蹭来蹭去,然后用手环抱过去,从 前面按在她的阴毛上。   程小蕙现在只剩下颤抖和哭泣,心里在骂:“他妈的,真见鬼!”   男人抚摸着她的大腿和屁股,然后站起来。   程小蕙听到后面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然后,那硬物再一次顶在自己的屁股 上,不过这一次是热乎乎的,而且带着一点儿湿润,也能感觉出是肉质的。   程小蕙已经是大二学生了,同学中有好几个女生都同别人在外面租房子住, 她也对那事开始好奇,偶而也借同学的毛片儿光盘来看,所以已经非常了解,知 道那顶住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她知道,离自己那最后的堡垒被攻破已经指日可待 了,她感到了彻底的绝望。   那人把肉棒从她的屁股中间插进去,用力在她的两腿中间摩擦了几个来回, 她听到他那粗重的喘息声。   他突然用力把她的上身向前按倒下去,由于身体的前面是椅背,所以她的上 身弯折下去,小腹压在椅背上,屁股向后面高高地翘起来。   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椅背硌得难受,由于上体向下弯着,血都涌到头顶,耳 朵里象被什么东西压着,发出“咕咕”的响声,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 那只属于未来心上人的地方已经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的眼皮子底下。还有就是 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过如此屈辱的姿势,也从没有被人如此粗暴地对待过。   那人又从后面蹲下来,还打开了一只手电,一只手在后面粗鲁地分开她的屁 股蛋儿,又分开她的阴唇。她知道,人家正用手电照着看自己的肛门和私处,那 种耻辱太可怕了。   男人站起来的时候,那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洞口。   她为自己落泪,她想说:“求求你,别伤害我。”但只能“呜呜”哼着,拼 命摇着头。   那人从后面抓住她扎成马尾巴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下身慢慢往里挤, 她想逃逃不掉,想死也死不成,只有眼泪,只有眼泪……   男人用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它慢慢挤进少女圆圆的屁股中间。   她感到自己被撕裂了,一切都绝望了。        (三)   他感到她的里面虽然温暖,却是干干的,但他不在乎,他慢慢抽动了两下, 便润滑了许多。   她被插着,插得很深很猛,他那收缩成一团的睾丸不停地撞击着她的阴蒂, 他的大腿则狠狠地撞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她的身子在那响声中 颤动,两只不太大的乳房在胸前垂挂着,不停地摆动。   她很疼,但还能忍得住,不过,她的心在流血。她从小就是个胆大好强的女 孩子,连男孩子不敢干的事情她都不怕,她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女强人,将来找 一个又有钱,又英俊,又懂得心疼女人的白马王子。   但这一切都将不会再有,哪个白马王子会吃别人的剩菜?从现在起,属于她 的只能是形容猥琐、没有钱、没有志向、没有前途、只为了她那漂亮的脸蛋儿和 修长身材的垃圾男人,也许,自己只能沦落到给人当二奶或小蜜的程度了,可这 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呀?!我哪里错了呀?!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越来越急,她感到他开始接近欲望的极限, 也是她耻辱的极限。果然,他突然停止了抽动,用尽全力深深地插进来,龟头直 顶住她的子宫口,一股热流直射出来,冲击着她的阴道底部,她懂得自己彻底完 了,什么尊严也没有了。   他结束了一阵疯狂的冲刺,但继续把肉棒插在这个苗条少女的阴户里,一直 到变软。   他自己穿上衣服,把她揪着头发拖起来,一直拖到长椅的前面,把她推倒在 那长椅上。   他把她的牛仔裤从她的小腿上扒下来,然后用刀割成两个大布片扔在地上。   他坐在长椅上,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又扒了她的运动鞋和袜子,仔细 捏弄着她那双纤细的玉足。   他从她的鞋上抽出鞋带,把她的两个大脚趾捆在一起。   他站起来,把捆着她脚趾的鞋带拴在长椅的椅背上,让她高抬着两脚躺在上 面。   “你不是运动员吗?我拿的只不过是玩具枪,如果你反抗至少可以跑掉的, 但你为什么不反抗?你怎么不凶了?你怎么不厉害了?平时你凶巴巴的,现在怎 么样,还不是让老子玩儿个痛快!”他一手从下面摸着她的屁股,一手握住她的 一只乳房,幸灾乐祸地说道,“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好好作女人,再不要同 男人作对!”   他站起来,又说:“你等着吧,明天一早,会有人看见一个光着屁股的漂亮 女大学生躺在这张长椅上的,你这回可更出名了!”然后便转身走了。   程小蕙躺在长椅上,很久都没有动。   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真蠢:“一个女孩子,那么好强干什么?为什么不要人 帮忙,非得一个人去买东西?为什么不打出租车,非要走这段黑乎乎的小树林? 为什么没看出那家伙手里的只是假枪?要是我象别的女生一样温柔,怎么会…”   接着她又想以后怎么办:“同学们会知道吗?知道了会怎么样?不能让他们 知道,否则自己还怎么有脸在这学校呆下去?可是,当明天成群的人看见自己一 丝不挂地捆在这里时,同学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这可怎么办呢?”她不知道。   已经过了很久,她才想明白,既然总是会有人知道的,那还在乎什么?人总 是要活下去的,难道就为了这件事永远不要生活吗?   当脑子清醒了些,她想起了那人临走时的话:“听他的话,分明是故意等在 这里报复自己的。他是谁?同自己有什么仇?是胡大个儿吗?他追求过自己,被 拒绝了。会是他吗?不会,这声音不象,再说,别看他个子大,可没那个胆子。 是王小峰吗?刘志?……不会,他们的声音,我都能听得出来。这声音很陌生, 那还有谁同自己有仇呢?”   她瞑思苦想了很久,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是他!吴俊!不错,就是 他!这个狗娘养的,我决不放过你。你逃不了,别忘了,你的精液还在我的身体 里,我要去报警,有精液作证,有手铐作证,只要一作DNA检测,哼!”她由 恐惧与屈辱转为了愤怒,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儿,她不会轻易认输的,她要抗 争!   她看看自己的身子,两手铐在背后,两脚捆在椅背上。她要想办法,自己脱 身,不能让人家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虽然衣服被割烂了,但内衣还完整,只要把 脚弄开,就可以穿上内衣跑去学校门口的报警亭去报警,如果是警察而不是学校 里的人第一个发现自己,学校和同学不会知道。   于是,她努力地反弓起身,把被铐着的双手向自己的屁股下面够,手腕被勒 得很疼,但她顾不了这些。   毕竟是运动员,身体柔软,三够两够,她终于把手从臀部下面掏了过去,掏 到了自己的两腿后面,只要解开脚上的鞋带,就可以站起来,两手也可以拿到身 前来,那时候……   虽然困难,但她还是努力摸索着解开鞋带上的结,两只脚终于从椅背上滑下 来。   她坐在椅子上,两手仍然在两腿后面,整个儿人象折刀一样折在一起,刚才 整个儿人都悬空用力,太累了,她想稍稍休息一下。   忽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感到后背一凉,紧接 着是一阵剧痛直透前胸。她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锋利的刀尖从自己的左乳头上方 透出半个指节长短,然后又缩了回去。   她感到自己的后背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胸口象被压上了一块巨石。她愕然 地回过头去,看到吴俊正站在长椅的后面,手里拿着那把滴血的刀。他已经把丝 袜从头上取了下来,看得清清楚楚,正是这个畜生!她明白,他是想到说过的话 可能给警察带来线索,所以来灭口的。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想站起来,却忘了手还在膝盖的后面铐着,一下子失 去了重心,反而从长椅上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她感到一股咸咸的东西从嗓子里冒出来,因为嘴里塞着东西,于是便从鼻子 里流出来,带着一股腥味。她感到胸口憋闷,透不过气来。她知道自己被刺中了 要害,她努力挣扎着不要死去,但视线终于渐渐模糊了。   她的两手还兜在她自己的两腿后,身子折叠着,在地上乱拱,不住发出干呕 的声音,吴俊在旁边看着,眼睛是残酷与漠然。他从长椅后绕过来,走到她的身 边蹲下来,看着她那已经渐渐失去光彩的眼睛,又用手扒着她那雪白的屁股,露 出满是精液的阴户。他拨开她的大小阴唇,露出阴道的口儿,狠狠地戳了两刀。   鲜血从阴户中冒了出来,她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因为她已经到了生命的 最后,只有两只捆在一起的脚还在振颤。   接着,她的鼻子里发出一阵长长的出气声,那一直抽搐着的屁眼儿松驰了, 一截粪便从里面露出了一点儿头,又停住了。   他站起来,用脚踢了一下她的屁股,气哼哼地骂道:“你再厉害呀!哼!”   便扬长而去。   小蕙蜷缩着倒在长椅下,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地面,不知道临死的时候,她究 竟在想什么,是后悔?还是不甘呢?        【完】         《先知岛》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一)   纽约   “哈罗!您找哪一位?方!是你!好长时间不见了,真高兴听到你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什么?好,我赶下午的飞机过 来。”   正在健身馆教授跆拳道的申智慧挂断了手机,兴高采烈地飞身跃起,把一块 吊在一人多高的空中的西瓜踢碎,汤汤水水弄了一身,学员们“哗”地一下鼓起 掌来。      ***    ***    ***    ***   迈阿密   成人浴场的沙滩上,一项遮阳伞下,一个身材修长,曲线玲珑,皮肤晒成浅 棕色的金发女郎正赤条条地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丝毫也不在意四围那些色迷迷 的眼睛和偷拍的相机。   手机的铃声响了,她摸起手机,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懒洋洋地说道:“哈 罗!黛安娜。谁?噢!方!你好!什么?太棒了!我马上出发!”      ***    ***    ***    ***   科罗拉多狭谷中的一处小木屋,赤着一双脚,只在身上围着一块兽皮的艾玛 一手拿着长长的吹标管,一手拎着一只漂亮的稚科大鸟走了进来,她放下手里的 东西,按了一下录音电话的按纽,里面传来清晰的对话声:“哈罗,这里是艾玛 的家,我现在不在家,听到‘嘟’的一声请留言。”   “嘟!”(电话蜂鸣器的声音)   “你好艾玛,我是方,请尽快回话,咱们又有事儿干了。”      ***    ***    ***    ***   法国   刚刚结束了一场时装表演的玛莎正坐在化妆间里卸妆,手机响了。   “嗨!方!我知道是你,怎么样还好吗?是不是又有事儿干了?太好了,天 天走猫步,一点儿也不刺激,总算又盼到你的电话了。好,我乘最近的航班赶过 来。”      ***    ***    ***    ***   落杉矶,方亚丽的私人侦探所   “怎么样?方。是什么买卖?”姑娘们迫不及待地问道。她们已经有很长时 间没有在一起共事了。   “是这样。我们的委托人是一位英裔印度贵族,他的二十岁的女儿丽达在美 国留学已经有两年了,上个月放暑假,她向同学们说要到落杉矶来渡假,结果就 再没回到学校去,她的父亲委托我们寻找她的下落,这是她的资料。”   资料中的有丽达的照片,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儿,身材高挑,体态庸容。   “有什么线索吗?”玛莎问道。   “通过我在落杉矶调查,发现她确实到过这里,但两个星期后她从宾馆结了 帐,然后就再没有人看见过她。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什么?”   “在失踪之前,她曾经到一个叫莫瓦尔的星探家里去过。”   “那又怎样?”   “根据我在警察局的朋友提供的线索,落杉矶发生了多起少女失踪的案件, 这些姑娘大都是来落杉矶旅游或找工作的外国人,我的抽查证明,他们失踪前不 久都接触过莫瓦尔。”   “那么,你是怀疑莫瓦尔绑架或者杀害了这些姑娘?”   “可能,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而且,如果真是莫瓦尔干的,我们也不知道动 机。”   “那你的意思是?”   “落杉矶的每个人几乎都认识我,所以,我想让你四个以外国人的身份去设 法接触莫瓦尔,弄清他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噢,我以为这回又有刺激了呢。没劲。”玛莎立刻失去了兴致。   “不错,看来是不够刺激,不过,委托人出手大方,如果能找到他女儿的下 落,起码可以够我们五个人舒舒服服地过两年了,而且,至少我们五个又在一起 了。”   “哦,好吧,至少为了那几个臭钱,我愿意干。”   “也算我一个吧。”   “我也是。”   “算上我。”   “那么,全票通过了?”方亚丽高兴地问道。        (二)   莫瓦尔是个典型的拉丁后裔,也同样具备拉丁人的艺术眼光。他每天的工作 就是出没于人流汇集的地方,等待着眼前一亮,然后向自己看中的目标递上一张 名片。   一天之内竟有四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女孩子出现在视野中,这实在令他兴奋不 已。   当晚,一身性感晚装的黛安娜便出现在莫瓦尔的工作室。   “很高兴见到你,史密斯小姐。”史密斯是黛安娜的姓。   “很高兴,叫我黛安娜吧。”史密斯很有礼貌地说,接着便在不经意间流露 了一个极富挑逗意味的目光,虽然很短也很暧昧,却已让莫瓦尔神魂颠倒。   “好……吧,黛安娜。请进。”      ***    ***    ***    ***   “看得出你很放松,以前试过镜吗?”莫瓦尔一边摆弄着手中的照相机,一 边问着。   “没有,只参加过一次健身比赛,不过没有进入复赛。”黛安娜早已经脱了 晚装,只穿着一套键美比赛用的那种比基尼泳装和高跟凉鞋,在背景布前摆着各 种极性感和富于挑逗性的姿势,那修长的身材,健康的浅棕色皮肤让莫瓦尔想发 疯。   “你很上镜,而且你很大胆,应该得到一个机会。我会向我的客户尽力推荐 你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在意……”   “什么?”   “如果有客人需要在他的广告片中出现一个健康的女性裸体……”   “没有问题。”   “那么,你是否在意今天拍一些这样的样片,以便提供给客户。”   “这个嘛……”   “不必担心!我会把照片和底片都交给你,由你自己拿着去交给客户。我会 同你签协议,让这些照片处在绝对控制中。我保证不会复制它们或流传到互联网 上的。”   “如果是这样,可以考虑。”   “太好了,这是协议文本,你可以先看一下。”      ***    ***    ***    ***   十五分钟之后,黛安娜的比基尼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黛安 娜是那种极度开放的女孩儿,她从来都是裸身进行日光浴,所以,身上没有普通 健康型女孩子那种黑白分明的泳装印。她有一对丰满的豪乳,沉甸甸地垂挂在胸 前,屁股滚圆挺翘,扁平的小腹下生着一丛金黄色的阴毛,又长又密,形成一个 名符实的“金”三角。   莫瓦尔“咔咔嚓嚓”地不停按动着快门,他发现这个女孩子自己摆着各种各 样优美而诱人的姿势,根本用不着他的任何指点,给她拍照真是一件轻松的事, 可又是一件困难的事,因为他的那个东西一直在裤裆里直立着,怎么也无法让他 安分起来。   “我们明天上午看样片,我保证把它们连同底片一起交给你。”莫瓦尔终于 从那欲火的折磨中逃脱出来,把一件浴袍递了过去。   黛安娜接过浴袍来披在身上,然后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先把照片复 制出来一份再给我看呢?”   “那怎么办?”莫瓦尔感到自己被拆穿了,脸微有些红。   “难道今晚我不能看着你冲洗样片吗?”   “当……当然,哦,好……好吧。”莫瓦尔有些语无仑次。   站在彩印机的出片口旁边,莫瓦尔作贼心虚地看着从机器里一张张吐出的照 片。   前面的几百张穿衣服的并没有什么。不过,后面那十几个胶卷的内容却让他 感到很没面子,尽管黛安娜在摆姿势的时候十分自然,莫瓦尔的相机却并不那么 老实,有三分之二的照片都是从很近的距离和很低的位置向上拍摄的,黛安娜金 色毛丛下那深深的裂谷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见那收紧的菊门和小阴唇间狭长的 洞口,那可不像是一个艺术摄影家的作品。   莫瓦尔背向黛安娜站着,看着那一张张露着毛的裸女照片,一边忍受下边胀 满的痛苦,一边心里怦怦地跳着,生怕身后的黛安娜会发起火儿来。   他感到背后那个热乎乎的身体靠了过来,吓得心里扑通通乱跳,不知道她手 里是不是拎着一根棒球棍准备砸在自己脑袋上。两个软软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后 背,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直冲他的大脑,他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   “莫瓦尔先生,你很会选角度哇!”她的话里明显带着调侃。   “你……你很美,真的很美!”他文不对题地咕哝着。   “这我知道,不过,我可不喜欢被人拍这样的照片。”   “我都会交给你的,会的。”   “那最好。”   他感到背后那对乳房紧紧地挤压在自己的后背,下面的小腹也挨到了自己的 屁股。   “哦,你真美,我一定向客户重点推荐你,真的,一个星期之内,你就会接 到第一份合约,我保证。我……”   “那就说定了,可别骗我,不然我会杀了你的。”背后的女人用胳膊搂住了 他的脖子。   “哦不,轻点儿,轻点儿,我快喘不上气来了。”莫瓦尔用手拍打着女人的 胳膊,让她放松一些,“我,……你,……哦,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了。”   莫瓦尔从没有感到这样爽过,虽然为了出名而自愿同他上床的女孩儿不计其 数,但都毫无技巧,也缺乏激情。黛安娜真是个尤物,除了她那美妙的身体和窄 小的阴道之外,她还是个作爱的高手,千变万化的姿势和不知疲倦的体能使得她 得以应付一切,莫瓦尔除了被她发了狂一样地摆弄和兴奋地喊叫之外,几乎都忘 了自己姓什么。   黛安娜从莫瓦尔的身上站起来,窄窄的洞穴从他那巨大的龟头上抽出时发出 “波”的一声很响的爆鸣。   莫瓦尔还在“哦哦”地叫着,没有从刚才的兴奋中解脱出来。   黛安娜从那一大堆照片和底片中把那些极具色情意味的取出来,用打火机一 张张点燃,放在烟灰缸里。   莫瓦尔稍稍平静了一些,伸手拿起自己的电话:“哈罗,莫奇先生吗?我找 到了一个极富激情的模特,怎么样?明天我让她去见你。好的,再见。”      ***    ***    ***    ***   “莫奇先生?就是那个著名的广告制作人?”方亚丽问道。   “没错,这是莫奇先生同我签的合约,他要我作他的签约模特。”黛安娜回 答。   “看来是个很正常的交易。”玛莎道:“莫瓦尔没再找过你。”   “当然,他刚刚给我打了电话,约我明天吃晚饭。”   “你是不是同他上床了?”玛莎对黛安娜十分了解。   “他的那玩意儿真够大。”黛安娜很乐意回答这样的问题。        (三)   申智慧是第二个被莫瓦尔约去拍样片的,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显得十 分精干。   在摄影棚里,莫瓦尔一边拍照一边开导着她,感到她虽然缺乏经验,但还是 很有潜质的。   “现在,我建议你拍些泳装的照片,我的客户们有各种各样的需要,所以, 如果你多了一种能力,就多了一分机会。你看好吗?”   “当……当然。”   身高一米六七的申智慧,在美国绝对算不上高大,但一个跆拳道高手的身材 却毫无疑问是十分匀称的,不过,穿上只有三块小三角布片儿的比基尼站在镜头 前,还是让她感到有些不自然。   与黛安娜的浅棕色皮肤相比,来自韩国的申智慧却有着一身东方人特有的洁 白细腻的肌肤,那是一种泛着玉石一样柔和的光芒的、几乎用不着使用柔光灯的 肌肤。   在莫瓦尔的启发之下,申智慧很快就适应了面前的镜头,这让莫瓦尔十分高 兴。      ***    ***    ***    ***   “大家都说说,怎么样?”方亚丽问道。   经过了第一次的拍样片,申智慧、艾玛和玛莎都没感到莫瓦尔有什么异常, 除了本来就有上镜经验的玛莎,他并没有要求另两位拍裸体照,而且,当玛莎对 拍裸照表示拒绝的时候,莫瓦尔立刻就平静地接受了,丝毫没有难为她的意思。   “那他又同你们联系了吗?”   “他同我约了看样片的时间。”   “我也是。”   “也许,他还需要对你们进行观察。”   莫瓦尔看来是被黛安娜给迷住了,不停地把她向客户推荐,自然也少不了请 她吃饭喝咖啡,晚上再时不常地请她到家中坐坐,当然一坐就是一宿。黛安娜本 来也是个性欲极强,丝毫也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倒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把莫 瓦尔的大床都快折腾塌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其他三个姑娘又都分别被莫瓦尔约见去看样片,莫瓦尔对三个人的照片大加 赞赏,接着又给她们拍了其他风格的照片。   看片的时候,他装作无意地把一个装着给其她姑娘拍的人体照的袋子掉在地 上,让三个人看到,然后大肆吹捧三个姑娘的身材远好于照片上的云云,无非就 是想引诱她们也拍些裸照罢了,三个姑娘用各自的方式婉转地回绝了他,莫瓦尔 看起来也没有在意,又同三个姑娘分别约了看片时间。   听到说自己的裸照也出现在莫瓦尔故意掉落的照片中,而且还被莫瓦乐指着 说“你的身材比她要好得多……”之类的话。黛安娜气得直翻白眼儿,她不知道 他怎么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复制自己的裸照,更主要的是无法容忍他说其他女 人的身材比自己好,好在面前的三个姐妹也确实有傲人的身材,而且,毕竟都是 同生共死的同伴,否则,搞不好黛安娜就会向她们挑战要求决斗了。   虽然没有同伙伴们决斗,但在第二天晚上,黛安娜却在床上把莫瓦尔狠狠地 收拾了一顿,她把他捆在床上,自己脱得干净,屁股冲着他的脸,躺在他旁边自 慰,她故意淫浪地又扭又叫,把他弄得欲火攻心,却不让他碰到自己,就这样一 直折腾了他一宿,到天亮的时候,黛安娜穿上衣服,把他手上的绳子一解,自己 则扬长而去,弄得莫瓦尔嗷嗷乱叫,却无可奈何,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气。   到了第二次看片,莫瓦尔再次试探着让三个人拍人体,三个人再次拒绝,于 是,莫瓦尔给三个人介绍第一个客户。   三个人被介绍的都是同一个客户,而且同给黛安娜介绍的一样。这是一个印 度神油的广告,客户要求她们全裸拍摄,遭到拒绝后,那个广告制片人气恼地骂 着:“你们连衣服都不敢脱也想当广告明星,还是趁早滚回你的家乡去吧!”而 黛安娜自然是又赚了一笔丰厚的报酬。      ***    ***    ***    ***   “看来,莫瓦尔是想利用介绍客户来诱使你们拍裸照。”方亚丽判断。   “我看也是。”其他人都同意。   “黛安娜,我看这样,你是不是在拍广告的时候想办法了解一下那些失踪的 姑娘有没有去试过镜?”   “好。”   “你们几位……”方亚丽意味深长地看着其余三个人。   “哦,不!”大家都反对。   “她们不愿意就算了,”黛安娜说:“咱们四个人不能全一样,否则谁知道 莫瓦尔到底对什么样儿的感兴趣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这样,你们三个装得有些松动就行了,分寸你们都 会把握吧?”   “这不用你教我。”三个人几乎同时回答。        (四)   黛安娜的暗查有了一点儿结果,其中一个失踪的女孩儿也曾经去一个广告公 司试镜,同样是因为不愿拍裸体镜头而被骂走了。   玛莎第五次走进莫瓦尔工作室的时候是晚上,与往次不同的是,莫瓦尔平时 总是给三个姑娘约在同一天白天的不同时间,晚上只约黛安娜,这一次却把黛安 娜给晾在一边。   “看来,莫瓦尔想玩点儿什么花样了。”临行前大家商议的时候都有共同的 判断。   “会是什么呢?”   “麻醉药?用武器威胁?找几个彪形大汉硬来?”   “看来咱们的调查快有结果了。”   “玛莎,你要见机行事。”方亚丽一边把一个衬衫扣子大小的窃听器递给玛 莎一边说:“我们的车就在两公里外的大路上,只要你能拖延两分钟的时间,我 们就能冲进来救你。”   “放心,我应付得了。”玛莎把窃听器塞进自己的乳罩里。      ***    ***    ***    ***   看片的时候,莫瓦尔有意问起那天试镜的情况,玛莎装作气恼地把那天的事 情一说,莫瓦尔急忙好言安慰,但同时又说:“其实,现在的客户都一样,对女 模特的表演一要暴露,二要有激情,其实,你们在‘T’形台上作时装展示的时 候,不是也常会穿露点的衣服吗?这是创意的需要。我看,你在这方面还是缺乏 一点儿……”   看到玛莎没有像往日那样有强烈反对的意思,莫瓦尔有意无意地靠近了她: “你看,要想当明星,就得作出牺牲,哪一个得过奥斯卡奖的女星不拍裸片,不 拍床上戏?要当明星就得有激情。你是个很有潜力的姑娘,如果你真想成名,我 会帮你克服掉身上的缺点的。”说着,他把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见她只是颤 了一下,并没有躲闪,便又继续作着开导的工作,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手从腰部滑 向了她的屁股。   玛莎动了一下,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拿开。莫瓦尔不以为忤地笑了笑, 一边继续着他天花乱坠的长篇演说,一边继续试探着去接触她的重要部位。玛莎 机智地与他周旋着,看上去她既不肯放弃成名的机会,也不肯轻易放弃自己的防 线。   莫瓦尔双手搂住了玛莎的肩膀,想去吻她的脸,玛莎躲了一下没躲开,莫瓦 尔处寸进尺地继续去吻她的嘴。   “对不起莫瓦尔先生,不要这样。”玛莎用力把他推开了。   “怎么了玛莎?你不想成为明星吗?如果你想,你就得接受我的帮助。你知 道有多少女明星是从我的工作室里走上奥斯卡大道的,她们都是在我的床上学会 了表演,才得以成功的。难道你不想成功吗?难道你不想走在星光灿烂的大道上 接受成千上成人的祝贺吗?如果想,你就得服从我,没有谁可以轻易成功而不付 出的。”   说着,他扑上来,一把把她抱住,就往旁边拍照用的道具床上拖:“来吧玛 莎,我来教你怎么样表演,我来让你知道怎样表现出你的激情,人总有第一次是 吗?”   “不!”玛莎再一次把他推开,拿起自己的手包便向外走。   “嗨!你回来!你想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吗?”   玛莎头也不回地走着。   “处女算什么?美国早就不时兴处女啦!如果你想成功,就得依靠我,没有 我,你是无法走近好莱坞的!”   玛莎没有理他,径自走出他家的大门,走入茫茫的夜幕中,她的心里想着: “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用狙击步枪瞄着自己的脑袋?”      ***    ***    ***    ***   方亚丽等四个人坐在旅行车里,从耳机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们感到有事 情要发生了,急忙发动了车子,但通过望远镜观察情况的黛安娜却告诉大家,玛 莎已经安全地出来了,而莫瓦尔只是在大门口茫然地看着,然后无奈地举了一下 手就回去了。   “看来今天不会有什么事儿了。”方亚丽失望地说。   “她过来了。”黛安娜继续从望远镜里监视着一切。   “开车,接她走吧,但愿轮到你们两个的时候能发生什么事。”方亚丽说。   “等等。”黛安娜用手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说。   “什么?”   “从莫瓦尔的院子里出来一辆福特,正向这边开过来。”   “是莫瓦尔吗?他想干什么?”大家都紧张起来。   “拿家伙,准备动手!玛莎,注意,你后面有辆车开过来,当心!”      ***    ***    ***    ***   玛莎听到了方亚丽的警告,耳朵支楞着,仔细听着身后汽车的声音,随时准 备闪向路旁的大树后以躲避那致命的一击。同时举起左手,装作看表的样子,通 过电镀表链的反射观察,看看车里有没有伸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没有枪,玛莎心里感到踏实了一点儿。车子开得不太快,悄无声息地停在玛 莎的身边。   玛莎站住了,车窗摇下来,坐在方向盘后的是莫瓦尔工作室年近五旬的老助 手泰勒。   “你好霍洛金娜小姐,上车吧,我载你一段儿。”   “不了,我坐出租车走,前面不远就是大路了。”   “算了,上来吧,到大路至少还得走两公里呢,你穿着高跟鞋不方便。我正 好回家,捎你一段儿没问题。”   “哦,好吧,谢谢。”玛莎走过去坐进汽车里,表面镇定,心里一直保持着 警惕。      ***    ***    ***    ***   “注意,跟上。”福特开上大路,从旅行车的旁边经过,方亚丽四个人急忙 开车尾随着。      ***    ***    ***    ***   “怎么?跟莫瓦尔先生闹翻啦?”   “这个色鬼,他想占我的便宜。”玛莎装作气愤地说道。   “不跟他上床他就不会认真地推荐你,所有像他这样有名的星探都一样,女 星们成名之前很少有没上过星探床的,你要是想出名,还能怎么样呢?”   “难道所有的客户都是想拍这样镜头的吗?”   “当然不是,但人们只会去看名女人的脸和陌生女人的屁股,所以如果你没 有出名,你就只好脱裤子,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你是说,我没有别的选择吗?”   “怎么说呢?除非能有一个特别有声望的人推荐你。”   “谁?”   “比如埃米尔。”        (五)   “谁是埃米尔?   “他是好莱坞最有钱的投资人之一,也是一位伟大的慈善家和艺术鉴赏家, 他对女人特别有鉴赏力,经他推荐的女人,不是当了明星,就是入围全美选美大 赛。”   “真的吗?我怎么才能见到他。”   “他在太平洋里有一处私人产业,叫先知岛,他本人很少出岛,如果你想见 他,就必须设法去哪儿找他。”   “怎么上岛?”   “埃米尔先生不是美国公民,先知岛也不属于美国的领土,除非受到他的邀 请,否则你就只有偷渡上岛了。”   “偷渡?那可是犯法的。”   “没错!如果是男人靠近先知岛,搞不好要被开枪射杀,好在这位埃米尔先 生对女士非常宽容,从来不会对她们采取任何行动。”   “您怎么知道的?”   “也许你不清楚,布鲁克被莫瓦尔发现,但她不肯上床,所以一直得不到推 荐。后来我听别人说起埃米尔先生的事,就让她去试试。”   “那怎么样?”   “她在海边租了条游艇,偷偷上了先知岛,被岛上的保镖发现,送到埃米尔 先生那里。埃米尔先生看到我侄女,立刻就被她吸引了,第二天就给影业公司打 电话,把她推荐了过去。我想,布鲁克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她有没有……?”   “你是说同埃米尔先生?不,埃米尔先生是位君子,也是位虔诚的穆斯林。 他完全是以一个艺术家的眼光去欣赏女人,这一点与莫瓦尔先生完全不同。”   “如果那个女人没有那么高的水平呢?”   “会被很礼貌地送回这边来。我想,你的容貌和身材都不错,去试试也许有 机会。”   “好吧,谢谢你的指引。”   “没问题,谁让我有个明星的侄女呢?”      ***    ***    ***    ***   “这家伙爱吹牛。”方亚丽笑着说。布鲁克先生,但并不是他推荐的,查清 这一点对于侦探社来说算不得什么事,不过,对一个初到美国的外国女孩来讲, 绝对会上当的。   “方,这是埃米尔先生和先知岛的资料。”黛安娜说道。   大家聚在电脑屏幕前,看着有关埃米尔的资料。   “从资料上看,埃米尔是一位资金雄厚的投资家,没有人知道他究竟经营着 哪些资产,但好莱坞无疑是他的重要投资方向,好几部获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 作品主要投资人都是他。他一向深居简出,长年住在先知岛上,也确实向好莱坞 和全美选美比赛推荐过一些演员选手,并且都先后出名或获奖。资料只显示先知 岛属于埃米尔的个人产业,除此之处,没有其他的资料可以查阅。”黛安娜介绍 道。   “看来,泰勒也不全是吹牛。这个埃米尔还真的是有些道道儿。”   “嗨,别管他啦,反正咱们也不打算真当名星。”   “好吧,就到这儿吧,申,今晚看你的。”   “行!”      ***    ***    ***    ***   “看来这事儿有点儿不简单。”方亚丽道。   申智慧和艾玛与莫瓦尔的接触,与玛莎的遭遇如出一辙,而更令她们惊讶的 是,当三个姑娘从莫瓦尔家逃脱时,泰勒都不失时机地架车出现在她们身边,而 且都传达了同样的信息。   “泰勒和埃米尔先生有什么关系我们不知道,不过,为什么每当有人同莫瓦 尔吵翻的时候,泰勒总是如此热衷地叫我们去找埃米尔呢?”   “我看有问题,这样吧,我去海边租游艇的地方,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线 索。”        (六)   海滩是美丽的,大片的沙滩上躺着晒日光浴的游人,浴场边的小港口里,停 泊着数百艘各式各样的大小游艇。   方亚丽和黛安娜装作寻找自己的亲戚,拿着几张失踪少女的照片,一条船一 条船地向船主和码头上的工人打听着消息。      ***    ***    ***    ***   “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这些女孩儿失踪前的确都到过这里,想要租船去先 知岛,但都没有租到船。”方亚丽向其他姑娘们介绍情况。   “为什么?”   “据说先知岛不准任何船只靠近,否则就会被岛上的狙击手射击,过去曾经 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还死了人,岛上有很强的防卫火力,除了大口径枪,甚至还 有火箭,所以没有人愿意去。”   “死了人?难道没有人向警察局报案吗?”   “当然会报案,但那里是私人产业,不受美国法律管辖,未经允许靠近或上 岛就是非法闯入,主人有权向入侵者开火。”   “会不会是这几个女孩子不听劝阻私自登岛被射杀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如果这几个女孩子真是在偷渡的过程中被射杀了,那会怎么样?”   “那就只有自认倒霉了。”   “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调查?”   “当然要,我们至少应该搞清楚这几个女孩的去向,就算是在登岛时死了, 也要找到证据,否则我们怎么向客户交待呢?”   “我同意。”   “好吧。”   “既然大家的意见一致,我们就派个人假扮偷渡者去租船,看看究竟有没有 人会把船租给我们。”   “我去。”玛莎道。      ***    ***    ***    ***   玛莎出现在码头上,同船主们讨价还价,但船主们一听说去先知岛,便纷纷 摇起头来,再不肯把船租给她。   问遍了整个儿码头,没有一条船愿意搭载她,玛莎最后只得离开码头。   玛莎在在海边公路上无奈地走着,一辆破旧的雪佛兰从后面追上来停在她的 身边:“小姐,想租船吗?”车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胡子,看上去很象是中东 的移民。   “不想!不想!”玛莎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去先知岛对吗?那可是危险的航程,没有人会带你去,除了我之外。”   玛莎站住了,转过身不相信地看着他。   “上车,我们谈谈。”看着玛莎犹豫的目光,那人又指着自己耳朵上的一只 金环说道,“你放心,我是个同性恋,对女人没有兴趣,我只关心你腰包儿里的 钱。”   “那好吧。”玛莎坐进了破汽车,车子向前走了不远,便拐上一条偏僻的小 路,开到稍隐蔽一点儿的地方停下来。   “叫我艾哈迈德。我知道怎么上那个岛,可以带你去,不过,那里只有女人 能上岸,至于以后的事,你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我听说,会被开枪打死的。”   “那是男人。如果驾着船硬闯也会被射击。”   “那么……”   “我不知道你游泳的技术怎么样?能不能坚持五百米?”   “应该没有问题,我参加过游泳比赛。”   “那就有机会了。听着,我经常去那一带钓鱼,也不止一次送偷渡的姑娘们 上岛,岛上的人都认识我的船,到时候你在我船桅上挂上你的内衣,这样他们就 不会开枪。靠这样的办法,我的船可以靠近到离岸边五百米的距离之内,再往前 就不行了。那时候你就可以下水,自己游到岸上去。女孩子们都是这么上去的, 但如果你游到半路没了力气,可是决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会不会在水里被射杀。”   “经我送去的女孩子还从没有出过这样的事,不过,我不敢保证这种事不会 发生在你身上。”   “那一带有没有鲨鱼?”   “当然有,不过都是一些小型鲨,那里没有海豹之类的大型海洋哺乳动物, 大鲨鱼不会去那里的。”   “可是,万一……你就没有办法救我了是吗?”   “当然,任何情况下我都不可以越过雷池一步,但是,可以考虑在身上带一 包驱鲨剂,战斗机飞行员用的那种,很有效的,我可以帮你搞到,不过要额外付 钱,很贵的。”   “好吧。我们谈谈价钱。”   “五千美元,驱鲨剂另付一百美元。”   “五千一百美元?这也太贵了!”   “小姐,除了身上的泳装和你的护照,你是不能带任何东西上岛的,所以, 只要你选择了偷渡,你就算破产了,讨价还价对你来说根本就已经没有了意义。 如果你因此而出了名,就像许多明星那样,五千美金就只是你一顿饭的花销,还 有什么关系呢?”   “可我才到美国不久,根本就没挣到这么多钱。”   “那好吧,请问你能出多少钱?”   “我只有三千七百美金,这已经是全部了,而且我至少得买一身泳装吧。”   “那好吧,三千五!”   “这……能让我再考虑考虑吗?”   “当然,想好了打我的手机,别告诉别人,不然警察没找到我,我就先找到 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        (七)   “看来这个埃米尔先生真的有点儿问题。”姑娘们在方亚丽的侦探所讨论着 她们的发现。   在玛莎之后,他们又派艾玛去码头上试了试,果然也同艾哈迈德接上了头。   “说不定姑娘们在埃米尔先生那里正接受训练也不一定。”   “那也该给家里打个电话呀。”   “也许因为体力不支淹死了吧?”   “如果艾哈迈德没骗我们,看来很值得去试试。”玛莎道。   “我也同意。”艾玛说。   “可是,如果他没说实话呢?又或者,岛上有什么玄机,你们就危险了。”   方亚丽有些担心。   “没有关系,我们也不是没见过危险,我们会随机应变的。”      ***    ***    ***    ***   玛莎和艾玛并没有想到艾哈迈德为了节约成本,会一次把两个人都带上,不 过,这样两人正好可以互相协助。   当两个人在属于艾哈迈德私人的小码头见面的时候,她们故意借口不愿两人 合租为由同艾哈迈德讨价还价,以防止艾哈迈德起疑心。艾哈迈德的蓝鲛号船不 大,但很新,很舒适,舱里坐进两个姑娘还是没有问题的。   先知岛离岸边有四个多小时的船程,在蓝鲛号后面数海里之外,另一条白色 的小游艇海鸥号在悄悄跟踪而行,船上坐着方亚丽、黛安娜和申智慧。远远地, 先知岛出现在视野中,那是一座长三公里半,宽一公里半,最高处约有一百多米 的小山峰,山上林木葱郁,山顶的一座白色的红顶建筑半隐在树丛中,其他地方 并看不到什么其他人造设施。   “姑娘们,你们应该准备准备了。”艾哈迈德在驾驶台上说道。   “好的。”玛莎一手捂住自己的胸部,把一条带蕾丝的女用内裤和一件胸罩 从舱里递出来,问道:“挂一套就行了吧?”   “不行,要挂两套,否则岛上的人会把另一个当成男人的。”   “那好吧。”艾玛也递出一套内衣。   艾哈迈德把两套女士内衣挂在桅杆的顶上,继续驾着船慢慢向小岛靠近。   舱里,玛莎和艾玛两个人已经脱光了身服,本来她们都带了防水的微型对讲 系统,藏在艾玛的乳罩里,可要穿泳装的话,无论藏在哪里,那两个看上去像粉 笔头大小的对讲机还是很明显的。于是,两个人便比比划划地相互示意等,把那 东西塞进了肛门中。   “哎,出来吧。”船停了,艾哈迈德在驾驶台上轻轻地拍打着船舱的顶篷。   艾玛和玛莎从舱里出来,两个人都穿上了比基尼泳装,她们窈窕性感的身材 却丝毫也没有因为泳装的廉价而受到影响。   “看吧,就向那里一直游过去。那里有一处水泥台阶看见了吗?就从哪儿上 岸,这是最近的路线,如果你们的体力足够,可以游两个来回,从那台阶一上去 就有一处隐蔽的观察站,有保镖在里面,你们上了岸,他们自然会把衣服给你们 送来。”   “还有这样的好事?”玛莎说道,“我舱里的东西就送你了,钱也在那儿, 等我们出了名,会来答谢你的。”   “不用客气,大家都这么说,不过,还没哪个出了名的女星来找过我呢。”   “那就再见了,谢谢!”   “祝你们好运!”   玛莎站在船舷边,看了一眼清澈的海水,把装驱鲨剂的药袋检查了一下,然 后一个漂亮的鱼跃没入水中,像鱼一样灵巧地游向对岸。   艾玛也道了声谢,纵身入水,以同样灵巧的泳姿尾随玛莎而去。      ***    ***    ***    ***   看着两个姑娘上了岸,暗处出来几个带枪的保镖,把两块大浴巾递给她们, 然后把她们接进一处隐藏在树丛中的建筑,艾哈迈德重新发动了游艇。   他把船慢慢驶离先知岛,在离岛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停下来,走到前甲板上, 打开设备舱的盖子钻进舱里。   设备舱很小,但是足够让他在里面坐下来,打开一个事先藏在舱里的手提电 脑,轻轻点击了几下,电脑中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视频画面,那是用隐藏在舱里的 摄像头拍摄的,玛莎和艾玛正坐在各自的铺位上,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和 高跟凉鞋脱下来。   艾哈迈德贪婪地看着两个姑娘脱光了衣服,把内衣和内裤从舱门递出去。他 清楚地看见从艾玛乳罩中掉出的东西,并看着她们把那东西塞入各自的屁眼里。   看着她们清晰地暴露在镜头前的生殖器,艾哈迈德不由自主地解开裤子,自 己打起了“手枪”,很快便哆嗦着哼哼起来。   发泄完的艾哈迈德靠在舱壁上休息了足有十分钟,然后拿起与电脑连接的麦 克风:“说吧。”里面传来一个成熟男子的声音。   “您猜的没错,她们是有目的而来,我看见她们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的屁眼 儿里了。”   “嗯,干得不错,回去的时候设法把跟在你们后面的船里的人拍下来。”   “明白。”   ……        (八)   申智慧站在驾驶台上,方亚丽和黛安娜则坐在船舱里,仔细收听着从藏在玛 莎和艾玛屁眼儿里的对讲机传来的讯号。   她们已经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两个姑娘跳入水中的情况,也看到了艾哈迈德驾 船退出危险区域,所以对艾哈迈德的怀疑减轻了不少,现在她们最需要的是要确 认两个登岛姐妹是否安全。   耳机中先是传来一阵一阵的水声,还有玛莎和艾玛两个人偶而发出的一两句 对话,由于机器塞在屁眼儿里,声音显得含混不清,所以必须集中精力才能弄清 她们说话的内容。过了一会儿,那种在海水里才能听到的海浪声消失了,代之以 水流到石头上的哗哗声,接着便是男人们的声音:“欢迎两位小姐登上先知岛, 来,先把身上的水擦干,房间里有淋浴,衣橱里的衣服你们可以随便挑。”   “谢谢你们,先生。”   “不用客气,这些都是埃米尔先生事先准备下的,登岛的女士都是他最尊敬 的客人。”   过了一会儿,便又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玛莎两人的低语:“吓死我了,我 以为一进屋会被强奸呢,原来真的有淋浴。”   “哇,衣服真不少,足够开一个时装店了,还有鞋,你看,都是崭新的,还 是名牌货,埃米尔先生真有钱。”   “行了,赶紧洗吧,换上衣服好去见埃米尔先生,说不定那些女孩子乐得忘 乎所以,正在豪华的餐厅里吃法国大菜呢。”   “希望是吧,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东西掏出来,塞在里面真难受。”   方亚丽两个从急忙把监听系统的信号限制功能打开,因为用手触动极度灵敏 的对讲机的时候,监听者的耳朵可能会被那强烈的噪声弄聋。   两个人正在听着,申智慧在上面敲打着舱顶,方亚丽急忙取下耳机,探出头 来,申智慧低声说道:“蓝鲛号正冲咱们开过来。”   “噢。”方亚丽向前望去,只见蓝鲛号正快速开来,在靠近到一百米左右的 时候一边减速一边把船头一让,正好在离海鸥号侧舷两米左右的距离时停住了。   艾哈迈德看着申智慧和方亚丽,还有正从舱中钻出来的黛安娜说道:“三位 女士是想上那个岛吗?”   “不!我们只是在这里玩玩儿,观赏一下风景。”   “噢,是这样。如果你们想上岛,除了游泳过去没别的办法,如果你们不想 上岛,最好离那儿远一点儿,免得被岛上的子弹击中。”   “真的么?没有那么可怕吧?”   “那是私人产业,我不是骗你们的。”   “好的,我们不会靠近它。谢谢,先生!”   “不必客气。你们好好看风景吧,我走了。”   “再见!”   艾哈迈德驾船走了,三个姑娘的影像几乎马上就传到了岛上。      ***    ***    ***    ***   埃米尔说:“欢迎,欢迎!两位小姐光临弊岛,真是蓬荜生辉呀!”   “您好埃米尔先生,我们冒昧来访,请你多多原谅。”   “别客气,坐船到这里一定很辛苦,我们一起进午餐吧。”   “多谢您的款待。”   “啊哈,招待美女,那是我的荣幸。请吧!”      ***    ***    ***    ***   “看来这位埃米尔先生,并不像我们想像中的那么可怕,也许他真的是位君 子,失踪的姑娘可能真的同他没有关系,或者像你说的,乐得忘了给家里打电话 呢。”   “我看也是。唉!玛莎她们这回可乐了,好吃好喝地款待,说不定还真因此 而成了好莱坞明星,可咱们三个就只能在这船上过夜了。”黛安娜嫉妒地说。   “没关系,如果你想上去,我们可以送你过去,你也不用穿什么泳装,说不 定那岛上还有不少俊男呢。”   “也许吧,咱们先听听她们两个观察的情况再说,如果没什么问题,咱们三 个一起过去。”   “算了吧,我更喜欢当侦探。”方亚丽说。   “我还是想当跆拳道教练,那就只好你自过去喽。”申智慧道。        (九)   “两位小姐,这边请。”保镖领着吃过午餐的玛莎和艾玛从别墅出来,顺着 上山里的小路向下走了几百米,然后转向了山后。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向埃米尔询问是否还有其他女孩子在岛上,埃米尔说还 有七、八个,都是用同样的办法上岛的。饭后埃米尔说两个姑娘很有表演潜力, 答应很快推荐她们去好莱坞试镜,然后要保镖给她们安排最好的客房休息,两个 姑娘委婉地谢绝了,她们说自己不愿意特殊,要求同其他姑娘住在一起,埃米尔 尽力劝说,最后还是答应了她们。   后山的半山腰有一个漂亮的院子,里面是一排平房,那里住着七、八个与玛 莎和艾玛一样年轻漂亮,身段苗条的女孩子。两个人一到这里,很快便与她们混 熟了。在这些姑娘当中,玛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那位委托人的女儿丽 达。   晚上,玛莎看看其他姑娘都睡了,便悄悄来到丽达的房间,丽达从睡梦中醒 来,看到床边的玛莎,惊讶地差一点叫起来,玛莎急忙把她的嘴捂住了,并用手 指在自己的嘴巴上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你是印度来的丽达吗?”   “是,你怎么知道?”   “你父亲委托我们来找你,他很着急,以为你失踪了。你到了这里,为什么 不给他打个电话。”   “这里根本找不到电话,我们游泳上岸的时候又把手机送给了船长,所以根 本没有办法同外面联系。”   “你们可以找埃米尔先生嘛。”   “找过了,他告诉我说已经同我父亲联系过了,我父亲让我安心在这里接受 训练,等入围了全美选美大赛再向他报喜。怎么他没有给我父亲打电话吗?我明 天问问他去。”   “哧,不要问了,他也许根本就没想给你父亲打电话。”   “为什么?”   “我不知道,但你最好听我的。我问你,这几个姑娘你见过吗?”玛莎凭着 记忆把最近那几个失踪少女的名字一个一个读出来。   “我见过其中的两个,奥地利的汉斯和马来西亚的吴海莉。”   “她们人呢?”   “上个月已经被埃米尔先生推荐去了好莱坞。”   “你怎么知道的?”   “她们自己说的。她们走之前都说埃米尔先生通知她们,说正好一部他投资 的片子在组织试镜,如果被选中,她们就能一举成名了。”   “你亲眼看见她们走的吗?”   “对。”   “从哪里上的船,船向哪个方向开?”   “没有看到她们上船。”   “那去了哪里?”   “她们都是被保镖领着顺着这条小路从后山下去的,我估计她们是从下面的 小路绕到岛前上的船。”   “这条路通码头吗?”   “应该通。”   “你怎么知道?”   “不然她们去了哪里?”   “这岛上你熟悉吗?”   “嗯——”她摇摇头,“我们每天一大早就被带到训练基地参加训练,午饭 和晚饭都在那里吃,训练量很大,饭后回到这里,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你们就一直呆在这个院子里,没有出去过吗?”   “出去过,除了训练基地的路,其他两条路,一条向上通向埃米尔先生的别 墅,另一条下山的路通哪里不知道,但我从这条路走出不到两百米就被保镖拦住 了,说那边是埃米尔先生专用的健身房,未经允许不能过去。”   “你看到那健身房了吗?”   “没有,保镖呆的地方正好是路的拐弯处,所以我什么也看不到。”   “知道了,记住,咱们两个的谈话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起,否则可能会有生命 危险,明白吗?”   “明白。”丽达被吓得小脸儿惨白。   “也别太担心,像每天一样训练,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就悄悄告诉我,我会帮 助你的。”   “嗯。”丽达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这一夜她大概再没有睡意了。        (十)   “黛安娜,你能不能进入埃米尔投资的正在拍摄的片厂的资料库,查一查汉 斯和吴海莉在哪个剧组。”   “我试试。”   黛安娜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进入了几个片厂的内部网络。   “我找到了两个叫汉斯的,一个剧务是男的,另一个是化妆师,已经在片厂 干了十年,不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没有找到吴海莉的名字”   “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剧组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找到了吴海莉自己所说的那个剧组,在吴海莉同丽达分 开的时候,戏已经进入剪辑阶段,所以,不是吴海莉自己记错了剧组的名字,就 是埃米尔骗了她。”   “吴海莉不可能记错自己的剧组,要知道这是她第一次被告知要拍片,那剧 组的细节一定会深深刻在脑子里的。”   “那么,她被送到哪里去了呢?”   “说不定同国际贩卖人口的团伙有关,也许被卖到中东或其他什么地方去作 妓女了。告诉玛莎,让她继续调查。”      ***    ***    ***    ***   玛莎和艾玛现在每天都同其他姑娘一起参加训练,训练很正规,仿佛真的打 算让她们去参加选美或拍电影一样。   从其他姑娘那里得到的情况与丽达说的如出一辙,而且还得到了另外两个失 踪者曾经出现在这里的确实消息,所有这几个姑娘都是在自称得到了拍片机会后 从那条路被带走的。   那条下山的路玛莎和艾玛都分别去考查过,到了一处转弯的地方,果然有保 镖拦着。   “不知那条路通到哪里,究竟有什么秘密。”艾玛同玛莎说。   “咱们必须要去探一探。”   “什么时候?”   “晚上,等大家都睡了。”   “好。”      ***    ***    ***    ***   “我在前面,你远远跟着,万一有什么事情,你保护自己最重要,等方她们 上了岛上你再行动。”玛莎道,说完,她便沿着那条小路悄悄向山下走去。   两个人都穿了深色的衬衫和牛仔裤,换了系带的高跟鞋。   在到达那个拐弯处时,看到一个保镖正坐在一个很隐蔽的岗亭中打磕睡,玛 莎悄悄地从岗亭的后面绕过去,然后继续向前走,看到她成功地通过了岗哨,艾 玛也照葫芦画瓢地绕了过去。   这条路一直向前延伸,到了山脚下,路断了,前面就是大海。那是一片乱石 滩,巨浪拍击着岸边的乱石,船只根本就无法靠近。   玛莎在附近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其他的路,于是原路返回,仔细搜寻,终 于在离那岗亭三百米左右的地方发现了一条隐藏在茂密的灌木丛中的小路。   玛莎示意艾玛警戒她的身后,自己顺着小路向前走,走出二十几米,穿出灌 木丛,小路变成了宽一些的石子路,在半山腰向前延伸,看来这才是通往前山的 路。   但路在前面又分了岔,一条上山,一条继续向前。   玛莎指了指上山的路,示意让艾玛去那边,自己则向前继续走。   艾玛用手势表示明白,自己沿路向山上走来,绕过一个暗哨,当前面现出一 个岔路口时,艾玛发现这是去训练基地的路,如果继续走下去,便等于回到了住 处,于是,她又返身回来,沿着玛莎走的方向快步追赶,路上遇见了几处保镖, 都被她绕过去,当前面的路快到尽头的时候,她从暗藏在耳孔中的微型耳机听到 了玛莎的喊叫。      ***    ***    ***    ***   玛莎与艾玛分开后,继续沿山路向前走,小路终结在一个山洞前。   玛莎悄悄地靠近山洞,见山洞前并没有人把守,便蹑手蹑脚地溜了进去。靠 近山洞十几米的地方,左手有一个小房间,里面两名保镖正在睡觉,玛莎猫腰溜 过去,又走了十几米,前面有一个玻璃门,进了门是一个大厅,用白色的瓷砖贴 墙,非常干净。   大厅的四周各有一个门,趴在门上一看,两侧的两个门里面是三十几平米大 的房间,同样的瓷砖贴墙,瓷砖漫地,地上砌着带白瓷砖的台子,屋里放着奇怪 的不锈钢机器,墙边有铁架子,架子上挂着铁钩子,还有绳子,不知道是干什么 的。   玛莎走进第三个门,前面是一条甬道,不知通向哪里,左手有一个大铁门, 门外有控制器,墙上挂着两件棉大衣,看上去这是一库冷库。   她轻轻推开冷库的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玛莎顺手取了棉大衣披在身上, 然后走进冷库中。   冷库里放着一排一排的铁架子,架子上挂着半扇半扇的牛和羊,同其他肉类 冷库没有太多的不同。   她一边仔细查看,一边往里走,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走到冷库最 里面,见那里有一个帆布幕帘,把冷库单独隔出一块空间。   玛莎正打算伸手去拉帘子,便听见背后轰然一声响。   玛莎感到不妙,急忙跑回来,冷库的大门已经关闭,她推了一把没有推开, 外面发出清脆的落锁声。   “开门!里面有人,开门!”玛莎急忙拍打着大铁门,这便是艾玛听到的喊 声。   “玛莎小姐,你太好奇了,聪明的人都好奇,但好奇的人常常比别人死得快 些。”那是埃米尔先生的声音,声音是通过安在冷库中的扬声器传出的。   “埃米尔先生,请原谅,放我出去,我知道错了,放我出去。”   “对不起,你到了不该到的地方,知道秘密的人,是不能够活着离开先知岛 的。”   “为什么?”   “在你死之前,你会知道的。”   ……       (十一)   艾玛和黛安娜同时听到了玛莎遇险的声音,黛安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马上告 诉艾玛不要轻举枉动,摸清情况,等待救援。   艾玛迅速地沿路向前摸索,找到了玛莎遇险的山洞,看到洞口已经站满了保 镖,埃米尔正在用对讲机同不知哪处保镖通话:“谁?那个艾玛,好,知道了, 马上搜山,一定要找到她。”   艾玛知道,自己人单势孤,不能采取任何行动,只有尽量隐蔽自己,不要让 对方抓到,然后伺机接应其余三人上岛,因为自己的装备都放在她们的船上。   艾玛听着路上传来的阵阵脚步声,急忙藏进了路边的树丛中。她是印第安后 裔,雨林对于她来说就像是水之于鱼。她灵巧地躲过一批又一批搜山者,并且慢 慢地转到了岛前,正当此时,耳机中也传来了方亚丽的信号:“我们已经下水, 到11区海滩接应。”   11区海滩是岛前浴场侧面的一处碎石滩,因为同沙滩之间有山体相隔,而 且从这里上岛也必须攀登上陡峭的岩壁,所以没有人会到这里来,防范自然要松 得多。但这里的海浪并不大,方亚丽她们已经通过技术手段进行了探测,因此登 岛是没有太大的风险的。   艾玛隐住身形,在林木中穿行,很快便到了11区海滩正面的崖顶上,趴在 崖顶边等待方亚丽三人的到来。   三个黑影从水中冒了出来,原来是三个蛙人,从那窈窕的身姿便可知道,这 三个都是女蛙人。   三个人慢慢从水中上来,去掉面罩和呼吸器,露出面容,正是方亚丽、黛安 娜和申智慧。她们把随身的装备包打开,各自把枪械弹药配在身上,然后用抛绳 器把一粗一细两根长长的绳子射上崖顶,艾玛急忙拉住绳子,把粗的一根拴在一 块大石头上,抖了一下细的那根,下面回应了一抖,然后,艾玛迅速把细绳拉上 来,也是一个长长的防水包,里面是腰刀、数把飞刀、一根吹管和一扎吹标。   艾玛快速地把插着腰刀和飞刀的皮带扎在腰里,又把吹标袋挂在皮带上,然 后拿起吹管,警惕地四下打量。   崖下,三个姑娘已经开始攀登,这崖壁只有五十几米,对于她们来说根本就 算不得什么。   突然,艾玛发现几条亮光向这里照过来,那是搜山的保镖,艾玛向正在半山 腰的三个同伴发出一个信号,几个人马上停止了攀登,静静地等着上面的消息。   来人大约有四、五个,都拿着强光手电,蹚着齐腰深的乱草向这边走来,离 开崖顶还有大约二十几米的时候,一个人发现了拴在石头上的绳子,哇哇大叫起 来,几个人一齐拔出了手枪,向崖顶冲来。   艾玛一看情况紧迫,顾不得其他,一甩手,一只飞刀带着轻微的啸音飞了出 去,正扎在那个喊叫的保镖咽喉,那家伙立刻向后仰倒。趁着其他几个人还没有 明白过来,艾玛手中飞刀连出,五个保镖躺下四个,第五个吓得连开枪都忘了, 掉转头,走着“之”字没命地向山下跑。   不能让他跑了,艾玛拿起吹管,将一只标放进去,然后用力一吹,一根近三 十公分长的竹制吹标破空而去,正中那家伙的后颈,那家伙在奔跑中突然停住了 脚步,举手向天,“呯呯呯呯”,把左轮手枪中的子弹一气打完,然后平平地仰 躺下去。   “快,快上!”听到枪声,方亚丽知道不能再等了,急忙催促着同伴们继续 攀爬。   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骚动,显然对方已经发现这边出了状况,几道探照灯 从山顶埃米尔别野的屋顶上射了过来,同时响起了机枪的“哒哒”声。   艾玛看到,各种灯光从四面八方一齐向这边射来,同时,还伴随着迅速的移 动,数条快艇也驶到崖下的海滩上,机枪子弹从艇上射向崖壁,仿佛要把四个姑 娘结束在这块山崖上。   姑娘们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暴露,除了硬闯,没有别的办法。艾玛手握着吹 管,趴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四面八方涌来的各种光亮,当其中一股跑得最快的已 经靠近到五十几米的时候,她吹出一支标,把为首的那个咽喉射穿,其他人急忙 趴在地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枪来。   艾玛心急火燎地守护着崖顶,一个一个地射翻敢于靠近到射程之内的保镖。 终于等到了方亚丽从下面上来,加强了防卫,然后黛安娜和申智慧也都上来了。   三个人的枪都带有消声器,她们迅速地商量了一下,由艾玛带路,集中火力 把其中一队保镖打散,然后迅速向这个方面突围而去。   也许是由于天黑的原因吧,突围比她们原先设想的要容易一些,等她们已经 到了包围圈的外面,对方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向崖顶进攻。   艾玛领着三个姑娘在林间穿行,不时遇上零散的保镖,对付他们,要容易得 多,四个姑娘都是格斗高手,并不需要什么武器,只要靠技击术就行了。   很快,四个姑娘便绕小岛转了四分之三,一直转到了后山,来到了那山洞前 面。   与艾玛刚才经过这里的时候相比,门前的保镖只剩下四个人,正紧张地向着 那山崖的方向张望,大约是他们没想到会有人强行登岛,所以把全部力量都拉过 去了,中心地带反而空虚。   四个姑娘现在的目的只不过是想救出自己同伴,其他再无所求。她们并没有 也不打算向警方求救,因为不管是玛莎还是自己,登上这座岛都是违法的,警方 根本不能出面干预。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找到玛莎,然后带着她游泳回 到自己的船上。只要回到船上,就可以重返回美国的领海,那时候埃米尔就拿她 们没有办法了。   现在要看艾玛的了,她拈起两把飞刀,双手掷出,飞刀旋转着飞向目标,两 个保镖吭都没吭一声便倒卧在地,正当其余两个保镖恐惧地向飞刀射来的方向观 望的时候,申智慧和方亚丽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一个用脚一个用掌,几乎同时将 两个保镖击倒在地上。   她们迅速地把被击倒的保镖拖到旁边的草丛里,然后冲进了山洞。   守卫室里没有人,四个姑娘一直来到那间大厅。   “玛莎,玛莎,你在哪儿,我们来救你了。”黛安娜从微型对讲机里向玛莎 发出了信号。   “我在冷库里面,我快要冻死了。天哪!你们想像不到,埃米尔真是一个魔 鬼!”   “冷库在哪儿?”   “在正对着洞口的那个门里。”   “这个门被堵死了。还有别的门吗?”四个姑娘一进来,就已经发现大厅里 有一扇门的后面是一个关得紧紧的钢筋水泥大门,门是从另一边锁住的,从这一 侧无法过去。   “甬道可能通向另一个地方,我不知道洞口在哪儿,不过从方向判断,可能 是在埃米尔的别墅里。”   “好,别急,我们很快就会来救你。”   方亚丽一挥手,示意设法找到另一个入口,但没等她们行动,进来时的大门 外发出了一声巨响。       (十二)   “欢迎,欢迎!落杉矶最神秘而且最美丽的侦探们,欢迎你们的到来。”耳 朵里传来埃米尔的声音。   “埃米尔先生,你在哪里?”方亚丽问道,一边示意艾玛查看来时的门。   艾玛轻轻打开玻璃门,外面是一道一模一样的水泥大门,四个人都知道,自 己已经陷入了绝地。   “不必看了方小姐,这座大厅的两个出口已经关闭,那是两扇一英尺厚的钢 筋混凝土墙。你们不要试图用炸药,因为门是三层的,虽然每一层都不算厚,却 可以成为下一层的屏蔽,所以炸开一座门至少要爆破三次,而且,在甬道里还有 两道同样的门,如果你们的数学够好的话,可以算一算携带的炸药够不够送自己 出去。”   “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困在这里?”   “那要问问你们自己,为什么要武装闯入私人领地?你们不是美国人吗?美 国的法律不是明文规定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吗?”   “我们只是想救出自己的同伴,我们可以作个交易。”   “救出同伴?那么被你们杀死的保镖怎么办?你们同我作交易?凭什么?凭 你们的钱吗?你们知道我的保镖每月的收入都可以抵得上你那个小侦探所吗?你 那几个钱对我来说还不如一粒尘土。”   “那你想怎么样?”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然后我们来谈谈你们的前途。”   “如果我们投降了,你会保证我们的生命安全吗?”   “当然。”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守信用?”   “你可以赌一把。”   “如果不呢?”   “那么你们自信可以在这座房子里坚持几天?还有,你能肯定我有耐心让你 们一点点死去吗?看看屋子四围的那些小孔,我可以把一些毒气放进去,也可以 把麻醉剂放进去,而你们就只有眼睁睁看着那些药物一点点儿侵入你们的身体。 当然,我还可以放一些可以上瘾的毒品气体进去,我非常喜欢看四位美丽的女侦 探为了向我要上几克海洛因而主动脱光了衣服,舔我的鸡巴,你们看怎么样?想 不想试试啊?”   “OK!OK!我们投降!”四个人四围看了看,除了屋顶上的四、五个监 视器外,空空的大厅里什么也没有,根本就找不到一点可以依托和藏身的地方。 一想到自己为了毒品而无耻地舔舐男人阴茎的样子,她们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才对。现在,把你们的武器都扔到左边的屋子里,对,这样才对。艾玛 小姐,你的皮带,对了。还有你们身上的潜水服,你们不会是一丝不挂地穿潜水 服的吧?”   当然不是,三个人把黑色的潜水服脱下来,里面都是轻薄紧身的迷彩装,如 果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她们一上岸就会把那闷热不透气的橡皮衣服脱下来 的。   现在,四个姑娘的装备都被扔进了左边的屋子里,赤手空拳地站在大厅中。   左边屋子的门立刻就被一道从上方降下的水泥门封死了。   “怎么样?可以把我们放出去了吧?”   “亲爱的方小姐,对于你们的身手,我是十分欣赏的,因此我也不得不更小 心在意一些。现在,请你们到右边的屋间里去。”   四个人进入右边的屋子,屋子中间有瓷砖台子,墙边有铁架子。   “请你们把那个带脚轮的铁架子推到大厅里去,还有,台子上有手铐,把它 们都拿过去。”   那个铁架子上没有铁钩,下面有一米宽的木板,搭木板的角钢骨架上面有铁 环,钢制的横梁上也固定着一个个铁环。   “现在,请方小姐站在架子上,对了,请用手铐把你的脚铐在底板两边的铁 环上。别耍花样,这不是一般的手铐,没有钥匙,是由我这里遥控的,没有铐到 位的时候我这里的信号器会有显示。对了,就这样。现在,再把你自己的双手铐 在横梁上。OK!这样才乖。下面是美丽的跆拳道高手申智慧小姐……”      ***    ***    ***    ***   玛莎被两个保镖从冷库里找到的时候,她丝毫也没有反抗,她现在只想赶快 脱离这个可怕的冰冻世界。   大衣被剥下来挂回到冷库外的墙上,她冻得浑身哆索着,身子蜷成一团,几 乎是被人拎到大厅来的。   大厅里,方亚丽等四个姑娘已经呈一个纵列自己把自己铐在了铁架上,虽然 她们都身环绝技,这一次却无法脱逃,因为手铐是遥控的,根本就没有钥匙孔, 所以她们也就不可能自行脱铐。   玛莎也被铐在铁架上,与其他姐妹们一起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玛莎,你看到了什么?”在喊了半晌,企图再次同埃米尔和已经离开大厅 的保镖们对话未果后,方亚丽等人只得放弃,返回头来向玛莎询问情况。   “哦,别说了,简真是变态!”       (十三)   玛莎被关进冷库以后,她感到不妙,虽然自己身上穿着棉大衣,但是时间长 了,照样会被冻僵,所以,在密切注意着方亚丽她们之间通话的同时,她也在积 极地设法自救。   她在冷库里仔细搜寻着点滴细节,看看能不能从里面让冷冻设备停止运转, 或者是否有可能找到更多的保暖材料好让自己多坚持上几个小时。   来到那幅帆布帘前,她轻轻地把帘子掀开,里面是一块三米长,两米宽的空 间,靠墙有一个有多层的木制搁物架,前面有一个带钩的铁挂架与外面的一模一 样。   然而,令玛莎感到一阵胆寒的,是那铁架子上挂的东西。   那是两个女人,年轻的,赤裸的,没有头和内脏的,从身体正中均匀劈开的 女人。铁钩子从她们的脚踝处穿过胫骨和腓骨之间的空隙,把她们倒着挂起来, 活象四爿待售的猪肉。   女人们的肢体都很均匀而修长,看得出生前都有着傲人的身材,也许还有着 迷人的容貌,但现在她们却挂在架子上,冻得硬梆梆的,用手敲上去,像木头一 样发出“梆梆”的声音。四爿女尸都没有阴毛和腋毛,显然是被人刮掉了。其中 一爿女尸只剩了腰部以下的部分,而且屁股也割掉了,实际上就只有一条依然迷 人的大腿。   再看旁边的架子上,放着几只方形的不锈钢盒,里面放着的是肉碎,不用问 也知道那是用人肉绞成的,至于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玛莎猜得出,那便是最近才结束了训练离开的少女,原来被杀害后放在了这 里。   玛莎感到一阵一阵的心悸,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不是也会同那些女孩子们一 样。   她坐在冷库的地上,感到从没有像这样恐惧过。   听了玛莎的介绍,四个姑娘都沉默了,她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像那些姑娘 一样,但至少,她们被放回美国的可能性极小。      ***    ***    ***    ***   “埃米尔先生,你究竟想把我们怎么样?”方亚丽看着满脸笑容独自进来的 埃米尔。   “啊哈哈哈,能把五位美丽的女侦探请到我们岛上来,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 事,我喜欢艺术,我会很艺术地对待五位小姐。”   “你想把我们也变成挂在架子上的肉吗?”玛莎问道。   “当然,这么美丽的小姐最终总是要挂到那上面去的,不过我首先要好好地 享受一下那成功的喜悦。”   “什么成功?”   “当然是指五位小姐喽。泰勒把我介绍给你们当中的三个,他也同时通过专 门的渠道向我通报了你们的来访。玛莎和艾玛两位小姐在舱里的一举一动,艾哈 迈德都给摄了像,所以我们才从两位小姐藏窃听器的举动确证了我们的怀疑。后 来,艾哈迈德又在同方小姐三位聊天的时候给你们摄了像,使我们彻底了解了五 位的身份。   虽然素未谋面,但五位可以算是大名鼎鼎了,像我这么有手段的人,怎么可 能不提高警惕呢?我并不想去招惹几位,但是你们太自不量力,竟敢私闯我的领 地,探听我的秘密,而且还杀了我的人,我是不得不出手了呀!”   “既然你清楚我们的身份,也不想招惹我们,为什么又要让我们上岛?”玛 莎问道,听到自己在舱里往屁眼儿塞东西时被摄了像,她的脸上感到一阵阵的发 烧。   “如果不让你们上岛,你们这些以打听别人的秘密为乐趣的小妞儿会善罢干 休吗?”见几个姑娘没有回答,他又说:“来我岛上寻求机会的女孩子,我把她 们分成三类,一类是出生于美国,有良好身家和艺术素养的,我把她们安排在小 宾馆里住,并且最后把她们推荐到相应的地方去;对那些条件太差的,我把她们 立即送回美国;还有一些容貌和身材都很好,但是不太可能出人头地的外国淘金 者,她们唯一的去处就是我的冷库。”   “那我们呢?”玛莎问道。   “应该说玛莎小姐还是很有素质的,艾玛小姐稍差一点儿,但我并不想与你 们发生冲突,所以决定把你们送到小宾馆,然后,在几天之内推荐给一个影业公 司或广告商,这对我来说并不难。但你们辜负了我的好心,放弃了我给你们的机 会,一定要同那些注定要挂在冷库中的女孩子们在一起,探听我不希望你们探听 的内容。我知道,即使我坚持把你们安排进小宾馆,也无法满足你们的好奇心, 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你为什么要杀那些女孩子,难道她们有什么错吗?”   “没有什么错,我只是喜欢。你们知道,我是个男人,我需要女人,但我讨 厌婊子,虽然我每个月只需要同女人干一次或两次就够了,但那女孩子必须是处 女,所以,凡是能够上岛的女孩子一定是不肯同那个什么莫瓦尔上床的女人。”   “你有那么多的钱,又在你自己的领地上,如果你想要一个偷渡上岛的女孩 子的处女之身,难道还什么困难吗?难道还怕她们报警吗?为什么还要把她们杀 害?”   “那是我的需要。我最喜欢的是,女孩子面对死亡时那极度恐惧中的颤栗, 她们在钢刀加颈时那不由自主的失禁,会让我特别激动,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 觉!”   埃米尔眼睛看着天花板舔着自己的嘴唇,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当中, 五个姑娘看得心里直哆嗦。   “那你又为什么把她们挂在冷库里?”   “处女的肉味很鲜美,不是吗?”埃米尔继续舔着嘴唇,一股口水从嘴角流 了出来。   “你也打算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我们吗?”姑娘们都了解了埃米尔的变态。   “当然。不过,今晚的枪声已经把那些女孩子惊动了,不能再留了,所以, 我要先把她们都处理了。你们是五个非同一般的姑娘,所以我并不打算让你们只 享受一次快乐就死。我要慢慢地享用你们的身体,直到我想品尝烧烤辣妹侦探的 时候。”   姑娘们的心不住地悸动,她们感到自己的屁眼儿一阵一阵地抽动,小便差一 点儿流出来。   “既然知道我们是侦探,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去向还有别人知道吗?如果警 方知道我们被你杀害了,会放过你吗?”   “不怕,这里是我的私人领地,不受美国法律制约,你们擅自登岛是非法入 境,我有权按我自己的法律处置你们,美国警察无权干涉我。”   “可我们是美国公民,美国是不会允许自己公民的生命受到威胁的,即使是 在海外!”   “当然,我懂,美国从来不会把什么国际法放在自己的眼里,但有个前提, 那便是美国政府不需要我。可我告诉你们,美国政府不仅需要我,而且还离不开 我,他们可以让中央情报局的局长辞职,但必须全力保护我,所以,无论我做什 么,只要遵守我与美国政府之间约定的游戏规则,中央情报局的朋友就会替我摆 平一切的。事实上,我在这里的所作所为,我的中情局朋友都了如指掌,甚至还 会帮我提供有关我需要的姑娘的情况。”   “什么?!”姑娘们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       (十四)   “美国政府同你的游戏规则?什么规则?”   “既然你们都是侦探,我就满足你们的好奇心,反正你们已是五个死人了, 告诉你们也没有关系。不知你们是不是还记得9.11和拉登。”   “当然,那是最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   “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也许没有人知道。”   “不,我知道。”   “你知道?!”   “中央情报局也知道。”   “胡说,还有谁比我们美国人更想抓住拉登的吗?如果中情局知道,早把他 抓起来了。”   “哈哈哈哈,那只是一般人幼稚的想法,实际上,这个世界几乎所有国家都 希望拉登被抓住或者被杀掉,而只有美国不希望如此。”   “……?”   “别忘了拉登和基地组织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是美国人支持和训练的,即使 美国人不能了解基地组织的全部,也知道九成,美国在阿富汗采取了如此直接的 军事行动如果还找不到拉登,那才真是笑话呢!”   “……?”   “事实上,美国在开始出兵阿富汗,进攻塔立班后不久就已经完全控制了拉 登,只是没有把他抓起来。”   “为什么?”   “为了美国的利益。”   “难道让拉登继续为非作歹符合美国的利益吗?”   “正是。你们虽然很聪明,但在政治上却是一群无知的毛孩子。基地组织的 成员在这个世界上多如牛毛,他们分布于世界的各个角落,而且采取的是个自为 战的形式,拉登只是他们的精神领袖,并不能直接组织和策划他们的恐怖袭击, 因此,说9.11是拉登策划的并不确切。   “美国政府非常了解这一点,所以他们必须让拉登活着,但要牢牢地控制住 他。他们把他从阿富汗逼走,让他走投无路,然后他就跑到了美国。”   “什么?”她们半信半疑。   “对于拉登来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想到他跑到最想抓 他的美国呢?不过,他自以为得计,却正好上了美国人的当,他现在藏在一处他 自己以为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地点,像老鼠一样藏着不敢出来,而他同外界的一切 联系也都中断了,唯一的消息提供者就是我。”   “你?”   “对。想不到吧?”   “……?”   “我把各种由中情局处理过的消息通过一个模拟的国际互联网传给他,再从 他那里把指令下达给全世界的基地组织成员,指挥他们去从事恐怖袭击。”   “这样就可以把那些因为要发动袭击而暴露的基地组织成员抓起来,并且还 有了起诉他们的证据。”方亚丽感到自己很聪明。   “不!不会去抓他们。如果没有了拉登,基地组织成了一盘散沙,美国就无 法控制他们,而如果控制了拉登,就等于控制了整个基地组织,就可以在最需要 他们的时候让他们发挥作用。”   “什么作用?再让他们进行恐怖袭击吗?”   “这一次算你们聪明,因为恐怖袭击符合美国的利益。如果说9。11是主 要由拉登策划的话,以后基地组织的恐怖袭击基本上是由情报局策划,利用各种 假情报引诱拉登发出指令,由基地组织的成员执行的。”   “你胡说!美国政府怎么会策划针对美国的恐怖袭击?”   “因为小布什需要恐怖袭击。拉登同前苏联打了多年的仗,难道不明白不能 树敌太多的道理吗?一个能如此精心策划一系列震惊世界的恐怖袭击的人,怎么 会总是在敌人需要的时候去袭击敌人最希望他袭击的目标呢?   比如说,正当澳大利亚的霍华德在出兵问题上犹豫不决的时候,巴厘岛的澳 大利亚人就受到了爆炸袭击;正当小布什力图证明伊拉克与基地有联系的时候, 拉登给萨达姆出谋划策的录像带就被公布出来;当美军虐囚事件闹得小布什焦头 烂额的时候,美国人质就被在电视上割了头;当两个日本记者采访完了他们派到 伊拉克的自卫队,带着受到自己政府欺骗的愤怒离开的时候,就被不明身份的人 袭击身亡。   你们想想,每当美国的盟友对跟着美国进行战争犹豫不决,基地组织就对他 们的人进行袭击,以便激怒他们参战;每当美国国内的民众对于伊战提出质疑, 基地组织就会弄上一两次恐怖袭击,或者至少出几个袭击警告,好让美国人坚定 不移地认为有必要支持布什继续战争,你们不觉得这同拉登惊人的智商太不协调 了吗?”   “……”五个姑娘沉默了。   “告诉你,所有这些袭击都确确实实是基地组织的人干的,都确确实实是拉 登指使的,因此不有人会怀疑到美国头上。但他们不知道,所有的恐怖袭击都是 按照美国的希望进行的,什么时候美国人认为能够完全控制基地组织,或者拉登 已经失去了在基地组织中的地位,他们就可以宣布拉登被捕或被击毙的消息。   而如果国际形势变了,他们也许还会重新扶植基地组织,同他们作朋友,好 让基地组织去袭击俄国、中国、或者是法国和德国,现在美国不是正在暗中支持 他们曾经宣布的伊郎恐怖组织,好让他们去对付伊郎政府吗?对于美国来说,没 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懂吗?”   “如果拉登最后被美国卖掉了,那你作为拉登的传声筒不是也没用了吗?你 不怕他们卸磨杀驴吗?”   “不,拉登没有了,可我还会存在,因为我是中情局的人。我不仅仅是拉登 一个人的喉舌,而是所有美国希望存在下去的恐怖组织的联系人,我的阿拉伯血 统帮了我的大忙,没有哪个恐怖组织的人会想到我原来是替中央情报局服务的。 现在他们都通过我互相联系,而且,我还控制着好几个恐怖组织的经济命脉。   虽然美国在本土和国外冻结了大量恐怖组织的资产,却有意留下了一些受到 控制的财产。因为没有钱,恐惧组织就无法维持;没有恐怖组织和恐怖袭击,美 国就没有了战争的最好借口。所以,即使没有了基地组织,美国还会再搞出一个 新的恐怖主义目标,而我,就是牵着这些恐怖组织鼻子的绳索。现在你们明白了 吗?”   方亚丽五人除了大张着嘴感到震惊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们知道他说的也许是真的,所以希望美国政府或者警方出面拯救自己已经 不可能了,因为自己了解了事实的真象,也就成了美国政府的敌人。甚至还会成 为美国人民的敌人。   因为如果事情被揭开了,美国就必须蒙受发动恐怖袭击的道义上的责任,美 国对伊拉克甚至阿富汗的进攻都成了彻头彻尾的侵略,在美国民众最初的愤怒之 后,他们会发现正是这种侵略带给他们巨大的经济利益,而正是这种阴谋才使美 国有借口侵略其他国家,因此他们会转而把愤怒发泄在揭露阴谋的人的身上,他 们会替政府把这些揭露阴谋的人从地球上清除掉,他们会主动替政府掩盖不利的 证据,甚至会无懒地硬把事实说成虚构的。   因为美国是由利益构成的国家,道义对他们来说只是工具,对于这一点,没 有谁比在这块土地上长大的她们更了解美国人民的了,当法律妨碍了利益,他们 会修改法律,当道义妨碍了利益,他们就会修改道义。   现在方亚丽她们不得不为自己的冒失品尝苦果,即使他们从这岛上逃脱了, 她们也不知道应该在哪里藏身。但她们现在必须首先让自己活下去,哪怕是用肉 体去换取生命。       (十五)   “埃米尔先生,看来我们实在是太冒失了,现在,就算我们回到美国,也不 可能活下去,因为美国政府和美国人民都会让我们闭嘴的。”方亚丽说道。   “当然,你说得很对。”埃米尔很赞赏她的聪明。   “既然我们不能离开这里,那能不能谈谈,只要你能让我们活下来。”黛安 娜冲着埃米尔抛了一个媚眼儿,那是她屡试不爽的绝活儿。   “嗯哼——”埃米尔走近黛安娜,看着她那一身迷彩装。他伸出手,轻轻地 在她的胸上摸了几把,又捏了捏她的屁股,黛安娜的眼睛立刻泛起迷离的光,嗓 子里发出性感的呻吟之声。埃米尔又把手放在她的裤裆上,用力抠弄了几把,黛 安娜的裤裆马上就湿了。虽然平时方亚丽等四人对于黛安娜的滥性很不以为然, 但现在却希望那真的可以救她们一命。   埃米尔拿了一把小刀,把黛安娜的衣服一点点割开。黛安娜说道:“反正我 也不能再离开这座岛,为什么不把我放开呢?”   “我想我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儿。”埃米尔说着,已经把黛安娜的迷彩服全部 割裂剥了下去,她没有穿内衣,她并不喜欢穿内衣,所以鞋袜一脱,立刻就成了 一丝不挂的裸体。   黛安娜一点儿也不为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裸体而感到难为情,她开始拼命地扭 动起结实的大屁股,摆动着两颗大奶子翩翩起舞,呈人字形铐在铁架上的棕色肉 体流动着色欲。   埃米尔退后一步,仿佛十分欣赏地看着黛安娜的舞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 重新走过去,把她的一只脚从架子上解开,拎起来,然后,又用那铐子铐在横梁 上,使她的一条腿不得不高高地举在自己的身体前面,生殖器完全从分开的两腿 间暴露出来。   其余四个姑娘从来没想过被男人用这样的姿势玩弄,虽然那女人不是自己, 但一想到轮到自己时候的窘态,依然感到很难为情。   埃米尔蹲在黛安娜的身前,抚摸着她立在底板上的那条大腿,仔细研究着她 的阴部。他把她已经分开的阴唇分得更开些,仔细看着里面的阴道,他用手指慢 慢刺激她的阴蒂,她发出了一阵阵尖声的浪叫,大量淫液从她的屁股底下滴落下 来。   “噢!”黛安娜突然很淫浪地大喊了一声,其他几个姑娘不明所以地看着, 才知道埃米尔用两根手指从下向上插进了她的阴户中。   “骚货!你怎么会叫处女神的名字?!”埃米尔把手从她的屁股下面拔了出 来,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嘴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处女神也就是狩猎女神,他是宙斯的女儿,性喜打猎,所以生活在树林里, 黛安娜痛恨男女之爱,对敢于进入树林偷看她的猎人从不宽恕,因此成为了处女 的保护神,这位神祇的名字就叫黛安娜,所以埃米尔才如此说。   “我是骚货,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愿意听从主人的一切吩咐。”黛安娜 低三下四地说道,她以为,只有完全屈从,埃米尔玩儿得高兴了才有可能让她们 活下去。   “骚货!你难道忘了我说过,我讨厌婊子吗?”埃米尔咬牙切齿地说道,他 转身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带进几个保镖。   “这个小骚货是你们的了,好好享受,但要小心一点儿。”   “是!”   “还有,剩下那几个小骚货我已经通通检查过了,有两个已经破了身,还有 一个虽然没破身,但我并不喜欢她们的样子,我都在她们的衣服上作了标记,也 都归你们,一周以后,把她们带回这里来。”   “是!”几个保镖答应着,扑上去把黛安娜从架子上解下来。   黛安娜现在明白了,埃米尔讨厌她,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被饶过的,于是, 她歇斯底里地哭叫起来,拼命甩脱了保镖们的手,退后一步,摆出一副殊死搏斗 的架式。   四个镖几乎同时扑上去,却被她拳脚相加,通通打倒了。   “好!”方亚丽她们看到了希望,因为现在就只有埃米尔一个人在场,而黛 安娜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他,要挟他把自己五个人放走。   但她们失望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埃米尔却是个中高手, 黛安娜才冲过去想要擒住他,就被他一把接住黛安娜的手,只轻轻一带,黛安娜 便一个趔趄向前扑倒,又被他脚下一拌,手上一扭,便将黛安娜面朝下按倒在地 上,膝盖一压,压住她的腰脚,几下子便把她的双手反铐起来,又用一只铐子把 她的两只细细的脚踝也铐上了。   “骚货!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想同我交手?!你大概不知道,我曾经五次入 围世界自由搏击大赛的决赛圈,还有一次获得了季军!嘿嘿!”埃米尔十分惬意 地站起来,看着俯卧在地上扭转挣扎的黛安娜。   “把她弄走,这次一定要小心。”埃米尔看着清醒过来后从地上趴起来的保 镖说。   几个保镖吃了这次亏,知道面前的女人决不是个可以随便对待的弱女子,再 不敢大意,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没有打开她的镣铐,而是一直这样对她进行轮 奸。   由于不敢打开镣铐,余下的四个辣妹侦探的生活便不能自理,于是,与玛莎 一起训练的那些女孩子被派来照料她们。虽然知道她们当中没有人能够被埃米尔 饶过,但四个女侦探却没有告诉她们,因为不愿意她们在最后的日子里始终生活 在死亡的阴影中。   每天晚上,女孩子被保镖们带走两个小时,埃米尔从中选一个留下来,带进 大厅左边的屋子里,辣妹们的枪和设备早已经被收走了,那里只有无法搬动的设 备。   辣妹们听着女孩子在里面被铐在什么地方,然后发出恐怖已极的尖叫,埃米 尔则兴奋地大声哼哼着,听得出他在用力插那女孩子的阴户。   尖叫最终总会停止,过一段时间,女孩子的尸体便会倒着挂在一个带轮的铁 架子上,从屋子里推出来,女孩子的头和内脏都没有了,只剩下被洗净鲜血的身 体,也已经被锯成了两半,在铁钩子上摇摆着,然推进那扇通向冷库的大门。   地上的血迹被用水冲洗干净,那个杀人房间的门再度被封死,然后便有两个 女孩子重新被带回来继续照顾四个辣妹的起居。   对于尸体和杀人,四个姑娘已经屡见不鲜了,但看到一个美丽的青春少女在 一个多小时之内就像两爿待售的猪羊一样挂在架子上,还是感到不寒而栗。   活着的女孩子们大概渐渐明白了她们的下场,每当被留下来的时候,便会吓 得放声大哭,有的还瘫软在地,扶都扶不住。   转眼之间,女孩子们都杀得差不多了,一周也过去了,方亚丽她们重新看到 了黛安娜。   黛安娜是铐着手脚被抬回来的,她不是什么处女,所以一周的轮奸仿佛并没 有把她搞得怎么样,只是面容有些疲惫,眼眶有些发黑,看得出是缺少休息。她 明白自己被带回到这里的含意,脸上有些茫然地看着四个同伴,什么话也没说。       (十六)   四个强壮的保镖把黛安娜抬着进入了那间杀人屋,不久便传来了黛安娜恐怖 的尖叫声,她们还从没有听过自己的同伴如此的恐惧过,那使她们更加从心底里 感到害怕。   因为黛安娜不是处女,所以埃米尔对她没有兴趣,他只是站在那间屋子的门 口,看着保镖们在里面一边继续轮奸她,一边把她慢慢地送入地狱。   黛安娜终于发出了像杀猪一样的垂死尖叫,然后喊声变成了“噗哧噗哧”的 排气声,姑娘们知道她的喉管被割断了,再也没有谁能够招回她的生命。   几分钟后,黛安娜的尸被挂在铁架上推了出来,她的脑袋已不在脖子上了, 只有血从整齐的断口处哗哗地淌到地上。她那近一米八的浅棕色的身体呈丫字形 倒挂在架子上,两手无力地垂到地上,她的两足瘦瘦的脚分别用铁钩钩着脚踝扯 开在一米多长的铁架两端,大腿间呈直角分开,生着金色阴毛的生殖器毫无遮掩 地暴露着,上面还带着大片男人的精液。   埃米尔伸手在那浓密的阴毛处摸了摸,又捏了捏她那两条大腿和光滑的大屁 股,然后满意地说道:“这么多的肉,看来够我吃上几星期了。”   两个保镖从屋里出来,身上穿了几乎护住整个身体正面的橡胶围裙,脚上还 蹬着橡胶套靴,一个手里拿着尖刀,另一个拿着一把链锯和一个方形不锈钢盆, 玛莎在冷库里见过的那种。姑娘们知道,他们要在大厅里把黛安娜开膛,她们感 到自己紧张得快尿了。   果然,保镖来到黛安娜的前面,先用刀一点儿一点儿把她的阴毛剃得干净, 然后一刀从她的两腿中间捅了进去,向自己跟前一进一出地抽动着刀子,听着极 微弱的嘶拉声,黛安娜被从屁眼儿切开到了耻骨,又从耻骨联合处被剔开,直割 到了胸骨。   保镖把黛安娜的肚皮扒开,肠子呼啦一下儿便从里面流了出来,迅速地掉到 地上。   两个保镖用两只不锈钢板制成的钩子把她的肚皮钩住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 的内脏。保镖把手伸进肚皮,把黛安娜的直肠割断,打了个结,然后双手把她的 大肠小肠一齐搂出来,连胃一块儿扯出腹腔,用力一扯,只听到一阵“吱吱”的 声音,黛安娜的食管便从她的肚皮中被拉了出来,整个儿消化道与身体脱离了掉 在地上。   保镖把黛安娜的腹腔内的肝、肾、脾、胰等器官一一取出,眼见得肚子里面 便空空如野了。   黛安娜的心和肺也被掏了出来,所有内脏一齐被另一个穿围裙的保镖放进那 只不锈钢盆子里,端进屋里,只听那边的机器嗡嗡响了一阵,她的内脏和头便不 知被处理成了什么样子。   黛安娜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漂亮的空壳儿,保镖操起链锯,带着巨大的噪声伸 向她的裆里,伴随着血肉飞溅,黛安娜滚圆的大屁股被分成了两半,只十几秒钟 的时间,她便均匀地被分开了。   方亚丽等四人感到有些恶心,毕竟那是她们一起合作了许多年的同伴,再说 了,眼看着一个姑娘被掏出内脏,那情景也让她们感到不寒而栗。   “我们会让你们四个一个一个地当上新娘,然后把你们一个个地变成我的盘 中美餐。”埃米尔看着铐在架子上惊恐万状的四个女侦探说,然后他指着艾玛: “今天轮到的是你。”   被点到的艾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但她马上便挺住了,只是不由自主地尖 叫起来。   四个姑娘现在已经不穿迷彩服了,因为她们一直要这样铐在铁架上,大小便 根本没有办法脱裤子,所以早就被几个负责照顾她们的女孩儿把迷彩和内衣都扯 碎了,换上了系带式的比基尼,外面裹上各色轻纱,脚上还给穿了高跟凉鞋。   现在埃米尔走到艾玛跟前,隔着轻纱轻轻抚摸着她的胸部。与黛安娜一样, 艾玛也长着一对西方人最喜欢的豪乳,还有一副典型的宽宽的印第安大屁股。埃 米尔眯着眼睛,仔细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并慢慢地把她的轻纱掠去。   虽然在五个辣妹侦探中艾玛的身材算是最矮的,只有一米六五,但也是最结 实和最富野性的,她的脊柱有着十分夸张的曲线,使她本来就大的乳房更加向前 挺出,而屁股也因为腰椎的强烈弯曲而显得异常高翘,同时,较短的上体也使她 仍然拥有了两条结实但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颜色比黛安娜更深,呈一种非常漂 亮的古铜色,那是在印第安血统基础上又融合了长期风吹日晒的结果。   埃米尔仔细地抚摸着那两条因为铐在底板两侧而被迫分开的大腿,品味着一 个美丽姑娘的体温。   他跪在她的面前,两手握住那半包在比基尼泳装中的乳房,把头发埋在她那 白色比基尼短裤的三角布片处,慢慢地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舔得挺 直了身子,牙齿在嘴里“咔嗒”作响。   埃米尔的舌头像蛇一样,从她的大腿慢慢向上侵入她的神秘地带,舔湿了她 的比基尼,隔着那薄薄的莱卡纤维顶开两片紧夹的肉唇,轻轻触动着她的阴蒂。   艾玛想要控制,但那刺激实在太强烈,她被迫仰起头,双手紧紧握住手铐的 钢链,脚趾在高跟凉鞋中弯起,像要抓住地面一样,比一般女人更鼓的屁股向一 起夹紧,肌肉不住地颤动,只感到一股液体从身体中流出来。   埃米尔嗅到了那液体的气味,开始兴奋起来,他轻轻地捏住比基尼胸罩的带 子扯开,露出那因为经常被乳罩遮住而明显比周围白晰的乳头部分,两个奶头也 略呈棕色,但要浅得多,更多的是粉红色的感觉。   埃米尔对艾玛的乳房没有兴趣,他只是像猪一样拱着她的下身,并把手环绕 过她的大腿,搂住她的屁股,用力抓握着,仿佛要把那两块肌肉抓下来一样,接 着便扯开了她内裤的带子。   艾玛阴部的颜色同样因为缺少日晒而明显不如其他地方深,所以浓密的黑色 阴毛在白晰的皮肤上显得特别怪异。埃米尔闭着眼睛,嗓子里呼噜着,用鼻子拼 命地在那一丛黑毛中乱顶乱蹭,舌头也不住地搔扰着她的私处,把她弄得快发疯 了。   埃米尔把艾玛的一只脚从底板上弄下来,姑娘们都知道,他准备把她的腿朝 天立起,这样就能更清楚地观察她的阴部。   他果然那样作了,然后用手打开她的阴唇,几乎把脸都扎进她的身体中去观 察。   “Fuck!臭狗屎!骚货!”他突然恼火地骂起来,然后把两个手指用力 插进艾玛的阴户,手抽出来的时候没有一滴血。   其余三个姑娘都没有感到太吃惊,尽管她们并不知道艾玛有男朋友,但在美 国这样滥性的地方,成年的女孩儿没让男人肏过那才真是件奇怪的事儿呢!   不过,埃米尔显然不喜欢被人玩儿过的女人,他仿佛有些恶心似地站起来, 然后继续骂道:“骚货!早就让人肏过了,还装什么处女!”大家都感到有点儿 莫名其妙,很长时间才想明白,他大概是指艾玛不肯拍裸体样片的事。   “你们过来!”埃米尔命令几个保镖:“把她带走,再给你们一个星期。”   当艾玛像黛安娜一样被铐着手脚抬走后,埃米尔又转向了其他三个姑娘。       (十七)   “哦,不!”看到埃米尔向自己走来,玛莎的腿肚子有些发软,禁不住歇斯 底里地尖叫起来。   早已经在玩艾玛的时候兴奋起来的埃米尔已经没有了那种耐心,所以直接就 剥光了玛莎。   玛莎在五个人中是身材最高的,作为职业时装模特,一米八二的身材也许只 能算作中等,但在这里还是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特别是埃米尔的身材只有一 米七三左右,在男人中也不算高个儿,站在穿着高跟鞋的玛落面前,就更显得滑 稽。不过埃米尔并不因为自己的身材而感到任何自卑,他早已习惯了对着比自己 高大强壮得多的手下发号施令。   他是个很懂艺术的人,也是个很会欣赏女人的人,更是一个喜欢同他人分享 艺术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严重的利害冲突,他还真的想把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模特 送到自己投资的片场去,也许又是一个经自己的手捧红的明星。但现在,他只能 独自享用了。   来自俄国的玛莎,有着俄罗斯姑娘特有的美丽,长长的棕色头发,洁白的皮 肤,笔直的双腿,纤细的双脚,丰满的乳房,细柔的腰肢,圆润的臀部,无一处 不有成名的潜力,但现在他只能杀死她,只能把对她的赏识变成盘中的美餐。   玛莎的阴部,不像先前两个那样多毛,那是因为她使用脱毛剂,并且经常剃 毛,这是模特儿登台的需要,在窄小的比基尼内裤边缘露出几根黑毛可不是什么 好主意!   埃米尔像欣赏一件希腊雕塑一样仔细欣赏着眼前的女人,触摸着她的每一寸 肌肤,用嘴唇去碰触,用舌头去舔,用鼻子去嗅,玛莎本来没有被男孩子爱抚的 经验,现在更因为强烈的恐惧而无法兴奋起来,她只是歇斯底里地尖叫,仿佛男 人那每一个温柔的接触都是锋利的一刀。   当埃米尔趴在地上,最后舔过她的一双脚时,她已经把嗓子都喊得沙哑了。   埃米尔叫两个保镖帮忙,把玛莎从架子上解下来。玛莎在五个姑娘中枪法最 好,所以常常作为狙击手提供远距离火力支援,而在平时探案的时候也主要是诱 饵,她的体力和格斗术是最差的,只能勉强防身,现在她已经在架子上吊了很多 天,就更加疲惫不堪,加上吓坏了,浑身瘫软,坐在铁架的底板上任人宰割,根 本没有抵抗能力,轻易地便被反铐起来。   埃米尔把坐着的她拖起来,她只知道尖叫,自己根本就站不住,埃米尔于是 把她打横抱起来,向着杀人屋走去。   现在,架子上只剩下了申智慧和方亚丽,听着玛莎的尖叫,她们感到十分可 怜,但谁又能怜悯她们呢,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同样的归宿就会轮到她们的头 上,她们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灾难一步步向自己靠近,没有任何机会。   玛莎的叫声突然停了,两个姑娘以为她已经死了,但接着便又传出了她的一 声痛哼,她们知道,那是埃米尔插进了她那处女的阴户。   她们听着屋里埃米尔野兽一样的低吼,那声音低沉、疯狂而又有力,接着便 听见一阵熟悉的机器嗡嗡声,玛莎再次嚎叫起来,看来屠宰的程序开始了。   玛莎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浓烈的臭味儿,浑圆的小屁股上夹着黄色的粪便, 她在死前大便失禁了。   埃米尔随后从里面出来,他光着身子,黑黑的鸡巴上和大腿上也沾着玛莎的 屎,他仿佛一点儿也不在意下体的肮脏,反而非常高兴,一边让保镖用温水替他 清洗,一边满足而变态地狂笑着,看得两个还活着的辣妹一阵阵地恶心。   埃米尔洗净了自己的下身,没穿衣服,却让保镖把那种橡皮围裙给他扎上。 他用橡皮水管冲洗着玛莎那无头的赤裸身体,用手温情地抚摸着那两块洁白的屁 股,然后亲手把她剖开了。      ***    ***    ***    ***   现在,方亚丽和申智慧必须想想,谁将是明天的那一个了。   “申,现在咱们已经谁也顾不了谁了,所以,明天无论是谁,如果有机会, 能逃命就逃命,不要试图救另一个,只要有一个人能多活一天,都比死在这个变 态狂手里强。”   “我明白,方。没想到,咱们五个在一起合作这么久,今天却栽在这儿。”   申智慧用一种穷途没路的语气回答,她们都知道,现在友谊的价值就是独自 求生而不会被其他人埋怨。      ***    ***    ***    ***   又是一天快过去了,虽然没有钟表,但她们经过了长期训练的生物钟却能够 准确地告诉她们,距离又一个姑娘的死期已经要用分秒来计算了。她们没有办法 触摸到对方,却很想同对方最后拥抱一下。申智慧站在方亚丽的前面,只能回过 头去,冲着方亚丽作了一个亲吻的动作,方亚丽看到了,也回了同样的一吻,但 除此之外,她们什么其他的也没有了。   埃米尔准时地出现在大厅里,用眼睛在两个姑娘之间来回打量,却迟迟不肯 动手,因为他从两个人的眼中看到了那种东方巾帼特有的坚毅,他想要让她们在 对死亡的猜测中增加心中的恐惧感,他想要她们失禁,想要听她们尖叫,哪怕只 有一声。   两个姑娘站在铁架上,她们感到两腿间的肌肉一阵阵地抽搐,尽管她们已经 不止一次面对死亡,但每一次她们都坚信自己能够胜利,但这一次却完全不同, 当她们发现要置她们于死地的不仅仅是人们眼中的罪犯,而是曾经让她们为之而 喝彩的整个美国时,她们就只有绝望了。   埃米尔慢慢向铁架走来,两个姑娘的腿开始打颤,心里揣测着:“是我吗? 会是我吗?”   外面传来一阵枪声,一个保镖手中的对讲机突然响了,里面的声音焦急地说 道:“快告诉老板,那个姑娘跑了。”       (十八)   “哪个姑娘跑了?”埃米尔一步蹿过去,抢过保镖手里的对讲机。   “那个印第安女孩儿。”   “混蛋!不是让你们小心一点儿吗?怎么跑的?”埃米尔有些气急败坏。   “不是我们不小心,是个意外。开手铐的遥控器,装在我们组长卡尔的口袋 里,他肏那个女孩儿的时候,非得自己一个人在屋里,不让我们进去。大概是他 一脱衣服,手枪正好压在遥控器的按钮上,手铐被打开了,卡尔也不知道,还搂 着她使劲儿肏,结果被人家一下子扭断了脖子。那女孩儿自己找到遥控器开了脚 上的铐子,又拿了他的手枪,然后冲出屋子逃了,还打死了我们两个人。”   “快点儿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她,就把你们几个挂在冷库 里。”   “是!”   埃米尔此时已经没有了玩儿女人的心情,骂骂咧咧地从甬道的另一个出口回 到山顶自己的别墅里,见观察塔顶的探照灯正射向岛的西侧。   “怎么样?”埃米尔问道。   “在树林里,真不愧是印第安后代!”拿夜视望远镜的保镖回答。   埃米尔接过夜视望远镜,向西边的树木搜索着,先是看到一群自己的保镖拿 着枪向同一个方向集中过去,接着便在那个方向发现了艾玛。   只见她光着身子,猫着腰,利用树丛的掩护在保镖们的空当里穿行,遇上藏 不住的时候便突然起动,迅速把对手制服在地,虽然保镖们在观察哨的引导下向 着她的身边集中,但却总是被她在包围圈形成前的刹那间突出去,迫使保镖们不 得不重新确定目标。有时几个保镖同时发现了她,却被她制住一个保镖作人质, 然后觑机逃之夭夭。   看着那矫健的动作,连埃米尔也不得不为之而叹服,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秘 密不能公开,他真想把她们都留在自己身边作保镖。   看着保镖们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倒在艾玛的手下,埃米尔 感到这么下去不行,他把夜视仪放下,把一只手向后伸出去,一个保镖很机灵地 将一支狙击步枪递在他的手里。   狙击步枪的光学瞄准具上带有夜视功能,埃米尔把枪操在手里,从瞄准镜中 看着那个不停辗转跳跃的绿色身影,企图将十字线的中心锁定在她的身上。   艾玛的动作很快,在同一个点上只停留一下便走,而且方向不定,几乎不给 他瞄准的时间,埃米尔扣扳机上的手指几次扣到一半又收放开,那真是一件累人 的事。   终于,艾玛仿佛是累了,也好像是找到了一个好的隐身之处,在那里的草地 上趴下来,静静地听着她前面不远处走过的保镖们的声音。   埃米尔从镜中看到,她的脚半朝自己,上半身完全被一棵大树挡住了,只能 看见两只脚,他无法射击,只得再等机会。   突然,艾玛再次起动,这一次冲到了一个灌木丛后,整个人完整地暴露在瞄 准镜中。   在她的前面小路上,一个保镖正向这边搜索过来,艾玛蹲起身来,但仍然尽 量弯着腰准备致命地一击。   尽管位置不太好,但不能再等了,否则又一个手下会死在她的手里,埃米尔 瞄准了她的后心,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因为艾玛正准备出击而弯着腰,所以埃米尔无法瞄准她的头,只能从她后心 的位置多向下瞄一些,差不多在尾骨的位置射入才可能打中她的心脏,但就在子 弹出膛的一瞬间,她起动了,身体向上一弓,一下子从树丛后跃了出去。   埃米尔心里叫声不好,看来又一个保镖完蛋了。   但艾玛那赤裸的身体却在重重地扑倒保镖后,自顾在地上翻滚起来,被突然 的一击吓傻了的保镖爬起身,拿手电筒照着,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看着那姑娘 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痛苦地嚎叫着,血和着尿液从她的手指缝里流出来,在她 的身下流了很大的一滩。   原来,子弹飞行在途中,艾玛也已经起身,这使得子弹到达她原来位置的时 候,她的身体已经向上移动了几厘米,细长的小口径步枪弹正从她的阴户射了进 去,从她的耻骨上方射了出来,艾玛靠着惯性把保镖扑倒后,自己却陷入了垂死 的挣扎中。   她的阴道、尿道和膀胱被同时射穿,血液中和着尿液从子弹的出入口同时流 出来,虽然只是感到一阵发麻,但她的神经却已经失去了控制,一股股类似性交 一样的强烈快感冲击着她迅速失血的大脑,使她无法判断自己所处的环境。她仿 佛看到了那个暗恋着的帅哥明星把她压在身下,用那大得可以装上一升啤酒的大 家伙塞在自己的阴户里,像一架机器般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把她推上高潮。   慢慢地,她开始感到已经没有了自我,仿佛驾了云一样飘飘欲仙。   埃米尔明白自己那一颗子弹没有白费,但不明白效果究竟有多好。   他放下枪,重新拿起望远镜,看着听到声音的保镖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围在 那个发着色情呻吟的姑娘身边,惊讶地看着她慢慢在性欲中耗尽自己的生命。      ***    ***    ***    ***   方亚丽和申智慧看到的艾玛已经断了气,被几个保镖抓住手脚抬了进来。她 的头软软地垂着,古铜色的身体上满是泥土,黑色阴毛的上方,有个像炸开一样 的拳头大的弹洞,两英尺长的一截粉白的小肠从洞中流出来,在她的两腿间摇摆 着。   她们有些气馁,一个姐妹已经找到了逃生的机会,却终于没有闯过这道关而 倒下了。       (十九)   “亲爱的申小姐,今天该你了。”当埃米尔摸着她那曲线玲珑的屁股说这句 话的时候,申智慧狂跳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也许是那死亡的恐惧折磨了她太长 的时间,等到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她反而感到一切都只不过像是一出戏。   与艾玛和黛安娜的庞大或强壮相比,一米六七的申智慧显得小巧玲珑,削瘦 的上身儿,圆锥形的乳房,细细的腰身,圆滑的骨盆,显示出亚州美女特有的圆 滑柔美。   埃米尔剥下了申智慧的轻纱和泳衣,露出一身细腻的肌肤。与喜欢把自己晒 黑的白人不同,亚州人喜好白晰的皮肤,所以她们并不经常暴露,这也使她们身 体的美很难得看到,而更难得的是亚州女性的肌肤是那么细致,即使不使用脱毛 剂,她们的身体仍然光滑,就像晶莹的玉器一般,在尖挺的乳峰上那两点朱红和 小腹下方那细乱的黑毛的映衬下,那种洁白就更显得诱惑。   埃米尔本身是中东人,最了解东方女性的美,也最喜欢东方式的柔美,看着 面前那洁白的玉体,他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烧,呼吸也急促起来,这在看到西方 女人那骨感而粗糙的裸体时是很难出现的。他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她的裸体,直到 把她的全身都吻遍,然后把她的一条腿解开,打算用他喜欢的那种方法把她的一 条腿向上立起,好去观察她的阴户。   这个时候,申智慧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她不甘心自己就这么白白死 去,要拉一个垫背的,于是,当他刚刚把那细细的脚踝上的铐子打开,还没有抬 起那条优美动人的玉腿的时候,申智慧突然发动了攻击,一个下劈腿直向埃米尔 的头顶踢落。那是跆拳道中最具威力的腿法之一,埃米尔又正蹲在她的跟前,这 一腿从头顶劈下,如果踢中了,埃米尔不死也要留下脑震荡后遗症。   不过埃米尔并不是个庸庸碌碌之辈,也是个技击高手,当那只脚从他的手中 突然挣脱的时候,一种长期训练所形成的反射使他一个后滚翻逃开了那致命的一 击。   “啊!好!我的申智慧小姐。”埃米尔从地上爬起来,地上铺着瓷砖,所以 他的衣服并没有沾上多少土,但也足够狼狈了。   他笑了,笑得很自然,很高兴:“我的情报告诉我你是个跆拳道高手,现在 看来情报是完全正确的,你这么好的功夫,如果临死前不让你运用一回,实在是 太不仁道。我也是个技击爱好者,能遇上一个高手实在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给 你个机会,咱们一对一,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看怎么样?”   “成交!不过,不怕我会杀了你?”虽然知道埃米尔不会真的遵守承诺,但 申智慧还是想试一试,至少她可以拉上他一起死。   “别那么自信,你恐怕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埃米尔把申智慧从架子上解脱下来,然后让她把方亚丽推到靠墙的地方,把 屋子中间完全空出来。   埃米尔让保镖们站到门口外面,自己则脱了鞋,站在屋子的一侧。   申智慧也脱了高跟凉鞋,完全一丝不挂地站在埃米尔的对面。   “开始吧,你出招!”埃米尔看着对面的申智慧。赤裸裸的身子玉雕一样泛 着光,半侧着身子对着他,摆出一副格斗的架式,两脚在地上跳着,一对酥软的 小乳随着那跳动上下颠颇着,比站在铁架上的时候更加性感。   申智慧看到过埃米尔如何制服黛安娜,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强敌,所以, 丝毫不敢大意,她现在并不想借此求得生存,只想着拼个鱼死网破,这使她在气 势上已经占据了优势,也弥补了一些体力上的不足。她看得到自己作为女性的弱 点,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而且要不间断地反击,决不让对手有机会还手。   “啊——”一声娇喝,两个人在屋子中间相遇,申智慧毫不犹豫地出脚,弹 腿、铲腿、转身腿、下劈腿,一阵组合脚法向着埃米尔连环进击。   埃米尔还是第一次同跆拳道选手面对面地交锋,一上手才知道跆拳道并非浪 得虚名,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女子,但是出脚如风,连绵不断,使他毫无还手的机 会,而且下肢对上肢的距离和力量优势也使他不敢用手格挡,这样也就无法利用 自己的力量求胜,只能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边,对方的攻势才结束。还没等他 出手,对方又退了回去,积蓄力量准备下一次进攻。   埃米尔的鼻头上出了汗,看来对面的女人确实是个强敌。   埃米尔于是主动冲了上去,他要先下手,用自己的特长去克制对方的轻灵和 快速,但他刚刚靠近对方,那两只小巧而漂亮的脚再次像旋风一样飞了起来,连 连劈向他的头部。申智慧是真狠,招招对着他的脑袋,只要有一下碰上,那就什 么都不用说了,埃米尔只得再次后退。此时,对面姑娘那因为出腿而时隐时现的 生殖器和肛门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与生命相比,性欲便不得不退居第二 了。   两个人在屋子里不住地变幻着位置,不时地身形交错,每一次都在申智慧的 喝叫声中再次分开,两个人都开始气喘吁吁。   汗水从他们的身上流出,滴落到地上,使瓷砖铺成的地板开始变滑。   凶猛的急攻终于使申智慧的体力迅速消耗了,她的腿法开始变慢,身体的运 动也变得不那么灵活,女人的致命弱点终于显现了出来。当她再次飞脚进攻的时 候,支撑腿踩在了被汗水打湿的地面滑了一下,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整个人飞 了起来,平平地向地面跌落。   长期的训练使她采取了正确的方式,利用身体的侧面顺次触地,丝毫也没有 受伤,但埃米尔却不失时机地扑上来,一把把她踢起的那只脚踝抓住,同时踩住 了她落地的那条腿的膝弯部。   她的两条腿分开着,被他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脚拼命蹬踢,想甩开他的手, 她的躯体尽量弯曲着,想用手去抓他,打他,但都无济于事。在这种失去了距离 保护的情况下,男性力量的优势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申智慧终于明白,一切都结束了,她放弃了抵抗,平静地侧躺在地上,看着 那男人跪下来,用膝盖压住她地上的腿,把她抬着的腿夹在腋下,使她的两腿充 分地分开,那浓黑的毛丛后面露出了两块厚厚的阴唇和一条细细的肉缝。       (二十)   埃米尔喘息着,看着面前的裸女,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汗水布满了她光 裸的肌肤,使她看上去更加性感。她女人的一切都向他敞开了,雪白的臀大肌, 褐色的肛门,微深的阴唇,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他伸出手去抚摸着那光滑屁股上 的肌肉,仔细观察着她的屁眼儿和阴部,然后用手指顶开两片阴唇,一直伸进她 的前庭中。   申智慧没有挣扎,只是微微地颤抖着,任自己神秘的所在被这个男人玩弄。   方亚丽看着申智慧的失利,心中再次涌起失去同伴的悲哀。   埃米尔把申智慧从地上拖起来,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推进杀人间的时候,她完 全顺从了,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听着屋子里埃米尔发出的呼哧声,方亚丽知道,申智慧已经彻底完了,现在 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根本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生命。   当嗡嗡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方亚丽也再次听到了尖叫,杀猪一样的尖叫,方 亚丽不知道那里面到底发生着怎样恐怖的情景,但她相信,那真的恐怖得让人无 法控制。   申智慧被当着方亚丽的面从屁眼儿开了膛,锯成了两半,那一切都同杀死其 他几个姑娘没有什么不同,但埃米尔却让保镖取来了小烤炉。   当着方亚丽的面,埃米尔把申智慧那已经剃光了阴毛,剖成两半的生殖器整 个儿割下来,放在炉中,不久便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并拌着一股奇特的肉香。   埃米尔把那两条女阴用小刀切成小块,同一些调料拌匀,然后与米饭一起捏 成小团,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儿地吃起来。   方亚丽终于忍不住吐了,吐得很厉害,最后吐得只剩了胆汁。      ***    ***    ***    ***   “方小姐,听说你会中国功夫,不过,不知道你的水平怎么样?比申智慧如 何?”轮到方亚丽的时候,埃米尔问。   “你可以试试。”方亚丽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她不会放弃机会。   “我非常乐意向方小姐请教中国功夫。”说着,他把手伸向她的胸脯。   “慢着!既然你给我机会,就不要脱我的衣服,身体对于受过中国式教育的 女人来说与生命一样重要。”   “好,我答应你。”   埃米尔很自信,因为对方毕竟只是个女人,何况身后的门里还有自己持枪的 保镖。他用遥控器打开了所有手铐,他知道她插了翅膀也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准确地说,在美国长大的方亚丽根本不知道中国是个什么样子,她只是跟着 一个在美国开武馆的中国武师学了几年,算不上真懂中国功夫,不过同西式格斗 术相比,中国功夫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   方亚丽拉开架式,那是最普通的长拳守门式。她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到处 是破绽,但在埃米尔眼中,却没有一处破绽能够使他一击得中,中国功夫的大名 在他的心中早已根深蒂固,虽然不服气,但还是不敢小觑。   他拉开架式,“啊啊”喊了两声,希望她动一动,一动就有了真正的破绽, 但她没有动,只是把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盯在他的脸上。   埃米尔沉不住气,冲上前去,打出一记组合拳,他希望前面的虚晃一拳能够 引动她的架式,第二拳便正好可以在她躲闪第一拳的时候迎到她,但与以往和拳 击选手对敌时的情况完全相反,方亚丽竟然根本就没有动一动,使他在自己收回 了虚拳后的实拳也变成了空拳。   埃米尔于是又打出了第二套拳,这一组拳拳拳是实,这次对方动了,动得他 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对方的躲闪方向,愣愣地看着对手若无其事地站在对面,埃 米尔的心里恼火极了。   这一次,埃米尔开始连续急攻,仿佛他同申智慧的局面倒了过来。方亚丽只 是躲闪,没有反击,就像她不会反击一样,但是埃米尔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知 道,她随时都会反击,只是不知道她的反击点在什么地方,有多可怕,他有些后 悔同她交手,败在一个将要死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手里,那真让他感到丢脸,但他 无法停下来,因为他停下来的时候,也许就是她反击的时候。   其实,此时此刻,方亚丽也并不轻松,虽然她久经战阵,也屡屡面对强大的 对手,但比起这个埃米尔来,那些人的功夫就差得多了。更何况,她现在想的是 生存而不是拼命,即使杀死了埃米尔,自己也无法活下去,所以,她必须寻得破 绽,一击得手,而且要制服他,迫使他保证自己的安全。   正因为如此,方亚丽不敢轻易反击,但防守是一件很难的事,因为进攻一方 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只要有一拳一脚击中自己,那就会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 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方亚丽必须集中全部精力,化解对方的每一次攻势,丝 毫也不敢懈怠。   埃米尔同样了解攻守的差别,因此,他不断地进攻,希望能在对方的严密防 守中打开一个缺口。   终于,埃米尔飞起一脚铲向方亚丽的前胸,这一脚来得突然,毫无先兆,那 是他的得意之作,数次在关键时候打开局面,击败对手。   方亚丽也不例外,她对这突然的一击没有准备,身体晃了一下,却不知向哪 个方向躲,无奈之下双手架拳封在身前,那一脚蹬在她的手上,使她失去重心, “登登登”向后连退,埃米尔大喜过望,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是一顿老拳。他感到 终于可以制服这个最强劲的女对手了,那胜利就在眼前,他手上加紧进攻,连续 的一通虚拳把她架封的双手引开后,又加上了一记漂亮的右勾拳。      ***    ***    ***    ***   方亚丽失踪了,就在那记勾拳即将打在她那漂亮的脸蛋儿上的时候。   埃米尔敏感地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急转身向背后扫了一拳,想击倒在他看来 已经钻到后面去的方亚丽,但还是没有看到人,正在迷惑之际,头被一双手搂住 了,一个温暖的肉体靠在了自己的背后。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一对紧贴自己后背 的柔软乳房,也顾不上欣赏靠在自己屁股上的那个美妙的小腹,因为他面对的是 生命的存续问题。   保镖们发现了异状,拿着枪冲了进来,但被埃米尔制止了:“不!不!不要 乱动!听她的!”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脑袋在人家手里,只要人家一用劲儿, 颈椎就会断成两截儿,那时候,神仙也没有办法。   “把枪扔掉!踢过来!”方亚丽命令道,随即她捡起了一支左轮枪,一只手 仍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用枪对准他的太阳穴:“都退出去!”   方亚丽拖着埃米尔进了甬道,埃米尔顺从地指示着道路,两个人从甬道里直 接走到了岛上的码头,那里停着船,其中包括她们自己的小艇。   方亚丽押着埃米尔上了自己的船,检查了一下油量,然后发动了机器,小艇 迅速地没入夜暗之中,驶向了自由的天地。       (二十一)   船在海里走了两个多小时,已经过了航程的一半,但是,方亚丽的心里并不 轻松,因为如果埃米尔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就不能回到美国去,否则情报局为 了保守住秘密不会放过自己,如果自己先行把事实揭露出来,那么美国人民同样 不会放过自己,因为那将使他们失去他们想得到的利益。   她把船停下来,想一想自己的去向。   美国回不去了,她现在唯一的去向就是跑到其他国家去,但如果自己不把美 国政府的阴谋揭露出来,跑到哪里都逃不出情报局的手心儿,而如果揭露了这个 天大的秘密,又有哪一个国家敢冒着与美国为敌的危险接受自己呢?   即使是美国传统的敌人俄国和中国,也只会把这秘密作为同美国讨价还价的 砝码,决不会真的把这秘密公开,因为他们却没有能力去替天行道,公开了这个 秘密,就等于同美国撕破了脸皮。但至少,自己可以活下来。   不过,俄罗斯和中国太远了,自己怎么能躲开中情局的追捕而远渡重洋呢? 也许,还是设法偷渡到古巴,再从哪里转道中国,毕竟那里是自己父辈曾经生活 过的地方。   马达声中,两架直升机从正前方飞来,从上面射出两道探照灯光,方亚丽已 经从声音上判断出了是美国海岸警卫队用的直升机。   “方小姐,那是美国军方的飞机。”埃米尔说道。   “我知道。”   “我想,我们应该跳到海里去。”   “为什么?”   “你以为他们是来救你的吗?他们是来杀你的。我可不想与你一起死,我要 跳海了。”   “不准动!”方亚丽用枪指着他。   “算了吧,被你打死和被FBI的导弹炸死没什么区别,你开枪吧,不然我 就跳了。”说完,埃米尔真的纵身跳了下去。   方亚丽没有开枪,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既然已经被发现,她没有选择,只有先回到美国,把秘密揭露出来,求得暂 时的平安,然后再快逃到安全的国家去。   但当她向那驶近的直升机看去的时候,却看见了从舱门中伸出的枪口,她急 忙把舵一转,躲过了一排枪弹,第二架直升面中却出现了肩射导弹发射管。她没 有选择,只得跳离了船舷,在水中,她听见船的爆炸声。   方亚丽的水性不错,一气潜出几十米,才冒出头来换气,听到直升机的声音 就在附近,便再次潜入水中尽可能地向远处游去。潜游了几次后,听到直升机的 声音已经在身后很远,这才回头观看,看见只见直升机在那里盘旋,探照灯在海 面上来回乱照。她清楚他们想她死,所以便继续向远处游,游得越远越好。   方亚丽用耳朵判断着直升机的位置和方向,当直升机靠近时,她便尽可能多 地潜在水下以避免被发现。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两架直升机才并肩飞走了。   方亚丽从水里冒出来,慢慢向前游着,这里离岸有至少两小时的船程,她不 知道自己有没有足够的体力游到岸边,但是求生的强烈欲望支撑着她,机械地划 水、划水、划水。   天开始亮了,海上至少应该有几条赶早的游艇,但今天不知为什么,一条船 也见不到,也许因为自己的头离水面太近,看不到远处的船吧。她顾不上这些, 她只想要活下去,不管怎样也要活下去。   她听到马达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太阳从海面上露了头,她的体 力严重透支,快要支撑不住了。   她举起手,用最后的力气拼命地高喊:“救命!救命!”   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很和善的脸,从一条白色的小船上看着她:“拉她上 来!”   方亚丽连向对方伸出手去的力量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对方拉上 船去的,趴在甲板上,沐浴在和煦的晨光中,她庆幸自己终于捡回了一条命。   “把她弄到舱里去。”   两个人把她架起来,拖向船舱,她努力想自己站起来走,但两腿已经软得不 听使唤。她被架进舱里,外面的阳光和里面的黑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使她一时 无法适应。   她趴在地板上,感到自己的两手被人拉到背后,一种熟悉的冰凉感觉从手腕 处传进她的大脑,那是一副钢制手铐。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惊讶地问道,但没有力量反抗,也许落到警方 手里了吧?   “嘿嘿嘿嘿!”头顶的方向传来一阵笑声,她抬起头,渐渐适应了舱内的黑 暗,她看到埃米尔正穿着睡袍坐在一把皮面折叠椅上看着她。       (二十二)   抬头看到埃米尔,她的眼中并没有显示出恐惧和绝望,只是疲惫与无奈地骂 了一句:“真他妈的活见鬼!”便趴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埃米尔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差一点儿让他在阴沟里翻船的女人。看来, 人是一点儿也大意不得的,他这样告诉自己。   方亚丽在跳入水中之后,身上的轻纱和高跟凉鞋就因为兜水而被她甩掉了, 掉在漫无边际的大海里,脱掉外衣是自救的重要一环,那样才能节省体力,支持 得尽可能长一些。现在方亚丽的身上就只剩下她在先知岛被照顾她的女孩子们穿 上的白色比基尼。   那是由三块巴掌大的三角形莱卡材料制成的,用极细的白色带子系在身上, 因此,她的背后是完全没有遮掩的,只有颈后、腰后交错着的带子,还有另一条 “丫”字形的带子压在她的腰节处,那条纵向的带子向下延伸进她的两腿间。   她有着一般亚州女人所难以达到的一米七五的身材,两条修长的玉腿,两只 小巧的脚丫儿。她屁股十分丰满,臀大肌同大腿的连接处也不像一般亚洲女子那 样是一条横线,而是圆圆的弧形,整个臀部在细细的腰肢衬托下显得特别性感诱 人。   埃米尔感到自己有点窒息,他从折叠椅上滑到地上,跪在她的身边,轻轻地 抚摸着她那白锻子一样光洁的肌肤。她真的睡着了,他不敢用力,怕把她弄醒, 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后背、大腿和屁股,那雪一样白的皮肤在他的手中微微改变 着形状,半透明的臀肉像刚从冰箱中取出的琼脂一样轻微地颤动着。   埃米尔把她的两条腿扳开,那根嵌在两块洁白的屁股之间的细带子完全露出 来,也露出了她两腿间那块白色的三角形布片。   由于已经被海水彻底浸湿,白色的莱卡紧贴在她的肉体上,几乎变成了透明 的,隐约现出两片厚厚的阴唇和中间的那条缝隙。   比基尼的带子窄窄的,只有一根鸡尾酒吸管那样粗,那带子从她的肛门上方 跨过去,使那颜色略深的孔洞半遮半露,勾引着男人的好奇心。   埃米尔看方亚丽没有醒,胆子大了些,把她翻过来,她也仍然沉睡,倒好像 是吃了安眠药一样。   隔着比基尼,埃米尔仔细玩赏着这个美丽女侦探的重要部分,从那湿透的布 片中,两颗乳头泛着粉色的光,小腹下的部分则显出朦朦胧胧的黑色。   那比基尼太小了,从窄小的裆布四周,几簇卷曲的黑毛半露着,让埃米尔感 到有些抓狂,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双手捂住那坟起的酥胸,感受着从她身 体中传出的性的信息。   埃米尔几次压抑住心中的冲动,终于还是只隔着比基尼从外面观察和抚摸了 她的重要部位,因为他要把那最美妙的时候留到晚上。      ***    ***    ***    ***   方亚丽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那间大厅,她睡得太死了,如果不是女孩子的尖 叫声她可能还不会醒。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下垫着毛巾被,身上也裹着毛巾 被,不过脚上戴了镣铐,并且再次被人给穿上了高跟凉鞋,看来这个埃米尔还是 个高跟迷。   两个陌生的但比她所见过的那几个更漂亮的女孩子赤条条地站在大厅里,双 手铐在身后,每人被一个保镖从后来挟持着,杀人间里发出另一个女孩子杀猪般 的哭叫声。方亚丽知道,这三个女孩子不是新来的,便是埃米尔本来打算推荐到 剧组去的,但现在只能把她们干掉了。   方亚丽已经厌倦了,对身边几个保镖色迷迷看着她的眼睛毫不在意,对那摄 人心魄的尖叫声也仿佛没有听见,只是轻轻闭上眼睛,想继续步入梦乡,不过, 这个环境是绝对不适合睡觉的,那尖叫声太吵了,她没有办法入睡,只得漠然地 看着四围,静候着什么时候能轮到她自己。   里面的声音终于中断了,过了一小会儿,那女孩子没了头的光身子便倒挂着 推了出来。   看着鲜血从那女尸的脖子里哗哗地流到地上,看着保镖用刀把那女孩子的肚 子剖开,肠肠肚肚地流了一地,两个还活着的女孩儿禁不住也尖声哭叫起来,那 歇斯底里的叫声吵得方亚丽直皱眉:“你们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一会儿, 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可喊的。”她对着两个女孩子大声骂道。   两个女孩儿先是被方亚丽骂得愣了一会儿,好像在想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 不管什么意思,死亡总是近在眼前,于是,她们又继续喊叫,方亚丽无奈地摇摇 头,她对此毫无办法。   保镖来拖第二个女孩子,她惊恐地尖叫着,把身体蜷缩一团,打着坠儿不肯 走,被保镖们生拖硬拽地拖进了杀人间,于是,那种恐怖的、绝望的尖叫声再一 次从那屋子里传出。   当第二个姑娘同样被推出来的时候,最后一个女孩子停止了哭叫,她傻愣愣 地站着,尿液和大便抑制不住地从她的两腿之间冒出来,掉在她自己的脚上和腿 上,屋子里散发出十分难闻的臭味。   保镖们把三个女孩子被破成两半的身子用铁架推向冷库,又用水冲净地上的 血污。   大厅里最后唯一剩下的女性便是方亚丽自己,她知道,一切努力都失败了, 现在自己是人家的了。   埃米尔走过来,看着保镖们把方亚丽扶起来站好,去掉毛巾被。她的两脚被 铐着,现在不能出拳,也不能踢腿,人家想对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已经玩儿过方亚丽穿比基尼的身体,所以埃米尔没有浪费时间,一只手从前 面抠住方亚丽的阴部,另一只手从的背后把比基尼带子一解,看着布片从她的身 上自己滑下去,赤露出红的奶头和毛茸茸的阴部。   方亚丽是在美国长大的,根本没有中国人的贞操观,她之所以仍然是处女, 主要是出于一个女强人特有的傲慢,而不是因为她的圣洁。因此,脱光衣服对她 来说与对所有美国女孩儿是完全一样的,只是有一点儿轻微的不自在,而没有感 到多少羞耻。她被那男人搂着,他玩儿她的乳房、生殖器,玩儿遍她的全身,她 漠然地忍受着,任他在自己的身上狗一样地乱舔。   当埃米尔明显地兴奋起来时,保镖们把这个辣妹侦探们的领袖,抬进了杀人 间。       (二十三)   屋子中间的一个瓷砖台子处放了一个金属制成的特殊设备,它用角钢围在台 子的四周并用螺栓固定,一端有一个奇特的设备,中间与台面平齐的地方有一个 圆洞,另一端则有两个活动的铁架。   方亚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虽然没有去医院看过妇科,但从一些网上的资料 或其他媒体那儿也多少了解一些,一看那东西便猜到那是一个专门为女孩子准备 的开脚架。方亚丽知道在男人面前摆出那样一种姿势是十分色情的,但她自己没 有选择的权利。   保镖们把方亚丽抬上那平台,仰面躺着,头被塞过机器上的金属圆洞,她知 道,自己的脑袋将要由这部机器来切割。   形成圆洞的两块高强度塑料板合起后,方亚丽的头就无法再退回去,她的头 也被一根宽宽的皮带固定住,这样她也就没有办法进行任何一种形式的反抗。   她感到自己的两条腿被人抓着向上抬起,而且屁股还被抬离了台面,手上的 铐子被摘掉,但脑袋被卡住的她却看不到反击的目标。   屁股被男人抚摸玩弄着,方亚丽终于感到有些羞耻,张了张嘴,又闭上,自 己被铐在这里,不就是作男人的玩物吗?   手铐从身子底下被打开,方亚丽刚获得自由的手,旋即被向后拉到台面的两 侧,用手铐铐在了铁架子上的孔中。   “先生,弄完了,该您了。”方亚丽听到了保镖们的话。   埃米尔来到屋子里,出现在方亚丽的旁边。   方亚丽的乳房由于仰卧而平摊在胸前,形成两个面积不小的扁圆屋项,屋顶 上的两个粉红的尖顶像红樱桃一样引诱着男人的食欲。她的小腹与其他四个同伴 一样因经常锻炼而扁平,但毕竟是处女,所以仰面躺着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夹紧 双腿,并把膝盖微微弯起以便掩藏自己的羞处,这使她的小腹下端陡峭地向两腿 间弯曲下去,那浓密的黑毛把由光滑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所围成的三角形深窝填满 了,仿佛一蓬生长在石缝里的蒿草,却越发让男人感到向往与冲动。   埃米尔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他抓住她的胸膛,轻轻地揉搓,那一双像女人 一样的肉手微有些颤抖。方亚丽第一次有了被男人玩弄时的麻痒感觉,她张开了 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把自己心底里发出的那一种怪异的渴望压抑住,因为 玩弄她的毕竟是打算要她命的男人。但植物神经仿佛并不受大脑的支配,也许正 是因为死亡的临近诱发了她身体里最原始的需求,她的乳头很快便肿胀发硬了。   与她相比,埃米尔没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他只想玩儿,只想放纵自己的欲 望。在充分享用了她的酥胸后,埃米尔开始向她的下体进攻。   方亚丽感到脚上的镣铐被打开了,一条腿被那男人抓住,向侧面搬过去,她 虽然感到很羞耻,却没有反抗,小腿软软地被他放到台子旁边的托架上,用皮带 固定住,然后是她的另一条腿。方亚丽是经过了严格格斗训练的,韧带的弹性非 常好,极度分开的双腿并没有让她感到任何痛苦,却让她女人的所有秘密都暴露 出来。   她的阴毛虽然浓密,但大都集中在阴阜部位,除此之外,就只有大阴唇的外 侧还有很稀疏的几根。她的阴部颜色很浅,略呈棕色,非常肥厚,尽管两腿分得 很开,阴唇之间却仍然只有一条窄缝,露着像鱼肚一样的小阴唇。   埃米尔兴奋极了,他走到她的两腿之间,跪在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皮面木凳上 面,头部刚刚好超过台面。他用手轻轻拨弄着那两块雪白的臀肉,用鼻子去嗅那 收缩成一小团的菊花门。   尽管几个小时的海水浸泡已经把粪臭洗净了,但是想象着把鼻子靠近别人拉 屎的地方,方亚丽还是感到很恶心。方亚丽被他的鼻尖不住地顶着下身的两个洞 口,很轻,但很刺激,她用力握紧自己的拳头,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力地绷紧 着。   埃米尔闻过了姑娘的屁眼儿,又开始舔舐她的双腿。她的脚白晰而纤细,小 巧的脚跟和细细的脚踝让他感到无比诱惑,他脱了她的高跟鞋,抚摸着她的脚背 和脚弓,舔着她的每一个脚趾,玩弄着她脚跟后那细细的褶皱,然后向上去吻她 的两条圆润细长的小腿,再继续舔向她的大腿根。   方亚丽感到自己的下肢被他舔得又麻又痒,浑身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同时 又对那最神秘部位即将被入侵感到十分紧张,身体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埃米尔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汗水,因为从海里被救上来以后,她并没有再洗 澡,所以身上结了一层盐霜,舔上去是咸咸的,与汗的味道并没有不同。他只管 舔着,直到他把她的阴唇用手捏住,轻轻分开,再把舌头从她的两片阴唇中间伸 进去,轻轻舔她的阴蒂。   女人最敏感的阴蒂对刺激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于她像触电一样强烈地颤 抖着,终于没有控制住那股从下腹的深处分泌出的液体从出口流出来。   埃米尔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变化,没有哪一个女人能抵抗他的玩弄,他是这方 面的高手,可以让任何处女流出淫液,除非她是天生的石女。   方亚丽的头不能动,所以看不到他在作什么,只知道他的身体靠近了自己的 下身儿,一条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二十四)   埃米尔很粗,很长,像一根使用三节一号电池的手电筒,一股粘液从尿道口 儿流出来,把龟头部分弄得滑溜溜儿的。   他站在她下面,用手握着自己的那个东西,从她的前庭向上滑过她的阴蒂, 又从阴蒂滑到她的前庭,把两个人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使龟头变得更加润滑, 然后用力向她的洞穴中顶进去。   她的口儿很紧,巨大的阻力抵抗着他的入侵,但他的身体强壮,性欲旺盛, 胜利者的优越感使他的阳具更加坚硬,他用手握着龟头后部,用力向前挺身,那 巨大的东西终于破坏了防线,插进了她的身体内部。   方亚丽“哦”了一声,感到那疼痛很强烈,但并不是无法承受,而且在那疼 痛的背后,仿佛又隐藏着某种让人向往的东西,她知道那就是女人的性欲,但那 本该属于她的丈夫或情人而不是敌人。   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身体内部冲撞着,磨擦着,把一阵阵饱含耻辱的麻痒与 快感传递给他的受害者。   他双手搂住她的屁股,“呼哧呼哧”有节奏地喘息着,伴着那喘息的节奏在 她的身体中抽动,象是正在长跑的运动员。他感到自己越来越兴奋,却又有一种 不满,他喜欢听她尖叫,因为她是一个可怕而又可敬的女对手,他就尤其想让她 尖叫。   于是,他按动了遥控器上的键钮,方亚丽看到那杀人机器上靠近卡住她颈部 的卡板上方开了一个二十厘米长,十厘米宽的缝隙,同时传来一阵“嗡嗡”声, 那声她已经不只一次听到,每一次都伴随着一个女孩子惊恐的尖叫,每一次都有 一个女孩儿失去她们的头颅,她知道宰杀自己的程序终于启动了,但不知道那究 竟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久经战阵的女勇士发出那样的尖叫。   男人继续在方亚丽的阴户中冲刺,但她的注意力已经转到了那刚刚打开的缝 隙中,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移动,同时慢慢从里面伸出来。   她看到了,那是一把锋利的刀片,不锈钢制成的,宽有五厘米,厚只有两毫 米,端部象中式的宝剑一样,尖端带一个极很小的圆弧。   那刀片被磨得铮明瓦亮,还抛过光,能像镜子一样清晰地照出周围的景象, 她明白了,自己的头将被这锋利的刀慢慢割下来,那将是一种长时间的疼痛和心 理折磨。   方亚丽告诉自己,这东西决不会比古代的凌迟时间更长,更痛苦,因此自己 要死得像一个女勇士一样,不能害怕,不能哀叫,她闭上眼睛不去看它,但只要 一睁眼,便又看到那东西向自己的咽喉多伸出了一段。   她不知道,虽然这东西带给人的疼痛并不那么可怕,但人类对自己要害天生 的防护反射却使他们无法抗拒这心理上的恐怖,就象把针刺向人的眼睛,再勇敢 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把眼闭上。方亚丽就是这样,尽管她已经彻底作好了死的准 备,也准备好默默承受痛苦,但她的头却不由自主地想躲开去,强大的恐惧感开 始笼罩在她的心头。   她用力咬着牙,终于也无法堵住那由中枢神经传给她的喉咙的喊叫的指令。   “不!不!啊——啊哈——……”方亚丽终于发出了恐怖的尖叫,除了在自 己的被窝儿里出现老鼠之外,她还丛没有过如此女性化的尖叫,她感到自己正在 像一头猪一样被人宰割,而且那尖叫声也正如待宰的小猪。   但她无法让自己停下来,那刀尖已经离咽喉只有两厘米了,而且还在坚决地 靠近中。   方亚丽开始挣扎,她的手在手铐里用力转动,想挣脱出来,雪白的屁股左右 扭动着,被皮带勒住的头也在无效地转动。她想要活,她不想死,但缓慢的死亡 是那么恐怖一步步向她靠近。她感到自己的腹肌强烈地收缩着,收缩得发出阵阵 剧痛,同时把强烈的便意向两脚间传播,括约肌无助地抽搐着,不知道应该把冲 向洞口的排泄物留住还是放走。   埃米尔感到自己的高潮在临近,女人强烈痉挛的阴道对他的阴茎施加了额外 的刺激。他终于感到一股热流冲击着自己的小腹,低头看去,原来是方亚丽的阴 唇间射出了一股股的尿液。“啊哈——”他兴奋地叫一声,更加起劲儿地在她的 身体中驰骋。   刀尖已经触到了方来丽的皮肤,把一股寒意传向她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的意 志再也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了,于是把一股快意从肛门释放了出去。   冰凉海水刺激过的消化管本来就没有正确地进行吸收,所以从方亚丽屁眼儿 里排出的是稀薄得像水一样的粘液,那粘液带着强烈的臭味儿冲出她的身体,喷 射到埃米尔的腿和脚上。他感到一切都是那么刺激,随着那臭味儿冲进鼻子,随 着腿上感觉到那种喷射,埃米尔“噢——”地低吼着,终于开始带着强烈颤抖的 射精过程。   但此时方亚丽已经感觉不到这个男人所给予她的更大污辱了,她的心中只有 垂死亡的恐惧,尖刀把她的喉管一毫米一毫米地割开,她起初感觉到的是轻微的 疼痛,然后是浑身剧烈的痉挛,最后她感到自己的声音被突然卡断了,从胸腔里 冲出的气体直接从脖子上的切口短路,带着一股细细的血雾喷向了空中。   窒息的感觉使她的胸腔快速而用力地起伏着,却只是带着呼噜声一次一次地 将血雾射向半空,再落在她的头上和脸上。她那张美丽的脸因惊恐和疼痛而扭曲 了,洁白的面颊上落下点点鲜红,那红点越积越多,相互融合,变成大一些的血 点,再继续扩大而变成一片一片的血迹,最后把整个脸都糊住,再也看不出原来 的颜色。   尖刀彻底结束了她的喊叫,却没有结束她的生命,因为割断的喉管只是把呼 吸短路,并没有窒息,所以她还活着,恐怖地继续挣扎、颤抖和痉挛。那刀无情 地往返着,慢慢切到了她的颈椎,发出清晰的“咯吱”声,几秒钟后,她的颈动 脉才被割断,动脉血极速地喷出,带着“噗哧噗哧”的声音,她的身体发出几次 强烈的震颤,然后停止了挣扎。   埃米尔亲自把没了脑袋的方亚丽用铁钩钩住脚踝倒挂起来,洗去失禁的屎尿 后,用短刀从屁眼儿开了膛,然后锯成了两半。冷库里又多了几十块倒挂在架子 上的女性人体,她们都是那样窈窕,曲线玲珑,分不清哪一个才是曾经多次出生 入死,却因为了解了一个巨大阴谋而被害的女侦探,只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们早 晚都会像猪羊一样被一块块割下,或煎或烤而成为这个变态大亨的口中食。      ***    ***    ***    ***   刚刚吃下从申智慧的屁股上割下的一块烤肉的埃米尔回到了他的别墅,打开 电脑,网上传来了拉登疯狂的指令:“不能容忍安拉的敌人侵犯我们阿拉伯兄弟 的神圣国土,应该给韩国人一点颜色看看了!”……        【完】         《腰 斩》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刘占福坐在马车上,心里不用提有多美了。堂嫂张氏和堂侄女小娥要被处腰 斩之刑,他要去现场观刑,还要替她们收尸。   “可恨这张氏不识抬举,老子想收她做续弦,竟不肯答应。今天要你看看和 我作对有什么好下场。”     ***     ***     ***     ***   刘占福的爷爷一共生了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都是单传,长房长孙便是张氏 的丈夫刘占魁。刘占魁和刘占福堂兄弟两个都没有在乡下种地。占魁自幼聪颖, 被一位老中医收为门徒,老中医死后,他继承衣钵在县城行医,很快就远近知名 了;而刘占福则学了一身裁缝手艺,也在县城开了间作坊。早几年闹瘟疫,占魁 和占福的父母都先后过世,这堂兄弟俩就成了最近的亲戚。   占魁的原配早些年死了,留下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儿。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 大业,他又续娶了城中开药铺的张家的独女,并继承了张家的财产。占魁害头疼 病有些年头了,两个月前突然严重发作,不治身亡。由于续弦张氏过门后没有生 养,他家中便只剩下了孤女寡妻两个人。   张氏今年二十七岁了,由于生活优越,又没有生育过,所以仍然身材窈窕、 细皮嫩肉,是这县城中知了名的美人。而占福的妻子去年病故,便有鸠占鹊巢之 心。   他时不时地往药铺子里遛遛,问寒问暖,借故亲近张氏。不想张氏过门后与 占魁感情甚笃,又是个知书达礼之人,要为丈夫守节,不肯下嫁。   软的不行,占福便想来硬的,一日瞥见侄女不在,便溜进她家企图强奸。张 氏可不是个好相与的,抄起一把剪子便与占福拚命,吓得他一溜烟儿逃将出去, 心中恨恨不平。   也是张氏命犯煞星,偏有一事被占福发觉,断送了她一条性命。   原来,占魁行医多年,于医道甚是痴迷。自己的头疼病也寻过许多名医,未 能诊出个究竟,故临死之前,他嘱咐妻女,在身故之后劈开他的头,查明病因, 以告后来医者。张氏母女便依嘱执行。   当时占福正巧外出数月未归,回来的时候占魁已经下葬,所以他并不知道。 正在占福被张氏赶出来不久,一个当时帮忙装殓占魁的邻居无意中透露了此事。 占福一听,如获至宝,第二天便再去张氏家中,以此相要挟。张氏以为自己是按 丈夫遗嘱行事,并没有认为是什么祸事,就把占福叱出。   占福怀恨在心,便回村去找老族长七叔公,要上衙门告状。因为这等事向来 是民不告官不究,而且也只有死者的族人才有资格告状。他知道七叔公是个老色 鬼,便在他面前故意说那张氏是如何如何美貌。七叔公被说动了,亲自去找张氏 为占福提亲,暗中却想趁机捞些便宜,不想也碰了一鼻子灰。于是,张氏终于被 七叔公和占福告上了公堂。   案情是再清楚明了不过的,没有什么可审的,张氏母女也的确是遵嘱行事。 但国法之中却明明写着,戳尸乃大逆之罪,合当腰斩。   县太爷也很为难,便在刘张之间进行周旋。因为只要刘家撤诉,张氏便可免 罪。但刘家得不到张氏的肉体,怎肯干休。张氏拚了一死,也决不肯对不起死去 的占魁。结果便终于无可挽回,连十六岁的小娥也一并被判了腰斩。但知县知道 张氏其情可悯,法外开恩,便下令:   一、免公开行刑,就在占魁坟前秘密执行,除县令自己和行刑必要的捆绑  手、刽子手外,只允许与占魁亲缘最近的占福和族长七叔公在场;   二、刑后占福必须将张氏母女的尸体好好装殓掩埋,不得再示于他人;   三、刑前给二人灌下迷魂汤,以使其免受痛苦。   占福对这三道命令十分不情愿,本想再与知县理论,等看到县太爷瞪着他的 那犀利的目光,便没敢再吭气儿。     ***     ***     ***     ***   县太爷一行到达刘占魁坟地的时候,被命令先行设祭的七叔公和刘占福已经 恭候多时了。县太爷没有张扬,一行人是坐着三辆十分普通的有篷马车来的。下 车后,四个刽子手打扮的大汉从最后一辆车上小心地抬下来两个白布缝成的大口 袋。占福知道,里面装的一定是今天的人犯。果然,在坟旁设好公案,大人坐定 后,刽子手们打开了布口袋,把已经五花大绑起来的张氏和小娥露了出来。   刘占福快要窒息了。只见两个年轻的女人都半裸着身体,上身只穿着一件小 红肚兜儿,露着雪白的脊背,绑绳紧紧地勒在肉中,更显得性感异常,下身儿是 赤褐色的囚裙,光着纤细的玉足。占福以前只见过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张氏, 那就已经让他魂不守舍了,现在看见她赤露的身体,由不得他下面不硬硬地挺将 起来。   知县大人命将犯人带过来,问她们还有什么话说。张氏十分平静,摇摇头表 示认命,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小娥则哭着问刘占福,为什么连自己的侄女都要  害。县令知道此时即使刘家同意撤诉也晚了,只得向两人摆了摆手说:“如此, 就先向你们的丈夫和父亲叩头吧。”   坟前已经摆好了四色祭礼,知县命刘占福替两女点上香,然后刽子手扶着她 们在坟前拜了三拜。   这县令对刘家如此不通情理十分不快,所以两女祭过父亲夫君后,又让将香 案移向一侧,让两女站在香案后,命刘氏族人为她们行生祭之礼。七叔公和占福 不敢违抗,只得跪下给两人也拜了三拜。   县令这才命令开始行刑程序。两旁刽子手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药葫芦,给两人 每人灌了几大口。药劲很足,才喝下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两女便歪倒在事先铺 好的竹席上。县令命将人犯衣服除去,这是腰斩必须的程序,为得是行刑方便。 刽子手们也知道张氏死得有些冤,便不愿自己动手辱她们的身体,扭头看着刘家 人:“这是你们族中的媳妇和女儿,外人不便动手,还是你们来吧。”   虽然听出刽子手们没有好气儿,刘占福和七叔公还是十分乐意去执行这一命 令。刘占福心痒难捱,表面却装着无所谓的样子走向曲屈着侧卧在席上的张氏。 他故意把自己的后背朝向县爷等人,以免他们看到自己那贪婪的目光。   这是他第一次触到堂嫂的身体,那肌肤如新采的莲藕般光洁白嫩,摸上去软 软的,温温的,滑腻腻又富有弹性。他从她侧卧着的背后解开肚兜儿的带子,慢 慢从捆绑着她身体的绳子底下把带子抽出去,堂嫂胸前一对大小适中的乳房露了 出来。那对奶子真美,象两只新鲜的鸡头米般怒挺着,顶上两颗粉红色的尖尖乳 头让他这个久在烟花中混的男人也无法不说上一个好字。   他接着抽去她的腰间丝绦,轻轻地捏着她的裙腰向脚的方向拉过去。那时除 了大户人家,还很少有人穿裤子,张氏自然也不例外,裙子一被拉开,她的下身 儿便一览无余了。她的臀部很白,是那种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浑圆的半球形,肥 腻腻的,让人看了就想摸,她的双腿洁白修长,两只脚也是同样的滑嫩可人。   他非常想好好摸上一摸,但忽然听到县太爷的咳嗽声,把他从痴醉中惊醒过 来。那么多并不友善的官人在旁边,怎敢当着人家的面作出那种不智的举动。他 没敢动手,赶快回过头装着若无其事地向县令禀报:“禀大人,张氏的衣服已经 除去。”   几乎同时,七叔公也把小娥的衣裳脱了,席子上横陈了两个赤裸的玉体。知 县提起朱笔,在两个亡令招牌上匆匆一勾,便丢将过来说:“行刑!”   刘占福赶快拾起写着张氏的那一块招牌,回头蹲下来插在张氏背后的绑绳中 间,然后在刽子手们的喝叱下不情愿地站起来退在一旁。   地上的席子铺了足有两间屋子大的一片,在远离两女倒卧处的席子另一头摆 着一口雪亮的大铡刀,两个刽子手站在铡刀旁,扶着已经高高扬起的刀柄。喝叱 刘占福的另两个刽子手过来先把张氏翻成面朝下的俯卧状态,然后每人把手伸进 她的一侧腋窝,把她的上体抬起来从席子上拖向铡刀。   那美丽的双腿在地上拖着,随着刽子手的脚步轻轻地左右摆动着微微分开  了,刘占福立刻兴奋地睁大眼睛向她美妙的两臀之间望去,然后他突然泄了气。 因为他没有从那里看到她的私处甚至肛门,在那个部位夹着几根羽毛样的东西, 恰到好处地把她最重要的部分给遮住了。他什么也看不到!   他们把她面朝下放在那儿,柔细的腰肢搁在铡刀的刀床上。她的身子软软地 伏在席子上,由于腹部被刀床垫高,使她白白的屁股和大腿之间出现了一个不太 大的角度,两腿间的东西露出来,虽然远远地瞧不清是什么,但那确实不是她自 己身体上长的。他有些困惑,用目光向还倒在近处的小娥看去,那女孩赤裸的两 腿之间果然也夹着东西,肯定是用羽毛做的。   “可恨!”他心里暗骂着,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趴在刀床上的张氏。   两个操刀的刽子手看了一眼知县大人,又看了看刘家人,然后互相使了个眼 色,便叫着号子把刀柄向下一压。   只听“霍”地一声,血花飞溅,那个美妙的裸体便拦腰断成了两截儿,分别 落在刀床两侧的席子上。内脏从断口涌了出来,在席子上流了两小堆儿,鲜血先 在尸体附近迅速向四周扩展,力尽后则顺着席子的编织结构慢慢地渗透着扩散开 去。   刘占福被那景象吓得心中怦怦直跳,身旁的七叔则干脆撂挑子不干,一下子 瘫倒在地上。县令命来时赶车的衙役把老头子抬回家去,刽子手们则继续把小娥 拖上铡刀。同样的一声响,两段女人的上体并排落在一侧,两段女人的下体则并 排落在了另一侧。   县令站起来,看着手下收拾起东西,然后盯着刘占福道:“这回你该满意了 吧?本县限你一个时辰内把你堂嫂和侄女的尸体洗净、缝合、装殓起来,一个时 辰后会命人来查。若有半点差池,有你这狗才好看。”然后便带人恨恨地走了。   刘占福看着县令一行人登车离去,便迫不及待地冲向那四段女人的身体。他 把张氏那俯卧在席上的上半身儿翻过来,胸下的断口处还在呼呼地冒着血,那对 挺立着的乳房上早已沾满了鲜血,有她自己的,也有继女小娥的。   他已经事先按县太爷的吩咐用马车拉来了两只大瓮,并灌满了清水,此时赶 快取了一只大木盆,把女人的尸段放进去,解开绳子,然后拎过一木桶水,一边 用瓢舀着水往那身体上浇,一边用手不住地抚摸着那一对让他向往了很久的小奶 子。身体表面洗得干净了,因为还在冒血,却不敢捞出来,只得暂时泡在红红的 血水中。然后他便走向堂嫂的下半截儿身子。   没有第二只木盆,而且知道她身体下面一定也满是鲜血,所以他没有把她翻 过来。他双手急不可待地按在了那肥美的屁股上,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的感 觉,他从来没有抚摸过这么光滑、这么白嫩细腻的屁股,她是那么诱惑,他的下 体胀得快要爆开了。   他一下子分开她的两腿,想看看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许多片扎在一起 的细软鹅茸紧紧地糊在她两腿间的肉体上。他用手捏住一片一扯,才终于明白里 面的机关。   原来,县令为了顾全两女的脸面,特地允许她们设法不用衣服而把自己的私 处遮住。两人怎么想得出办法,还是负责给两人验贞的稳婆(这是女死刑犯刑前 必备的程序)给她们出了个主意。她回家将鹅茸用鳔胶沾在四根两寸长的圆木棒 的一头,在县衙来提人之前赶到大牢,让她们撩起裙子,她帮着把那四根木棍分 别插进她们的肛门和阴户中,这样,既可以遮住羞处,又不会违反朝廷的律条。   刘占福气得黑眼珠儿都泛白了:“他妈的,为了不让我看她活着时候的骚眼 子,她竟把自己的屁眼子都插上木棍子。我让你插!我让你插!”   他发疯一样把那东西从她的下面拔出来,然后用自己的手指插进去一下又一 下地捅着泄愤。他忽然发现那洞穴中还是温热的,湿湿的仿佛还有淫液分泌。   “他妈的,就算是死了,老子也要得到你。”想到这儿,他急火火地撩起自 己的袍子,把那早已挺得铁杠子般的滚烫的肉棒掏出来,然后抓住大腿把她向自 己拖过来,从她那已经微微泛出灰白色的阴户深深地捅了进去。   他发现她仍象活着的少女那样紧紧地裹着他,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他慢 慢地挺动身体,让自己的肉棒大范围地插进抽出。每次插进去,他都抓着髋骨把 她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让自己感觉她玉臀的温软;每次拔出,他都用眼睛 紧盯着她那淡褐色的菊门和被自己的肉棒带着向外翻出的阴户,越看越兴奋,越 看越无法控制自己。   他开始加快自己的动作,但她的屁股很重,他提了十几下就提不动了,只好 把她放下,自己用手撑着地面,伏下身子用自己的小腹压住她圆润的屁股,然后 一阵忘乎所以地猛插。   “大胆狂徒,竟敢奸尸,理当问罪,快与我拿下!”   就在他即将喷射出来的时候,一声断喝惊得他几乎跳了起来。回头一看,只 见县令带着几个刽子手正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原来,县令对这个必欲致堂嫂 和侄女于死地的刘占福十分不满,可又没有理由制他的罪,但他知道刘占福是因 得不到张氏才挟怨报复,如果给他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张氏的尸体,所以才故 意让他负责为她们收尸,以便引他上钩。他果然上当了。   他终于开始射精了,一股热浪冲向张氏的子宫,虽然她早就感觉不到了。   那热浪开始后就一直没有停下来,因为正在高潮的时候被人喝住,那突然的 惊吓导致了医学上极罕见的脱阳症,就象当年的西门庆,一直泄精不断,无法停 止。当刽子手把他从张氏的身体中拖出来时,从他阳具前面喷出的已经是鲜红的 血了,他根本没有来得及活到官府制罪。        【完】         《压寨夫人》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一)  王氏被从牢里拖了出来,她的脸上露着从容不迫的笑容。在大牢的前厅里,         她看见了被五花大绑的丈夫,他那黑灿灿的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赤裸的上身现         出十几条长长短短的刀疤,那是他二十年寨主生涯的写照。看见王氏,他咧开大         嘴笑了。  “夫人,没想到咱们还能死在一处,黄泉路上却不孤单。”  “当家的,十八年后,为妻再来寻你,咱们还作夫妻。”  “正是正是,只要有你,这脑袋就再砍个十回八回也不在乎,哈哈哈哈!”         丈夫豪爽地笑了。  来提人的是一位把总,见这两夫妻旁若无人地说笑,心中颇为不快:“贼男         女,死到临头还有这么多鸟话!”  “嘿嘿,当官的,砍个脑袋斗大个疤,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老子当寨主         便是图个快活,便是死也需快快活活地死,不象你们这些当官的,又要防备我们         这些响马,又要防备别人倾轧,一辈子没得几天快活。哈哈哈哈。”  把总知道他说的不错,但心里却益发不忿,自己堂堂一个朝廷命官,过得还         不如一对要死的囚犯轻松,不免生出许多怨气来。  “快活?本官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快活。来呀,先将这犯妇去了刑具,褫衣上         绑!”  “喳!”几个绑缚手答应一声,便将王氏拖翻在地,把那十五斤的木枷去掉         了,准备剥了上身了衣服上绑。  “弟兄们,你们手下照应着点儿,好叫她快活。”把总说道。  “您瞧好吧!”绑缚手对上司的意图领会甚深,立刻便知他想干什么,两个         人便把王氏仰面拖倒在地上,又过来一个,两腿往地上一跪,便把王氏的脑袋夹         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那时候并没有什么三角裤之类的衣服,男人平时便是穿袍子大褂儿,女人穿         裙子,里面却是空心儿。王氏的头往人家两腿间一夹,那裤裆里一条又黑又粗的         肉棒和两个晃晃荡荡的蛋蛋便只在她眼前。  王氏是个只有二十二、三岁的少妇,虽说压寨夫人当了四、五年,房中之事         却都是让丈夫黑着灯干,几曾似这般看着男人的那东西,立刻羞得满脸通红。她         想逃开,但那男人反而一抱她的后脑,硬生生把她的头提得高了些,鼻子尖正碰         到那两颗肉蛋上,把她恶心得差一点儿吐了。  “怎么样啊美人儿,老子的兄弟大不大呀?想不想尝尝啊?”  “乖儿子,这玩意儿刚长出个人模样就在娘面前比划,比你爹差远了!”王         氏虽然感到心“咚咚”的狂跳,山大王狂放不羁的气概却是不可以丢掉。  “说的是,夫人,没想到咱们成亲这些年,还真生出个这么大的儿子来。”         丈夫马上接过话茬儿。  “嘿!行啊,还真敢说!”绑缚手们调侃道:“既然如此,就把奶掏出来让         老子们尝尝吧!”  “行啊,当娘的还能不喂自己的儿子。”王氏接口道,她知道,自己的这对         奶子,那是别想守秘的,但凡砍脑袋,女犯的上身儿是一定要剥得干净,不把屁         股给你露出来就算对得起你,既然左右是那么回事,何必不在嘴上讨些便宜呢。  讨便宜归讨便宜,自家的脑袋夹在人家裤裆里却是十分的不舒服,不过那也         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的两条胳膊被人家扯在两边动弹不了呢?很快,罪衣的纽子         便被人家一个个解开了,反正是死囚,里面也用不着穿什么肚兜儿之类的东西,         上裳一去,便把两颗不大不小的奶子露将出来,却是好生白嫩的一条肉身子,那         肉皮儿如粉抟的,吹弹可破。  绑缚手们早爱得不行,七、八只手一齐攀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捞将起来。  “乖儿子们,别抢,老娘不偏不倚,全叫你们吃上奶,饿不着你们。”王氏         嘴里喊着,眼睛却闭着,好在人家都在看她的胸脯儿,没有谁关心她的脸儿红是         不红。  不多时,一群人已经把两个奶子都揉搓过了,王氏只觉着两颗奶头儿一齐被         人家捏住提起来,揪得生疼,她骂着:“混帐儿子,疼死你娘了”,奶头的根部         却感到有点儿勒得慌,她知道,那是人家在把什么东西给她拴在奶头上。这也是         惯例,两颗小铜铃铛往奶头儿上一拴,游街的时候“叮当”乱响,便将围观者的         视线都吸引到那上面,却是诱惑得很。  直到这时,王氏的脑袋才让人家给放开,接着便被拖着坐起来,三下五除二         捆了个五花大绑,那绳子勒得紧紧的,都嵌在肉里,两条玉臂一分一毫也动弹不         得。  “儿呀,太紧了。”  “不紧?一会砍脑袋的时候你一乱动,一刀砍不下来,你不怕受罪?”  “你娘哪有那么没出息?!给老娘松松!”  “你呀,还是忍忍吧,多不过两个时辰,就再觉不出紧了。”  “我怎么养了你们这么一帮不孝儿孙呢?!”王氏“唉”地叹声气。       (二)  王氏坐在地上,绑缚手们把鞋和袜子给她脱了下来,露出两只玉笋也似脚丫         儿。  她预感到他们会更进一步的糟塌她,那时候女囚并不穿内衣,下身便只有一         条刑裙。砍头都是在市曹执行,人一死,尸首必然倒卧尘埃,只要风一吹,那薄         薄的刑裙难保不会被掀起来,女犯的一切秘密便都无法保守了。  所以,若如果官家对女犯开恩,便会叫人用绳子把女犯的两条腿连裙子都捆         上,虽然人被捆绑得棍子一样十分难受,但却可以免了那露羞之辱,这种时候,         一般是不会脱女犯的鞋袜的。  王氏果然没有猜错,鞋袜一脱下来,绑缚手们便一声喝彩,一双双手齐向那         弯弯的玉弓而来。给人家握住一双脚,王氏感到又痒又羞,莲足乃是女人最性感         的部位之一,所以戏莲与戏乳的差别并大不到哪里去。而且这也不算完,那双脚         被摸着摸着,渐渐的便被抬高,王氏两臂给捆在后面,无法扶地,所以脚一抬,         人向后便倒,王氏羞容满面,两条粉腿同时从刑裙中露出多半截儿。  “混帐儿孙们,你们怎么什么都敢干呢?”王氏只能骂着,她知道除此之外         她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看这个意思,自己裤裆里那两片子肉是守不住了,不         骂又能干什么。  王氏偷眼看着丈夫,丈夫的脸黑黑的,看不出变化,不过那双眼睛却都冒着         火,使劲儿盯着自己的身子看。她当然明白他此时的感受,如果自己被这羞辱给         搁倒了,他比自己更受不了打击,所以,当绑缚手们真的把自己的刑裙从腰间褪         下去的时候,她笑着骂道:“臭小子们,看什么呀,你们都是从那里生出来的,         还想再钻回去呀?”  王氏的坚强给了丈夫勇气,虽然看到妻子终是给人家脱光了下身儿,也没有         暴跳如雷。  两夫妻用了同一辆车游街,算是对他们不恭敬的惩罚,那车上有一根立柱,         丈夫背靠立柱坐着绑在上面,王氏则叉着两腿骑在他的头顶上方。一根粗木棍一         头插在丈夫的嘴里,一端插在王氏的阴户里。  丈夫只得仰着头,在这样切近的地方看着王氏的生殖器。那木棍的长度正好         使他的嘴唇与她保持一寸间距,可怜他面对如此美景,却不得受用,裤裆里帐篷         支得高高的,令满街的人笑得前仰后合。  王氏更是苦不堪言,满街的人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不说,还有那群坏小子们,         有的拿着细竹竿,很下流地笑着去拨弄她的乳头,有的则用鸡毛掸子轻掸她的肚         皮,还有那更坏的,竟用细藤条插进她的屁眼儿里,一边捻一边捅,那滋味怪异         难过,可她除了羞怒地骂着街,却一动也不敢动。  只因为自己阴户里那根木棍很长,她只能把两腿挺得直直的,稍一弯,那木         棍不是捅自己的子宫,便是捅丈夫的嗓子眼儿。你说这帮衙役损是不损!  等到了市曹,丈夫的脖子已经累得动也动不了了,只能那么一直仰着跪在高         台上,王氏呢,自然是累得浑身香汗淋漓,却是直挺挺地站着,跪也跪不下去。  好容易捱到午时三刻,丈夫喊一声:“夫人,我先去了”,便被一刀砍掉了         脑袋,若大一个身子咣当一下子趴在台上便不动了。  王氏这般一个尤物,绘子手们自然不愿意让她就这么轻易死了。当着这么多         人不便强奸,玩儿一玩儿总不成问题。你看他们,把王氏那娇小的身子撅巴撅巴         按跪在地上,两个绑缚手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胳膊,刽子手过来一揪她的头发,         一下子便把她的头塞进自己的裤裆里,用腿夹住。  那两个扭胳膊的蹲下去摸她那两颗垂着的小乳,又过来两个绑缚手,每人拿         着一根藤条,这可是从那帮无赖手里学来的坏招儿,他们把那藤条一根捅进屁眼         儿里,另一根捅进阴道里,向上一提,王氏便不得不随着那藤条把个屁股翘到半         空中。  玩儿乳房的绑缚手开始轻轻拍打她那雪白的屁股,而两条细藤条则不住地抽         动。藤条的前端不是圆头,这一捅便不住地刮弄着穴子里面的嫩肉,又疼又麻又         痒,王氏嘴里吭吭哧哧地呻吟,又不断地怒骂,却也难以忍受那种折磨,不久,         那微微张开的生殖道中便流出了白色的液体。  “行了,宰了她吧!”王氏听见这话比什么都高兴。  刽子手放开她的头,他们把她拖到靠近台边的地方,让她背朝人群跪坐着,         绑缚手拿来一块厚木板,放在她的前面。  “趴在上面别动,不然一刀砍不下脑袋来,连着半边脖子,又难看又疼,那         可别怪我。”刽子手说道,王氏知道那只是表面文章,其实砍脑袋的时候什么也         不用垫,之所以要放这么一块木板,完全是为了让她用尽可能淫秽的姿势去死。  不过,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糟塌,她还有什么不能受的呢?!她听话地伏下         身去,把头放在那木板上,白嫩的大屁股向着人群高高地翘起着,两根藤条还插         在里面,也随着她的屁股一起指向半空。  “梆”,这一刀的声音很响,因为刀重重地落在木板上。王氏那颗漂亮的脑         袋滚出去几尺远,白花花的光身子跳了一下,“扑通”一下直挺挺地趴在台上,         那纤纤玉指还在慢慢抓挠着,仿佛想捞住什么东西一样。  两个绑缚手抓住她那嫩嫩的玉足,尽量向两边分开去。她没有反抗,就那么         毫无怨言地露出所有要紧的地方,在那黑毛下面的地上,湿了一大片,那是她弥         留之际失禁的产物。  她和他的头被拴在一起,高高地挑在旗竿上,她的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不         解地望着那些围在旗竿下的人群。也许她在奇怪,为什么自己这么漂亮的脸蛋挂         在如此显著的地方都没有人看,反而低着头去看那没了头的尸首,难道人死了,         就真变得那么丑吗?  完         《一个旧警察的回忆》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一)   “小伙子,明天派你一桩美差。”队长对我说。那年我才十八岁,刚刚当上 警察没多久。   “什么差?”   “执行死刑。”   天哪,这算是美差?!   “不,不行队长。我不行。”   “怎么不行?”   “我,我,我,我从来没杀过人。”   “噢,娶过媳妇没有?”   “没有。”   “什么时候娶媳妇?”   “下半年。”我的脸有点儿红。   “没娶过媳妇你就娶媳妇,可没杀过人你却不杀人?你以为警察局是给你开 的,你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哪!”   队长的脸突然耷拉下来,一下子把我吓懵了,站在那儿手足无措:“不是,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不干,是说没干过,怕干不了。”   “什么干不了,现在是乱世,你不杀人,人就杀你。你当警察好几个月了, 也该去练练了。”   “可是。”   “可是什么?想干就干,不想干就痛痛快快滚蛋。”   “是。”   “是什么?是想滚蛋,还是想干?”   “是想干。”为了当上警察找碗饭吃,我已经经过了许多磨难,光是那几个 月的训练就够瞧的了,哪能说不干就不干了。再说,人家队长说的也是,哪朝哪 代,衙门里的捕快不杀人哪,谁让我选了这行呢?   “这还差不多。”队长本来凶神恶煞的脸上突然堆上了迷人的笑容:“告诉 你,这回可是大大的美差,如果不是和你有点儿关系,别人想捞还捞不上呢。”   这算什么美差?我十分疑问地望着队长,其实在他笑的时候,人还是挺不错 的。   “不明白?回头你就知道了。”队长又是十分神秘地一笑,然后挥了挥手: “今天下午放你半天假,回去好好洗个澡,剃个头,换身干净衣服,明儿一早五 点钟来这儿报到。”   我实在不明白,杀人又不是什么好事,反倒象过节似的。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到了队长的办公室外面,没等我敲门,也是一身光鲜的队 长就开门出来了。   “来啦?还不错。那就走吧。”我跟着队长到了楼下,来到后院,上了一辆 黑色的奔驰牌小汽车。坐在车里真舒服,也十分气派。这样的车警局有两辆,一 辆是局长专用,而这一辆只有在特殊勤务时才用。从我到这里以来,只见队长用 过一次,没想到我一棵小葱儿还能有这样的荣幸。   路上队长问我:“洗澡了吗?”   “洗了。”   “没把你那小弟弟洗洗?”   “也洗了。”   “那就好,等会儿他会派上用场的。”   “什么?”我有点儿听不明白。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车开了半个多钟头,在西山里的一座小白楼前停住。这里是禁区,连我们这 些当警察的也不可以随便进来,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小楼是石头的,非常漂亮,一定出自洋人之手。我怯生生地跟在队长后面走 进去,队长问等在这里的一个警察:“送到了吗?”   “正在一号办交接,十分钟以后开始执行。”   “好,我们先去一号。”      (二)   那警察在前面带路,我们先上了二楼,然后顺着走廊向里走到头,进了一个 很大的房间,里面有沙发和地毯,迎面还有一排栏杆。我跟着走到栏杆前,原来 这里是一个小天井,把一楼和二楼连成一个小厅。楼下有一排桌子,桌子靠近我 这边坐着一大排警察和官员,而面对我们的有几把木凳子,凳子上坐着四男一女 五个人,都倒背着双手,每人背后还站着两个警察,按着他们的肩膀。   “看看那个女的,还认识吗?”队长问我。   我听了队长的话,便特别注意地仔细辨认。由于我们所处的角度比较高,所 以一直看到的都是犯人的头顶,虽然觉得那女的有些眼熟,但一时也认不出来, 直到她用力向后甩动一头乌发的时候抬了一下头。   那女的和我岁数差不太多,细高个儿,穿一件细花布旗袍,头上箍着发带, 脚上穿着高跟鞋,面白如玉,身段窈窕,是个十足的美人儿。看到她的脸,我突 然想起了她是谁。   那是我当见习警员以来第一次参加重要行动。有暗线报告说,下午一点在北 郊山上的一个小山神庙里,G党的交通员将同他们的内线交换情报,这可是一个 军统和警方找了很久的G党奸细,局长亲自带队到山上布置。   因为那个奸细显然对警方和军统方面的人都很熟悉,所以就把我这个生面孔 布置在最接近的地点。正好我刚受过训,脸晒得黑黝黝的,扮个打柴的挺象。可 尽管我作得非常好,还是把警觉的对方给“惊”了,目标迅速向山上逃去。   立功心切的我一边鸣枪,一边紧追不舍。到了岔路,对方两个人分开,纯粹 是一种感觉,我认定那个男的是交通员,那个女的才是奸细,便舍了那男的去追 女的。   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敢杀我一个回马枪。   她跑进了一片乱石滩,此我正打光了子弹,仍然赤手空拳紧追不舍,她突然 没了踪影。我小心翼翼地在乱石中搜寻,绕过一块巨石,她突然出现在我的后上 方。   一种小时候跟父亲打猎练就的感觉救了我,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我突 然感到了危险,急忙向旁边一闪,躲开了她致命的一枪,当她再次扣动板机的时 候已经没有了子弹。她并没有因此而害怕,反而从上面向我扑下来,把我一下子 击出四、五尺远。不等我爬起来,她便从后面扑上来。   又是自幼形成的感觉救了我,我向旁边一滚,连看都看就顺势两脚一剪,一 下子绞住了她的脚腕,把她剪倒在地,然后该我扑上去,把她紧紧地压在自己的 身体下面。   我发现她力气大得惊人,几次差一点儿把我掀下去,没有别的办法,我只得 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把她尽可能摊开,然后用自己的体重压住她。她一直无法摆 脱这被动的局面,而我也不敢稍有放松,怕她回过劲儿来会对我不利,因为我看 得出她是练过武的,而我所有的却只是稍强过她的一点儿力量。我们就那样僵持 着,一直等到警局的弟兄们听见枪声赶来。   直至她被戴上手铐拖起来以后,我才仔细地观察她。刚才撕打的时候,性命 悠关,我只敢把她当成敌人,现在才把她当成女人。只见她穿着农村姑娘最觉见 的那种蓝花布夹袄夹裤,但皮肤又细又白,却不象整天受日晒雨淋的村姑。看她 的岁数和我差不多大,细眉弯眼,直鼻小嘴,宽宽的额头,尖尖的下颌,虽然同 我对抗弄得灰头土脸,也难掩住那十二分的人才。   她扬着个头,一副桀傲不驯的样子,方才拚斗的劲儿还没过去,呼哧呼哧娇 喘着,高高的胸脯不停起伏着,那样子十分迷人。看着她,我想起方才把她整个 压在身下的那种情形,回忆着从她那柔软的胸脯上传来的那种感觉,心里不由有 一点儿被小猫抓的麻痒感觉。   下山的路上,迎面遇见了随后上山的赵局长,一见那女人,局长十分惊讶: “刘秘书,是你?!真没想到,我们找了许久的G党情报员竟然就在张司令的身 边。”   后来我听说,那女人才二十岁,曾在军统的特训班受训,被捕时是战区司令 部的机要秘书,难怪“剿总”的每一次军事行动人家G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为抓这女人有功,我破格提前结束见习期,转成了正式警员,而且还赏了 二十块光洋。原来今天她也要被处决了。想到一个二十岁的美女被结束年轻的生 命,心里多少有些惋惜。   队长见我认出了那女人,便对我说:“你知道吗?这趟差事是局长特地吩咐 派你来的,因为是你抓住的这个女人,立了一大功,所以特地叫你来执行她的死 刑。”   “我?杀那个女的?”没想到,这么煞风景的事情却是叫我来作:“换一个 吧。”   “嗯?”   “噢,是!”我很不情愿地答应。   “傻小子。那女的漂亮吗?”   “嗯。”   “比你那没过门儿的媳妇怎么样?”   “没法比。”   “局长说了,行刑之前,把她赏给你开苞,你明白我为什么说这趟是美差了 吧?”   “啊?”我这一次可吃惊不小:“这能行吧?这可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要是玩儿一般的女犯那叫犯法。可这女的是G党,明白吗, 对G党,怎么作都不犯法。其实我告诉你,在咱们这城里,凡是处决女G党,只 要还有个人模样的,都先玩儿过了再杀,这是上边特许的。”   “真的?”   “骗你干什么。这处决G党啊,都是秘密进行,不公布,也不许收尸,只要 咱们自己不说,外边谁也不知道她们死之前被玩儿过,就算知道也没证据,知道 啦?”   “嗯。”   “这回愿意杀她了吧?”   “嗯。”我红着脸低下了头,轻轻应了一声,对于我这样情窦早开的童子鸡 来说,能玩儿到这么漂亮的女人真不知是哪一世修来的。        (三)   “那走吧。”队长叫那个警察在前面领着,我们一齐走下楼梯,来到一层, 然后来到一扇门前,门上的牌子是肆号。推门进去,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能有 这样一间专用的执行室,可见队长说的对女G党先玩儿后杀是不会有错的。   “你先在这里耐心等着,验明正身以后还得照相,估计还得一小会儿,先把 外边衣裳脱了吧,省得一会儿耽误时间。”队长说。   “队长,还是您来头一个儿吧。”虽然我很年轻,但也懂得这种事情得让上 司占先。   “不用,谁行刑谁占先,这是咱们这里的规矩,谁也不能破坏。”   “那,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可是,我还不知道怎么干呢。”   “你还是个童子鸡,这我倒忘了,好,我来教你……”队长边比划边说,我 听得眼睛都直了,下半身儿一个劲儿的发紧。   队长的话也讲完了,那女的也被押来了。   送她来的也是两个警察,当然不是我们这个部门的。那女的一脸无所畏惧的 样子,记得我抓她那天穿的是村姑的衣服,而且同我拚斗弄得灰头土脸,此时却 是穿了一件非常高级的薄料旗袍,脸也洗得干干净净,与那天相比更美更艳,把 我都要看痴了。   那女人过去身在要害部门,对于保密局和警方怎样对待即将处决的年轻女G 党大概早有耳闻,所以刚一被带进这间房间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一张白净的小 脸儿立刻胀得通红,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群流氓!畜生!要杀就杀,不许污 辱我!”与此同时,她还拚命地挣扎,两个负责押送的警察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 她控制住。   这时我和发现,她的两只手腕不是用手铐,而是用绳子捆在背后的,大概是 因为她们要死了,那捆绑的手用不着再打开的缘故。   那两个警察每人用一只手从腋下插过去抓住她的一条胳膊,其中一个人还腾 出一只手抓住她反绑的手腕向上抬,迫使她的上身向前弯下去,同时又用腿别住 她的双腿,这才使她无法挣扎反抗。但这并不等于她会因此而屈服,我看到她不 停地骂着,脸上的青筋绷着,呼呼地喘着粗气,显然仍在试图摆脱被人玩儿弄的 耻辱。   队长看着我:“你是执行人,这脱衣服的事儿也是你的。”   “是。”   “你敢!”看着我向她的衣领伸出手去,她愤怒地瞪着我。   “小女人,你都死到临头了,老子有什么不敢?!”我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 硬,如果她真象小女人一样哭着哀求,也许我会放过她,但她的强烈反抗却更加 激发了我男性的自尊。看到我坚决地要解她的衣服,她突然张嘴向我伸出去的手 上咬来,还好我手缩得快,没有被她咬到。   我一把抓住了她乌黑的长发,把她的头拉得仰起来:“小母狗,还敢咬人, 得给你点儿惩罚。”说着,我用另一只手隔着旗袍从下面抓住了她的一只奶包包 儿,用力一攥。她痛得浑身一阵乱颤,喉咙里发出了十分痛苦的呻吟。   “这回你该老实了吧?”我恶狠狠地说,她却倔强地哼了一声,用一种挑衅 的目光斜视着我。那种表情在佞小子们挨打时十分常见,换来的当然是更重的惩 罚。看着她的目光,我的犟劲儿也上来了,气急败坏的我完全失去了耐心,几把 便把她的旗袍扯成碎片丢在地上。   她的皮肤真好,那肩膀好白好嫩,我禁不住用手细细地摸起来,她仍然斜视 着我,又狠狠地“呸”了一声。   “你真是少教训。”我说,然后我一把从她那小丝绸背心伸进手去,直接抓 住了她的乳房。   那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更是第一次摸女人的奶,软软的, 不大不小,正好完全握在我的手里,感觉刺激极了,下面不由自主地胀起来。我 用手慢慢地抓握着,她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叫骂,但仍是一副不屈不挠的表 情。早就听说G党的女人难对付,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队长递过来一把小水果刀,我心领神会地接过来,把她的小背心割了几个口 子,然后利用这几个口子把背心撕烂,又在她那垂挂在胸前的两颗小乳上抓了几 把,然后做了个手势。两个警察把她架过去,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边。   她上身儿趴在床上,撅着个腚,光裸的脊背细腻光润,细柔的腰肢软软的, 一条很薄的,说不上名目的线针织成的洋裤衩裹着那个浑圆的小屁股,两条腿又 长又直,穿着洋娘们儿才穿得起的那种半透明的长筒薄袜子,还有一双带着足有 两寸高的鞋跟的黑皮鞋。看得人心里发麻发痒。   我也顾不得许多,在她后面蹲下,双手抱住她的大腿根儿,把那袜子慢慢撸 下来,又去了鞋,光给她剩下那条洋裤衩。        (四)   我抓住她的一只纤细的脚丫,从脚趾开始仔细抚摸她的腿,我感到她的肌肉 微微有些颤抖,快摸到她屁股的时候,我站起身来,分开她的两腿,然后失控地 一下子把自己的身体切入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用我的下身贴她的屁股上,双手 抱着她的两髋,使劲儿蹭起来,她的身体象被猛击了一下似地一震。   队长后面看到,急忙过来:“小伙子,别急,慢慢来,细水长流嘛。要玩儿 就得压住火,慢慢来,就象吃山珍海味一样,细细品才好吃。”   我听了,强迫自己暂安静下来,稍微离开一点儿,把手插进她的两腿之间, 一边隔着裤衩抠弄,一边闭上眼睛不看她,好让自己的欲火慢慢弱下来。直到我 自己感到已经平静下来了,才重新睁开眼睛,这一次我直接了当地抓住她的裤衩 扒了下来,把她剥了个一丝不挂。   脱了裤子才发现她的屁股不仅仅是圆,而且比其他地方的肌肤更白更细也更 嫩,特别是靠近肛门的地方,象凉粉一样透着粉红的光亮。由于双腿垂在床边, 大腿同身体之间形成一个角度,使她屁股上的肉被拉紧,本来夹在一起的两块屁 股肉微微分开,隐约露着她拉屎的地方。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用手打开她的屁股,露出她的屁眼儿。她屁眼儿的 颜色同周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微微向里凹着,呈现一个小小的漏斗形,漏斗中 心的孔紧闭着,向周围辐射出一圈细小的皱纹,看上去象一小朵野菊花。   我还想继续往下看,她用力夹紧着自己的双腿,肉条大腿上的肉用力挤在一 块,遮掩着她最神秘的部位。我现在是她的主宰,当然不会让她得意,于是,我 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把自己靠上去用身体将她的腿隔离在两边,于是,她露出 了女人的地方。   那是两片厚实的软肉,比周围的颜色稍深,带着少量细细的褶皱,软肉的前 半段生着浓浓的卷曲的黑毛。两片肉紧贴在一起,中间只有细细的一条缝。   我捏住那软肉,强迫它们分开,里面露出两片颜色更深一些的薄薄的肉片, 再分开那肉片,我便看到了里面粉红的嫩肉。我看到这里,感到自己再次冲动起 来,急忙站起身,大口大口地作着深呼吸。   队长过来看了一眼说:“她那里头太干了,得让她湿一点儿,不然玩得不舒 服。”   “怎么弄湿?”我看着队长。   “如果有得是时间,就玩儿她,一直把她玩儿湿了为止,不过看看这个小娘 们,用这一招儿恐怕不管用。”   “那怎么办?”   “用唾沫给她弄湿。”   “怎么弄?抹吗?”   “当然可以,不过干嘛不给她舔湿呢?”   “好主意。”不知为什么,这也正是我自己想作的。   我从后面跪下来,两手抱住她的屁股,然后把头贴过去,用舌头去够她的阴 户。当我的舌头感到接触的时候,她的身子动了一下,屁股用力夹紧,不过丝毫 也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影响。我原以为她的屁股会很臭,但其实上只是从她女人的 地方发出一股特殊的气味,使我闻了更加兴奋起来。   我也不知道舔了多久,只感到自己有一种进入她身体的强烈欲望,于是我再 次站起来,这时她的阴户已经象泉眼一样湿了一大片。   “怎么样,用不用我们在这儿替你按着她?免得你一个人弄不成。”队长又 说。   “不用,我弄得成。”   “那我们先到屋外去,如果不行就叫我们。”   “行,没问题。”我回答,如果一个捆着的女人都玩儿不了,我还算什么男 人?我心里对自己说。于是,我过去抓住她的头发继续按着她,队长他们则退出 了房间。   也许我真的应该叫队长他们帮忙,因为我发现这女人真的不好对付。本来我 想等队长他们离开后就脱衣服干她的,队长他们人刚一出去,她就开始发难,忍 着头发被我揪住的疼痛,拚命想挣起来。弄得我只能一只手强按着她,只用一只 手去脱自己的衣服。等我自己也脱光了,揪着头发把她拖起来,转了个身又重新 把她推倒。这一次她是仰面躺倒的,我随即就把自己整个压了上去。        (五)   我知道她会找一切机会反抗,特别是她可能在寻找一切机会咬我,所以我必 须加倍小心才是。我把左手从她右腋下掏过去,从背后抓住她的一头秀发,使她 无法低头,这样我就不必再担心挨咬了。就这我还不放心,我又用自己的头顶住 她尖尖的下颌,然后用嘴叼住了她一颗粉葡萄一样的奶头,慢慢地吸吮。   我感到她光裸的身体在我的身下颤抖,并不时扭动一下以表示她的不屈。我 本想就此插进去的,结果发现她拚命地夹紧自己的双腿不肯就范。我是个男人, 怎么能让她一个小女人给制住。我用另一只手从她扁平的小腹伸下去,用力分开 她的双腿,但手刚一离开她就又并拢,弄得我毫无办法。   这头儿才遇上麻烦,另一头又出事,因为想分开她的双腿而分散了注意力, 给了她一个可趁之机,她突然开口企图咬我,但因我的头离得还远,因而没有咬 到,但她却一口咬住了我的一绺头发。我吃她那么一咬,头皮被扯得生疼,急忙 用力扯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从下面收上来想捏她的两腮迫使她张嘴,谁知她狡 猾得紧,用力一甩头,硬是把被她咬住的那绺头发给揪了下来,疼得我“啊呀一 声叫起来。   我一个人真的就干不了她?我发起倔来,从她那软软的肉体上爬起来,屁股 坐在她的肚子上,左右扭着头找东西。我见队长拿来的一个皮包里有一根绳子, 便伸手够过来,把绳子的一头拴在她的左脚上,然后在一个床后脚上把绳子拉紧 缠了一圈,拉到另一个床后脚处又缠一圈,然后把她的另一只脚也捆住,让她呈 “人”字形躺在那里,我知道她再也无法反抗了。   我再次紧紧地压住她,并尽可能多地接触她的肌肤。我一边继续吮吸她的奶 头,另一只手则扶着早已硬挺挺的男人根侵入她的两腿之间。   “哼!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边说,一边用扶阳物的手探到她的洞 穴,一用劲儿就齐根捅了进去,然后疯了一样抽插起来。那时候我已经忘记了一 切,只有满腔欲火无情地燃烧,她那洞穴很紧,象一只温暖的小手紧握着我的阳 具,让我无法控制,我拚命动着,肚子撞在她的耻骨上乒乓作响,也把她娇嫩的 身子冲得一蹿一蹿的。   当我终于发泄完了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我看见她愤怒的眼睛里含着一圈 泪水。我的心有点儿软,也挺佩服她,至少我自己就不敢想象,如果我是一个女 人,在这种时候会怎么样。   我下了床,一边用队长事先准备好的一小块手绢擦拭自己粘乎乎的,沾着一 丝鲜血的下身儿,一边招呼队长他们进来。   这三个人和我不一样,根本不在乎有旁人在场,队长叫那两个警察帮着把她 从床上拖下来,按跪在床边,上身伏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屁股,然后队长从她的屁 股后面干了她,然后是另两个男人……。   当第四个男人从她的身体里面出来后,她不再企图反抗,静静地伏在那里被 三个男人用手玩弄。队长一边用中指插在她里面慢慢钻动,一边问我:“你打算 怎么处置她?”   “不知道,您没交待给我。”   “是啊,是没交待,因为我想让你自己去想一个好的方法宰掉她。”   “可我没干过呀,不知道用什么办法。”   “你把那盒子打开。”   盒子里有三样东西:一支德国造的撸子和一夹子弹、一把牛耳尖刀和一根绳 子。   “你可以用枪、用刀子用来开膛和捅女人的那个地方,绳子是用来把她勒死 的,还有其他办法,得你自己想。”   “哪种好一些?”   “用枪可能会把她的脑袋给打崩,太难看,但最简单,胆小的用这种办法可 以。用刀要比用枪需要一点儿胆量,出血不少,但至少比打烂脑袋好。用勒的最 好玩儿,会把她舌头勒出来,而且还会屎尿齐出,所以我喜欢用这个办法。”   “混蛋!”那女的又骂起来,也是,临死了,干嘛还要让人家拉屎出丑。   “我想用别的办法。”   “好,那你可以自己想一个更好的办法。”   尽管她是我的敌人,但也是女人,特别是我经历的第一个女人,我可不希望 她死得很难看。我瞑思苦想了好久,最后选择了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即可以让她 死得痛快,又可以保证她的美貌不会被破坏。        (六)   那时候我年轻,过去准备行刑的时候,我又一次被她那洁白的肉体所引诱, 两手扶着她的屁股,解开裤子从背后插进了她的身体。   快到高潮的时候,我伏下身去用双手交叉抱住了她的头,当我开始把精液第 二次喷进她的肚子的时候,我的两只手用力一扭。只见她那美丽的脸突然变成了 朝后看的姿势,身体猛地震了一下,然后她的全身开始象现在的帕金森病人一样 颤抖起来,并渐渐伸直了两条腿,直到完全不再动为止。   回去的路上,队长说:“干得不错,局座说了,办好了这趟差,再赏二十大 洋,放你一个礼拜的假。”   那几天我过得特别好,才十八岁,就成了英雄,晋级,金钱和女人我一下子 都得到了。   可当我再去上班的时候,我却有些乐不起来了。一进办公室,大家就都瞧着 我直乐,还纷纷过来恭喜我,只有那个被称为“老油条”的老警察一脸不屑的表 情。等别人都散了,“老油条”慢慢地踱过来。   “行呀小伙子,胆子不小哇。”   “什么?”这和胆子有什么关系?   “老油条”看出我十分好奇,便低声告诉我事情的原委。原来警察局同军统 一向不太和,军统那个行动组刘组长同我们局长有过很不小的过节。那天抓这女 人的时候,局长一眼就认出了她。您猜怎么着,这女是那个军统组长的亲妹妹。 这一下局长可乐坏了,因为他可以利用这女人把那个刘组长好好整治一番。   本来警察局一向是守规格的,从来不强奸女犯,为了给那刘组长添恶心,局 长才想起派了我这个新来的去执行的。完事以后,局长为了进一步羞辱那个刘组 长,特地叫人把他请到执行的小白楼,扯开女尸的腿让他看自己亲妹妹满是精液 的阴户。   你想,人家军统是什么组织,人家的行动组长是个什么身份。就算人家的亲 妹妹犯了法该杀,也轮不到我一个小警察把人家给干了。   知道了这事,我这心里一直不踏实,暗怨局长不该拿我这个小兵卒子开涮。 我提心吊胆地过了半年多,也没见军统的人来找过我。后来才知道,那个军统的 组长真是个人物,为了怕耽误自己的前程,竟然来了个六亲不认,声称自己是独 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妹妹。   虽说人家不会再找我麻烦是件好事,可我自己心里却对这兄妹两人有了完全 不同的看法。那女的受了奇耻大辱,仍然那么倔强不屈,他的哥哥竟为了自己的 前程连兄妹关系都不敢承认,看来老蒋坐不长,天下早晚是人家G党的。   时间越长,我越觉得老蒋的部下一个比一个肏蛋,跟着他们没有什么前途, 可想投靠人家G党吧,身上又有这样一笔血债。无奈之下,我自己脱下警服,利 用杀那女人得到的几十块光洋跑到香港落脚,开了一爿小店,以后生意作大了, 就移居美国。   中国人讲究叶落归根,我的岁数也这么大了,早想把这把老骨头埋在祖宗的 坟茔中,但一想到那个女人,心里就没了勇气。   有时候我就想,嗨,反正也蹦不了几年了,就回去吧。最多不就是枪毙吗, 总比那女人受过的强,可每每事到临头,就又缩回去了。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呢?        (完)         《野岭孤寺》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一)   这是一座野岭,曾有人烟,又无人烟。   这是一座孤寺,曾有香火,又无香火。   荒山野岭人迹稀少,又正值日落黄昏,更无人光顾。早已破败的山神庙里, 却有一人正在忙活着,他就是乞儿土狗子。土狗子本在城中行乞,为什么这么晚 了,却一个人呆在这荒山古庙?这得从昨日说起。   昨天,土狗子无意中探听到刘镇的王员外家娶亲,这是乞儿们最喜欢的事。 于是,他便偷偷摸摸一个人从栖身的破窑里出来,急火火直奔刘镇。   王员外家有的是钱,不会在乎多一个吃客,何况这种大喜的日子,最不能得 罪乞丐,所以,土狗子不光讨到了吃喝,因为得着信儿的乞丐不多,王员外还特 地赏下了酒来。这不是,本来肚子里就没食,怎么禁得起半斤烧酒,一来二去就 喝多了,躺在刘镇外边一棵大树底下一觉就睡到了今天中午。   醒来一看,日头已在头顶,问一问,足足睡了一圈儿。看到家家户户都在买 肉,突然想起今天立秋,急忙爬起来就往城里跑。干什么,因为早几天就得着消 息,今天要杀胡家寨的三名响马。   对于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乞丐来说,怎么还有心思看杀人呢?这话本来不假, 如果是杀别人,土狗子也许不关心,但要杀这三个响马,他可就不能不关心了。 因为这三个人他都见过,人家还赏过他银子,而且那位三当家的还是个十七、八 岁的大姑娘。   那姑娘生得要多美有多美,白净净的一张脸,瘦溜溜的身子,挺挺的胸,翘 翘的臀,还有细细的小腰儿,土狗子在乞丐里差是年轻力壮的,一看见那姑娘, 这心里就痒痒。自从那次见过,土狗子每天都在幻想着把这女响马娶来作他的乞 丐婆。   三个响马被官军破寨擒获是不久前的事,一听说这事儿,土狗子就每天琢磨 着那个美丽的女响马,不知衙门里会怎样判她。一方面,他不希望她死,那么一 个美人坯子,死了真是太可惜了;另一方面,他又盼着她死,因为只有砍头的时 候,他才能再看见她。   “我真混!”土狗子一边跑,一边打自己的嘴巴子,早就知道今天要杀这女 响马,早就憋着这一天早早在法场占个靠前的位置,好再看一看那让他魂牵梦绕 的姑娘。可怎么偏偏是今天,自己被一壶马尿给灌懵了,直到这时才醒,按照时 间算,此时恐怕已经人头落地了。   土狗子急火火跑到城门口,见成群的人在往城外涌,心里说:“完了,真的 晚了。”再看城楼上,几个兵丁正将一颗人头挂上旗竿。仔细观瞧,那人头虽然 已失了血色,却还能看出柔和的轮廓和秀丽的眉眼,可不正是那个女响马,两年 不见,应该已经是二十岁上下的女人了,也不知嫁人了没有,也不知没了头的尸 身在哪里?   土狗子心里懊悔不已,急忙拦住了一个老者:“老伯,借问一下儿,人杀完 了?”   “杀完了。”   “尸首呢?”   “在法场呗!怎么,你同他们有亲?”   “不是。”   “那问尸首干什么?想给他们收尸?就凭您这家底儿?”老者看着土狗子的 一身破烂衣裳,怎么可能有钱替死者收尸呢,再说,那是响马,避之犹恐不及, 谁敢替他们收尸哪?   土狗子也懒得同他多说,道了一声谢,头也不回地往城里走。他知道,法场 一般都设在南城的闹市口,所以进了城就急急忙忙往南城跑。到了闹市口,人早 就走光了,除了当街地上那三大滩血之外,已经没有任何迹象说明这里刚刚杀过 人。   “唉!晚了晚了!”土狗子心里不住骂自己这不争气的谗嘴。活了这么大, 还是头一次遇上杀女人,而且还是那样年轻漂亮的黄花闺女,自己盼了好多天, 怎么就偏偏今天喝得酩酊大醉!真他妈的!!!   土狗子仍不死心,找了个正在附近乞讨的同行,一打听,尸首已经被杠铺的 用车拉着往城南走了。   土狗子知道,这是把尸首拉到城南乱葬岗子去了。重罪死囚不准收尸,都拉 去乱葬岗扔掉。城的四周各有一个乱葬岗子,相距最近的也有二十来里。一般砍 头的把脑袋扔到城北,尸首扔在城南,或者一个城东一个城西。而凌迟的则把人 头、内脏、躯干和四肢各抛一方,目的就是要让犯人尸首不全。   土狗子鬼使神差,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快步往城南追,一直追出城外 二里多路,才远远看见那辆拉着尸体的毛驴车。土狗子追到离那车十来丈远的地 方,怕别人注意,便放慢了脚步,装作若无其事地缀在后边。   毛驴车不紧不慢地走着,车前头坐着两个四、五十岁的人,那一定是杠铺的 伙计。车上边头前脚后顺着三具尸体,各用一张旧苇席卷着,从后面可以看见死 尸的脚。其中一具尸体的脚明显比另两个的小,而且穿着绿色绸裤和同样颜色的 绣花鞋,鞋上还带着绒珠,一看就知道是个女的。   这条路比较萧条,只有稀稀拉拉的不多行人,那些女人和胆小的男人看见尸 车,都远远地躲着,只有少数胆大些的才站下来,看着驴车从身边走过,分明也 是对那两只女人的脚感兴趣。   又走了二、三里,驴车拐上了去黄土岗的路,因为黄土岗是专门丢弃犯人尸 体的地方,没有人会到这里来,因此根本就没有路,驴车几乎是在一人深的蒿草 中艰难行进。土狗子怕被车上的人发现,不敢跟得太近,只得顺着被驴车压倒的 荒草远远跟着,一直跟到那片乱葬岗子上。   所谓乱葬,根本就算不得葬,只是把尸体往那儿一扔,连埋都懒得埋。这里 有成群的野狗,只要活人一走,立刻就蜂拥齐上,用不了一袋烟的功夫,死尸就 会被啃得只剩下骨头了。   土狗子躲在草里看着两个杠铺伙计把那三具死尸一个个从车上搬下来,在一 堆一堆的白骨中间找个空地摆成一排,然后上车原路返回。听着声音渐渐远去, 那群野狗却还在远处站着不肯过来。土狗子知道,野狗的鼻子和耳朵都很灵,自 己躲在这里,杠铺的伙计没有发现,却瞒不过野狗。   这些野狗是靠吃死尸活着的,害怕活人。不过,这么多的野狗在一旁守着, 土狗子还是有些恐惧,所以,他右手拿着打狗棍,胡乱舞动着,迅速向那三领破 席靠近。   到了跟前往下一蹲,眼睛紧盯着那些虎视耽耽的野狗,空着的左手一抓那捆 席的绳子,向上一拎,就把那女尸连席子扛在肩上,然后急忙往旁边西侧的小土 坡上走。头也不回地爬上坡的半腰,听到坡下吵成一团的狗叫声,知道野狗们都 去抢着啃那两具尸首,并没有追赶自己,这才停下来略歇了歇脚,想了一想,然 后继续向西翻过土坡,再走出两里来地,就到了这座破山神庙。        (二)   破庙已经不知荒废了多少年,不光神像看不出个样子,就连门窗的框子都朽 了,糟烂的木头烧火都点不着。庙前的小路也已经很久没有人走,满是乱草。   土狗子从庙后墙上倒塌的缺口进去,来到后院,把苇席筒往大殿后的墙下一 放,自己也坐倒在墙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稍微缓过一点儿劲儿来,扭头往 那席子里面一看,正看见那两只绣花鞋。   那鞋虽然沾了不少土,但还是有八成新,要是卖了怎么也能换几天窝头吃。 狗子凑过去,一手握住那女尸一只细细的脚腕,一手把鞋脱下一只揣在怀里,见 里面是一只白色的罗袜,这东西卖是卖不出去,不过洗一洗拿去送给那个十六、 七岁的小女乞儿,说不定能让自己摸摸她的屁股也不一定呢。想到此,顺手把那 袜子脱下来,却露出了一只纤巧的小脚儿。   那时候民间并不强迫女人裹小脚,练武的就更不用说了,这女人脚虽然小, 到底还是一双天足,所以,尽管不是三寸金莲,但赤裸了却白白嫩嫩的,比三寸 金莲更好看。   土狗子一阵冲动上来,也顾不得那脚洗没洗过,臭是不臭,把两边的鞋袜都 给她脱了,捧在脸前头就是一阵猛舔。舔过半时,自己起来跪坐在地上,把那脚 放在自己膝头,一手扶着,另一手往上撸那绿绸裤的裤腿儿,见那小腿圆圆的, 滑滑的,看得他不停地乱摸。   然后,土狗子爬到席筒那头儿往里看。脑袋自然是没有了,席子里面露出个 瘦瘦的肩膀,只剩个血糊糊的脖腔子,脖子两侧各有一股麻绳呈前后方向平行勒 过肩膀。那肉雪一样白,羊指一般细,多少还能看见一点儿乳房的边缘。   土狗子从小生在乞丐堆儿里,看见的就是两手黑炭,一脚污泥,哪里见过这 等阵仗?心立刻扑腾腾狂跳起来,脑袋瓜子嗡嗡直响,也顾不上扛着一个人走出 三、四里的疲劳,一轱辘爬起来,去解那捆席的两道绳子。   因为是死囚,吝啬的杠铺想多省点,只用了很短的绳子,所以系的是死扣, 并不曾想过这里还有人打算给解开。土狗子费了半天劲,指甲都快抠断了,也不 行,便从腰里拔出一把刀来割。   一个乞丐还有刀?那当然,别看乞丐穷,可吃饭的家伙得有,不过那可不是 什么正经八百的刀,是他从人家讨来一块锈铁片,自己在河边石头上磨的,本身 没有钢,自然锋利不到哪里去。割了几下,还是不行。   土狗子只得趴在席筒子上,用牙啃那绳扣,也不成。最后,他爬起来,把那 绳子往席筒两头一撸,十分容易地就把绳子弄掉了,你说他傻是不傻?!   绳子一去,那席子就靠本身的弹性张开了,露出里面那一具无头的女尸。这 一次土狗子可看真了,那女人光着上身儿,露着半截雪白的肉,反剪着双手,胖 胖的胳膊被那绳子一勒,一段一段跟那藕节似的。瘦瘦的上体,细细的小腰,胸 前挺着两只勃勃的奶子,铜钱大的乳晕,尖尖的奶头,泛着淡淡的灰褐色。   土狗子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一把就抓住了那姑娘两只奶子,一揉,一攥,软 软的,瑟瑟地抖动。狗子的心都快从腔子里跳出来了,脑袋晕晕的,不住地摇着 头,用力眨着眼睛,好让自己清醒一点儿。   可是,越是想控制自己,就越是控制不住,土狗子只感到脸红耳热,下面胀 得象铁棍子一样,不由自主地就扯了自己身上那块破麻袋片,身子一歪倒在那席 子上,把个冰凉的女人揽在怀里,一边使劲儿用自己的胸脯贴着她的奶子,一边 用手搂住她细细的小腰儿,顺势向下滑到她的屁股上。   女人穿着薄薄的绸裤,又滑又软,透过那薄薄的织物,传递过新死女人那富 有弹性的肌肉的感觉,土狗子用力摸着,把手从后面伸进她的裤裆里,用手指探 索着她后面那个洞穴的柔软感觉。他又趴起来,急火火地扯开她那红裤带,三拽 两拽,就把那绿绸裤给扒了下来。   那个时候还没有发明三角裤,都是空心穿裤子,所以裤子一脱,姑娘就完全 被解除了武装,变得一丝不挂了。那姑娘比普通女子略高些,两腿修长,因为练 武,所以两条大腿圆滚滚的,既结实又丰满,带着女人特有的脂肪的感觉。扁平 的小腹下那三角地带生着一丛黑色的卷毛,半掩着两片厚实的肉唇。   土狗子早已按捺不住,急忙分开那两条玉腿,把脑袋钻进去,用手指分开她 两片蚌肉往里看。   土狗子年纪不大,也没有玩儿过女人,甚至连乞丐妹都没有动过,自然也没 有见过女人的这个地方,所以,他对那个地方十分感兴趣,把脸凑近了仔细看。   只见两片厚厚的、颜色微暗的蚌肉外侧稀稀拉拉地长着卷毛,内侧紧连着颜 色更深的另两片小一些的肉褶,肉褶前面的联合处生着一个豌豆大小的凸起,而 肉褶内则是微有些潮湿的深深的洞穴。那地方虽说色彩并不鲜艳,但象花一样十 分诱人。   土狗子没学过肏人,肏猫肏狗可常见,虽说他笨,这种事倒还十分聪明,就 知道这女响马的那个洞穴是给男人肏的。于是,土狗子抖擞起精神,自己跪在那 姑娘的腿子中间,三整两整就把自己给整进去了。   你还别说,虽然这女尸四肢已经凉透了,可这阴户里边却还保持着相当的温 度,不过是干干的,土狗子也不懂得弄些唾沫润滑,就那么干着插,居然也肏了 二、三百下,然后,他就觉着下身儿一阵过电的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了下去,全 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俗话说得好,同房十里病,十里同房死,这土狗子从城西赶到城里,又从城 里赶到城南,还杠着七、八十斤的一个人走了四、五里山路,在这种情况下发泄 一通,不死也得脱层皮,也就是他还年轻,那也累得把一个身子趴在那姑娘赤条 条的胸前喘,半天没爬起来。   一直这样趴了一个时辰,天已黄昏,这才感觉缓过一点儿劲儿来,肚子里开 始咕噜噜乱叫。你想啊,从头天中午到现在,连水都还没喝上一口,不饿才怪, 可让哪儿找吃的去呀?!这荒山野岭的,离城得有七、八里,就是离最近的村子 怕也得三、五里吧,土狗子此时体力严重透支,站起来都打晃,怕是没力气走去 讨吃的了。   土狗子看看身下已经僵硬的姑娘心里想,她要是个窝头多好,吃了她就有力 气了。这么一想,突然就发现这是个不错的念头,从前坐在茶馆外头讨吃食的时 候听里边说书的讲《水虎》,那个什么孙二娘就卖过人肉馒头,听说是当黄牛肉 馒头卖的,味道应该不错,这小女响马生得这般标致,肉应该也不错,只是……   管他呢,填饱肚子要紧!   土狗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强打精神爬起来,找出自己那把铁片儿刀,在石 头上蹭了蹭,用手指头试试,快了不少,然后便觑着那女人的尸首琢磨,不知该 从哪儿下手。   想来想去,还是觉着那两块溜儿圆的大屁股肉厚,便将她搬着翻过来,自己 坐在她腰上,将那铁片儿刀往她屁股蛋子同大腿间那条褶皱处一捅,三下两下就 把姑娘的半边屁股给割下来了。   且把割下的肉放在席子上,左右划拉了些落在地上的枯树枝子,寻来自己东 讨西要弄来的半个火镰和一小块燧石的头儿,搓一点儿火绒子打了半晌,天都快 黑了才把火点着。   就着那火,把一块女人的臀肉架起来烘烤,听着人油滋滋的乱响,土狗子觉 得那简直是仙乐,闻着人肉的焦味,土狗子也把它当成了龙肝凤髓,逗得他馋虫 乱动,也不管火候够不够,生生歪歪地就啃着吃了。   吃了这块肉,就觉着有了力气,可是意犹未尽,又把女响马那半边屁股也割 下来烤熟吃了,还觉不过瘾,想再把那两条大腿上的肉吃了,可肚子怎么也盛不 下。   虽说这女响马不胖,可再怎么说,臀大肌也是身上最大的两块肉,连脂肪加 起来,怎么也有三、四斤呢,一顿都给吃了,还能不饱?土狗子撑得站起来都费 劲,勉强扶着墙起来,腆着个肚子连夜下了山。   第二天土狗子听见人说,城南的山神庙里发现一具无头女尸,被人奸了,还 割了屁股,地保已经到衙门里报官去了。土狗子知道是那个女响马被人发现了, 心里吓得直发慌。   奸尸可是犯法的,土狗子不敢在城里呆了,跑到城北十来里的胡家镇。后来 听说衙门里去了那山神庙查勘,从裹尸的席子和捆绑的手法上看是在法场上被斩 首的女犯,叫牢里负责剥衣服捆人的牢头们来认,认出死尸是被斩首的女响马。   你想啊,这么年轻美貌的一个小妞儿,亲手剥了她的衣裳捆绑,还能不仔仔 细细地把那光溜溜的身子看个够,什么斑呀、痣的,别人不知道,扒衣裳的还能 看不清么?!   从现场的痕迹上看是个乞丐干的。查案的老爷说,这女贼丢在乱葬岗子上是 让野狗吃,同被乞丐吃没什么两样。她是女响马,不算人,要是能因此救活一条 人命,也算她到死为别人做了一件善事,说不定就不用坠十八层地狱,还有脱生 成人的机会呢。   土狗子知道,这件事儿这么着就算过去了,便又回到了城里乞讨。等日子久 了,才敢把那女贼的罗袜拿出来送给那女乞丐,果然就得她睡了一夜。又过了些 日子,土狗子把那绿绸裤和绣花鞋又拿出来卖,却被人抓住,说是他偷了人家的 东西,给送了官。   大堂上,县大老爷惊堂木一拍,土狗子也顾不得丑,忙把一切都招了。老爷 就是那个在山神庙查勘的官儿,听土狗子这么一招,赶紧把当时行刑前负责剥衣 裳捆人的衙役叫来一认,果然是那女响马的东西。土狗子也没看出老爷是怒还是 笑,只是叫人把那东西往土狗子眼前一扔,说了句:“让他滚吧!”便退了堂。   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那死人的裤子和绣鞋就没有人敢买,乞丐们也都拿这 事儿当话把儿取笑土狗子。不过那个女乞丐却觉着土狗子挺不错,敢吃人肉,那 可是“凉山坡英雄”式的勇敢行为,何况他还上过堂,见过县太爷呢?于是,女 乞丐就公然穿上了女响马的鞋袜和裤子,成了土狗子的乞丐婆。   后来平西将军出征,土狗子投名参了军,出去打了两年仗,全须全尾地回来 了,竟然有了钱,买了几亩薄田。因为作过乞丐,所以脸皮厚,只要能赚钱,什 么都不在乎,很快成了本地一个大户。他同那乞丐婆生了一个土狗崽子,土狗崽 子后来出了海,又生了崽子,那个有名的扁扁就是土狗子的玄孙。虽然有脸皮的 厚的传统,也怕人家提起当年他祖宗的那件丑事,所以一直不敢回来。        (完)         《折子戏—三姑怨》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第一场 [幕启] [官丑与四皂吏上] [官丑念]   堂上惊堂木,堂下要贿赂,抢男又霸女,全由我作主。 [白]   本官,刘魁是也。俺爹爹是这方圆百里的首富,是他使上五千两纹银,替我 捐下了这七品县令,在这成州地界,独霸一方。   虽说俺只是个七品官,可那知州、知府,都叫俺使银子收拾得服服帖帖。俺 说这煤球是白的,他就得说象腊月里的大雪;俺说元宵是黑的,他就得说象徽州 出的香墨。 [左顾右盼,白]   本县我有个噬好,就是喜欢那美貌的小娘子。不管她是没出门的大闺女,还 是谁家的小媳妇,只要让本老爷看上,她就得乖乖坐进老爷我的销金帐,谁他也 不敢说不行。   前儿个,老爷我又看上了张秀才家的娘子。我不免,去那张秀才家中走走。 [官丑下,武旦短打挎剑上,唱]   学艺十年出深山,腰悬三尺青霜剑。   专管人间不平事,管叫恶人心胆寒。 [白]   俺,赵三姑是也。自幼随师父习学武艺。是我奉师命,下山历练,扶危济  善,除暴安良,到如今已是整整三年。今日游山至此,有些口渴,看前面有一小 小村落,我不免,去至村中讨碗水喝。 [若有所见状,白]   呀,看前面一群人,哭哭涕涕,吵吵嚷嚷,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待俺迎上前 去看上一看。 [武旦下] [官丑并四皂吏扯青衣上,小生在后拉住青衣] [青衣(小生)白]   官人!官人!(娘子!娘子!) [官丑白]   大胆张秀才,本官看上你家娘子,那是你的福气。你定要推三阻四,是何道 理?衙役们,与我打。 [武旦台后白]   住手! [武旦上,推倒皂吏,夺下青衣,白]   大胆狂徒,青天白日,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 [官丑白]   哪里来的大胆女子,敢坏老爷的好事。众衙役,与老爷我打。 [众皂吏上,与武旦打斗,被武旦打败,皂吏向官丑白]   老爷,这女子厉害,小的们打不过她。 [官丑白]   问问她是干什么的? [皂吏白]   喳。 [皂吏向武旦白]   这一女子留下姓名。 [武旦白]   你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氏三姑是也。 [皂吏白]   得,我记住你嘞。 [皂吏向官丑白]   老爷,她叫赵三姑。 [官丑白]   知道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暂且回衙,再作道理。 [官丑并皂吏下] [小生和青衣向武旦施礼]   多谢姑娘搭救,小生(姐姐)这厢谢过了。 [武旦白]   两位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乃侠义本色。两位请回吧。 [青衣白]   妹妹救命之恩,永生难报。就请回家,一茶一饭,也是姐姐一片诚心。 [小生白]   是啊。 [武旦白]   如此多多打扰。 [小生、青衣、武旦下,落幕]        第二场 [幕启] [官丑与四皂吏上] [官丑坐,白]   昨日本官去那张秀才家,要向他讨那小娘子为妾,谁知他,抵死不肯。是  俺,命手下衙役替俺把这小娘子强抢了回衙。   谁知,却被一挎剑女子阻拦。那女子自称赵三姑,武艺高强,我这些皂吏不 是对手,被她将那小娘子硬抢了回去,真,真,真,好恼哇! [皂吏上,白]   禀老爷,小的回来了。 [官丑白]   都探听清楚了? [皂吏白]   都清楚了。 [官丑白]   讲。 [皂吏白]   喳。小的奉命,去那张秀才家附近打探消息,见那赵三姑被张秀才留在家  中,酒食款待,又同那张秀才的娘子拜作姐妹,就在他家住将下来。 [官丑白]   怎么讲? [皂吏白]   赵三姑与那秀才娘子结了姐妹,就在她家住下了。 [官丑白]   再探。 [皂吏白]   是喽。 [皂吏下] [官丑白]   嘿,这可糟了。原指望那赵三姑离了成州,老爷我便可再去抢那秀才娘子, 谁知这赵三姑住在张秀才家,这却如何是好? [文丑上,白]   衙役,报与老爷知道。 [皂吏白]   哟,是张师爷,您等着,我给您通禀一声。   禀老爷,张师爷求见。 [官丑白]   张师爷来啦?哎呀,这就好了。快快有请。 [皂吏白]   有请张师爷。 [文丑进门,向官丑白]   见过老爷。 [官丑白]   师爷请坐。 [文丑白]   谢坐。   啊,老爷,什么事啊这么忧心忡忡的? [官丑白]   师爷,老爷我正要找你呢。前几天,老爷我不是看上那个张秀才的娘子了  吗?我昨个就带着小的们去找张秀才,我许他五百两纹银,让他把娘子让与老爷 为妾。   你说老爷我挣这五百两银子容易么我,给了他,十个八个的黄花闺女不是想 怎么娶就怎么娶吗?   谁知这张秀才是个棒槌,他是抵死不肯,老爷我一生气,叫小的们动手就  抢。 [文丑白]   抢回来啦? [官丑白]   废话!抢回来我还着什么急呀? [文丑白]   莫非那张秀才生得是三头六臂? [官丑白]   那张秀才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老爷我的对手,是半路里杀出一 个程咬金来。 [文丑白]   程咬金?哦,挡横的来了? [官丑白]   正是。 [文丑白]   不知是何方神圣? [官丑白]   乃是一花季女子。 [文丑白]   噢,还是个女的,不知她姓甚名谁?哪方人氏。 [官丑白]   名叫赵三姑,不知是哪方人氏。那赵三姑美貌无双,武艺高强,就把老爷的 衙役,打了个稀里哗啦。 [文丑白]   嘿,满完。   老爷,那现在呢? [官丑白]   现在?那赵三姑与秀才娘子八拜为交,就住在那秀才家中。 [文丑白]   得,这还请了个门神奶奶。   老爷,我明白了。您是因为这赵三姑住在秀才家中,想抢那秀才娘子,又怕 赵三姑横加阻拦,所以才心中着恼。我说的是不是啊? [官丑白]   正是如此。师爷,要不然,老爷我干嘛找你呀?就是想让你给老爷我出个主 意,怎的把那秀才娘子给弄来。不然的话,老爷我非得了相思病想死不可。 [文丑白]   老爷,这事儿容易。   那赵三姑虽然凶猛,可她也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张家守着,老爷你只要 多派人手,埋伏在那张家周围,等那赵三姑出得门去,您就这么一捞。 [官丑白]   捞? [文丑白]   把那秀才娘子捞回府来,给她生米煮成熟饭。   到那时,张秀才也无可奈何,这娘子归了老爷,就连那赵三姑,不也就成了 老爷您的小姨子了吗?   这俗话说得好,小姨子有姐夫半个,等你得了那秀才娘子,说不定这赵三姑 …… [官丑白]   哦!说得有理,老爷我等不得了,小的们。 [众皂吏白]   有! [官丑白]   乔妆改扮,到那张秀才家走走。 [众皂吏白]   喳。 [众人下,落幕]        第三场 [幕启,小生与青衣上,相互施礼,坐] [小生白]   啊娘子,那日若不是赵家贤妹,你我夫妻此时已两世为人。 [青衣白]   是啊,官人,多亏那赵家贤妹出手相助,你我夫妻才得平安无事,真真谢天 谢地。 [小生白]   看外面,红日初生,但不知,赵家贤妹哪里去了? [青衣白]   贤妹习武之人,鸡鸣即起,此时正在村外林中习练武艺,少时即回。 [小生白]   哦,原来如此。娘子,你且备下早餐,待贤妹回来,一同用饭。 [青衣白]   是。 [青衣起身出屋,官丑、文丑、皂吏四人上] [文丑白]   那赵三姑晨出未归,正好动手。小的们,抢! [两皂吏架青衣下,青衣边走边白]   官人!官人!官人! [小生出屋,白]   青天白日,强抢民女,小生与你们拚了。 [小生与官丑撕打,官丑拔剑将其刺倒。皂吏看小生,对官丑白]   老爷,死了。 [官丑白]   死便死了。 [文丑白]   老爷,这人一死,却是有些不大稳便。 [官丑白]   依你如何? [文丑白]   我看这么着。 [文丑与官丑耳语,官丑白]   就依师爷。 [官丑摆手,众人悄悄下场] [武旦上,见尸体,急忙蹲身审视,白]   姐丈,姐丈,这是怎么样了? [场下众人白]   抓凶手。 [皂吏四名上,持刀将武旦围住,官丑并文丑上,官丑白]   大胆女贼,杀死张秀才,与老爷我拿下。 [武旦白]   老爷,小女子未曾杀人。 [皂吏摘武旦宝剑递上,官丑白]   这剑是你的吧? [武旦白]   正是小女子之物。 [官丑白]   凶器在此,看你如何抵赖。来呀,带到县衙问话。 [武旦白]   小女子冤枉。 [皂吏将武旦锁住,白]   走吧你。 [武旦白]   小女子无罪,还怕你不成? [众人下,落幕]        第四场 [幕启] [四皂吏上,官丑与文丑上,官丑坐,文丑白]   老爷有令,升堂! [众皂吏白]   威——武—— [官丑白]   来呀,带凶犯上堂。 [众皂吏白]   带凶犯。 [两皂吏搀武旦戴枷上,跪,皂吏白]   禀老爷,凶犯带到。 [官丑白]   咄!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武旦白]   小女子赵氏三姑,今年一十八岁。 [官丑白]   大胆赵三姑,你是如何持剑威逼张秀才与你通奸,因奸不成,便杀人灭口, 与老爷从实招来。 [武旦白]   老爷此话怎讲,小女子游历江湖三载,洁身自好,清清白白,哪有这样丑  事?请老爷明查。 [官丑白]   要是不让你看见棺材,你是不肯流泪。来呀,叫仵作上堂问话。 [众皂吏白]   仵作上堂。 [皂吏上,白]   见过老爷。 [官丑白]   仵作,那张秀才尸体可是你验的。 [皂吏白]   正是。 [官丑白]   死因如何? [皂吏白]   用剑刺死。尸格凶器在此,请老爷查验。 [官丑白]   罢了,尸格凶器呈上,下去吧。 [皂吏将纸并剑呈上,下,官丑白]   赵三姑,此剑可是你所用之物。 [武旦白]   正是小女子之物。 [官丑拔剑出鞘,白]   此剑可曾离身? [武旦白]   未曾离身。 [官丑白]   既未离身,这剑上哪里来的血迹? [武旦一惊,跌坐地上,白]   老爷,这是有人故意陷害。 [官丑白]   大胆刁妇,此剑既未离身,难道是老爷我陷害你不成么。 [武旦白]   小女子不敢。 [官丑白]   哼,谅你也不敢。来呀,带人证上堂。 [众皂吏白]   带人证。 [皂吏带两丑上,两丑白]   见过老爷。 [官丑白]   罢了,你们两个姓甚名谁?怎么去的张秀才家,又如何看见张秀才被杀,与 老爷从实讲来。 [两丑白]   老爷容禀。 [念]   我二人,本姓徐,一母生,是兄弟。   咱是兄,名狗屎,他是弟,叫狗屁。   在乡里,种田地,逢荒年,无收益。   求秀才,来救急,借银钱,权度日。   今年顺,得高产,卖余粮,换铜钱。   秀才银,好生还,再借钱,就不难。   在宅外,听人喊,从门缝,往里看。   见一女,持宝剑,逼秀才,脱衣衫。   秀才羞,咬牙关,纵身死,品行端。   事不妙,忙报官,领官差,再回还。   见秀才,倒屋前,胸冒血,命已完。   那女子,尚未走,被官差,堵当面。   两兄弟,到堂前,作证明,不敢瞒。   我们不敢,隐瞒。 [官丑白]   狗屎、狗屁。 [两丑白]   小的们在。 [官丑白]   所供是实? [两丑白]   句句是实。 [官丑白]   那杀人的女子可在堂上? [两丑白]   正在堂上。 [官丑白]   上前对质。 [两丑白]   是。这一女子,我们兄弟亲眼看见的,你就招了吧。 [武旦怒,作势欲起,白]   哪里来的两个狗才,胆敢诬陷你家姑娘。 [两丑害怕,跌坐地上,官丑白]   咄!大胆凶犯,到得堂上,恫吓证人,还有王法吗? [武旦白]   大人,小女子不知为何,这两人陷害于我。 [官丑白]   陷害不陷害,本官自有公论,证人下堂。 [两丑白]   小人告退。 [两丑出门,一皂吏跟出,将两只元宝塞进两人手里,两丑下。] [官丑白]   赵氏三姑听了,你既是清白女子,当有贞洁之身,本官这就当堂验来。来  呀,带稳婆上堂。 [众皂白]   稳婆上堂。 [丑旦上,白]   稳婆张氏见过老爷。 [官丑白]   张氏,这一女子,是否贞洁,与本官验来。 [稳婆白]   是。 [两皂吏搀武旦与丑旦同下,复上,丑旦白]   禀老爷,查验已毕。 [官丑白]   可是处女? [丑旦白]   禀老爷,此女早已破身。 [武旦再次跌坐地上,白]   妈妈可要从实禀报。 [丑旦白]   老身正是从实禀报,你若不服,可以当堂脱衣,叫堂上堂下的爷们儿试过便 知。 [官丑白]   嗯——?荒堂! [丑旦白]   老身多嘴。 [官丑白]   下去。 [丑旦白]   是。 [丑旦出门,皂吏跟出递给元宝,丑旦下] [官丑白]   赵三姑,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讲? [武旦白]   这都是他人诬陷,请老爷明查。 [官丑白]   如此人证物证,还要老爷查什么?大胆刁妇,不给你动刑,看你是不招。来 呀,大刑伺候。 [文丑白]   且慢。   老爷,我看这赵三姑细皮嫩肉的,动起刑来如何禁受得起?依我看,且让看 审的百姓退下,咱们晓之以情,动之以礼,不用动刑,就叫她招供,那才是老爷 的功劳。 [官丑白]   就依师爷。   百姓退下,关上大门。 [众皂吏白]   喳。   禀老爷,百姓已退,大门紧闭。 [官丑白]   师爷,该你的了。 [文丑白]   赵三姑,你是个明白人。这人证物证俱在,你铁嘴钢牙的不认也没有用。我 看,还是招了吧。 [武旦白]   赵三姑至死不招。 [文丑白]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百姓退下吗?因为我要给你用天下最大的大刑。 [武旦白]   剥皮抽筋,决不认罪。 [文丑白]   这么白净的肉皮儿,老爷才不舍得剥了去。本师爷要叫衙役剥了你的衣裳, 把你光溜溜儿地捆在堂上,叫这满堂衙役,替你破了这处女之身。 [武旦作惊悚颤抖状,白]   我把你们这群奸人!竟要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三姑作鬼,也不与你们干  休。 [文丑白]   干休不干休的,那又怎样?   你现在是浅滩困龙,平阳困虎,就算你不肯招,老爷只要把你这小手沾上印 泥往那供状上一按,你是说不说都是一样。   不过,若是自己招了,虽然难免法场一剐,到底保住了十八年的贞洁。如若 不然,这堂上二十多人,可够你受的。 [武旦白]   事到如今,我倒明白了。 [官丑白]   明白什么。 [武旦白]   分明是狗官强抢民女,杀人灭口,却叫赵三姑顶罪,你道是也不是。 [文丑白]   姑娘聪明,不过,这罪你是担也得担,不担也得担。 [武旦咬牙切齿状,白]   你们这群伤天害理的狗官,我赵三姑阎罗殿前,定要去告你。 [文丑白]   废话少说,招是不招? [武旦唱]   听得一声要强奸,倒叫俺,赵三姑,心下作难。   俺若是,招了供,认罪堂前,大街上,骑木驴,万剐凌迟怎得免?   俺若是,不招供,钢牙咬烂,难逃脱,奇耻大辱在眼前。   大堂上,要将俺,剥尽衣衫,二十人,压玉体,将俺凌辱奸轮番。   况且是,不肯招供无济事,供状之上,指印强按,凌迟之外受轮奸。   左思右想难决断…… [众皂吏白]   快招! [文丑白]   动手! [众皂吏上前,欲剥武旦衣,武旦挣脱,白]   慢着! [唱]   狗衙役,声声摧,如咬心肝,不招供,他岂肯,轻易饶俺。   赵三姑,贞洁身,十有八年,却怎堪,大堂上,一朝受辱任摧残。   你看那,恶衙役,双双淫眼,齐把俺,娇媚身,虎视眈眈。   只盼我,不招供,堂前喊冤,便将俺褫尽罗衣,廿条淫具阴门攒。   无奈何,我只得,认罪堂前,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只有受冤。 [白]   赵三姑愿招。 [官丑白]   赵三姑有招。开大门,叫百姓看她画供。 [众皂吏白]   喳! [文丑拿供词给武旦,武旦做画供状,文丑呈上供词,官丑白]   赵三姑听判:查,淫妇赵氏三姑,逼奸不遂,行凶杀人,罪大恶极,着判木 驴游街,凌迟处死。   来呀,将赵三姑押入死囚牢。 [众皂吏白]   喳! [两皂吏搀武旦下,官丑白]   退堂! [众人下,落幕]        第五场 [幕启] [两丑扮皂吏,持铜锣上] [丑甲白]   我说兄弟,老爷要把那赵氏三姑骑木驴游街示众,叫咱们两个在这大街上招 呼百姓,沿街观刑。   你说咱们这位老爷也真叫狠,占了人家张秀才的妻子也便罢了,还要杀死张 秀才,叫这赵三姑顶罪,真真岂有此理。 [丑乙白]   哥哥哎,小声点儿,叫人听见,这饭碗砸了事小,小命儿也保不住了。   那些都是咱们老爷的事儿,咱们只管当差吃饭捞银子,管那些闲事儿干什  么? [丑甲白]   那倒也是。   兄弟,你还别说。那赵三姑还真是个人物,宁可千刀万剐,也不肯失身于  人。只可惜了一张闭月羞花的小脸儿,一个沉鱼落雁的身子,还要赤身露体,骑 上木驴,游遍这五街三市,上千人瞧万人乐,也真难为她了。 [丑乙白]   管他呢!倒是方才剥衣服上绑的时候,她那白生生的身子让兄弟我看得心痒 难耐,恨不得上去搂她一搂,抱上一抱。 [丑甲白]   谁说不是呢。要是让我睡她一夜,便是死了也值得。 [丑乙白]   废话少说,还是办咱们的正事要紧。 [丑甲白]   那咱走着?吆喝着? [丑乙白]   走。 [两丑敲锣,白]   列位父老!老爷有令,今日凌迟杀人淫妇赵三姑,要让她光着屁股骑木驴游 街,大伙都出来看热闹喽——! [两丑下,落幕]        第六场 [武旦幕后白]   羞煞人也—— [武旦唱]   绳捆索绑大街行。 [启幕,四军卒抬竹杠,武旦穿肉色紧身衣,缚背,插剐牌,跨竹杠同上] [武旦唱]   三姑我在长街银牙咬烂,骂一声无耻人刘魁狗官。   分明是贼强人欺压良善,却把这肮脏事推在身边。   他把我侠义女栽赃诬陷,硬说俺倒采花滥杀俊男。   买通那众泼皮谎作证言,可怜我无辜女百口莫辩。   大堂上为逼供欲行轮奸,怕受辱我只得认罪堂前。   他把我判极刑千刀万斩,又判我骑木驴受辱人前。   大街上众百姓忠奸不辨,都骂我淫秽女采花倒奸。   只可叹三姑我侠肝义胆,十五岁离师门江湖历练。   凭仗着好武艺三尺宝剑,除强暴安良善整整三年。   实指望侠义举千古名传,怎料想遭陷害有苦难言。   恨满胸我把这长街游遍,三代耻千古羞我且受完。 [军卒喝]   走! [军卒将杠颠起,武旦作痛苦状,白]   唉!苦哇—— [武旦唱]   三姑我且把这军卒怨尤,我与你前何怨今又何仇?   侠义女十八年贞操谨守,因何故竟让俺烈女蒙羞。   剥罗衣又将俺扯去肚兜,让俺这娇嫩躯香乳尽露。   解罗裙现出这美臀淫肉,赤条条紧捆绑无处遮羞。 [扭身作羞耻状,军卒复颠杠,武旦作痛苦状] [武旦唱]   大牢里十数人娇躯摸遍,出牢门来至在五里街前。   当百姓又把俺玉体掀翻,分双腿露牝户更添羞颜。   四军卒抬娇娘齐发声喊,赤裸躯上木驴强往下按。   圆木杵半尺高粗有寸半,难逃脱它把俺阴门洞穿。 [踉跄而行,挺胸夹腿作忍痛状,白]   羞煞我也—— [唱]   狄仁杰老猪狗黑肝黑心,想出这恶毒刑白日宣淫。   一条棒权当是男人淫根,杵牝户难消受当街呻吟。 [扭头作羞耻状,接唱]   大街上观刑者百千万人,都骂俺不知耻有辱家门。   殊不晓插阴户疼痛在身,受凌辱我更是羞耻于心。 [武旦白]   羞煞我也—— [官丑携两皂吏上,坐] [官丑唱]   刘魁俺这几天兴高采烈,终把那小娘子收为侍妾。   虽然她强挣扎不肯就范,弱女子却怎能拗过老爷。 [官丑作捆绑动作,笑白]   哼哼! [唱]   我把她剥光光绳捆索绑,分玉腿现玉门老爷我枪连着枪。   到如今她已是生米熟饭,不从我她却又如何收场? [笑白]   哈哈哈哈! [唱]   赵三姑打横炮坏我好事,施巧计我把她捉进牢里。   今日里市曹中小命夺去,看何人还敢对老爷无礼? [笑白]   哈哈哈哈! [皂吏白]   老爷,您看那赵三姑她来了。 [官丑白]   知道了。 [官丑手搭凉棚作眺望状,唱]   看远处大街上人声嘈杂,果然是赵三姑游街到达。   看女犯裸玉体一丝不挂,粉奶尖黑耻毛好个娇娃。   扭腰身摆玉臀难描难画,直看得老爷我心如猫抓。   恨不得将女犯木驴抱下,放在这公案上让俺狂压。 [边模仿边唱]   先把她白玉腿两肩分挎,再把那小乳儿三揉两抓。   一双手自腿后美臀一滑,出两指分开她一朵淫花。   挺玉茎入牝门横摇竖插,弄尽兴再把她千刀万剐。   想到此不由我裤裆乱抓,站起身迎上前去抱娇娃。 [官丑起身欲出,众皂吏白]   威——武—— [官丑受惊,急忙坐下,唱]   全忘了今日里老爷是刑场执法。 [瞪众皂吏,白]   喊什么?吓了老爷一跳。 [武旦白]   苦哇—— [武旦作遥望状,接唱]   天般羞地般辱情何以堪,无颜面单只想地缝里钻。   游六街过三市路途遥远,害得我挺娇躯望眼欲穿。   盼只盼十里路转眼游遍,早行刑熬过这耻辱难堪。   低臻首藏玉面紧闭羞眼,苦挣扎终盼到法场近前。 [一军卒白]   法场已到哇。 [一军卒拔剐牌至官丑前作施礼状,白]   禀太爷,淫妇带到。 [官丑持笔作勾决状,白]   绑了。 [众军卒白]   喳。 [武旦下杠,对官丑作咬牙切齿状,作势欲扑上前,被两军卒拖回,如是者三, 武旦唱]   骂刘魁狗县令无耻之尤,冤枉俺侠义女耻辱受够。   下阴曹俺去把地府走走,作厉鬼定将你魂魄尽收。 [两军卒挟武旦,分开两脚,作人形立,军卒作捆绑状,并插上剐牌] [武旦唱]   众军卒恶狠狠凶如虎狼,他把我展四肢绑在木桩。 [军卒白]   犯人绑好。 [官丑白]   堵住两庭。 [众军卒白]   喳。 [一军卒持木杵在背后作插肛门状,武旦挺胸作痛苦状,唱]   到法场尤不肯将我轻放,又将俺后庭中强塞木棒。 [军卒又至身前将木杵放在武旦两腿间作向上插入状,武旦挺胸作痛苦状,唱]   游街时插牝户木驴之上,行刑前却还要再尝木枪。   可怜俺守三纲未坏五常,因何故受凌辱不如妓娼。   蒙羞耻侠义女天悲地怆,问苍天怎忍见三姑冤枉? [皂吏白]   午时三刻已到。 [官司丑扔火签白]   行刑。 [武旦唱]   按律例午时正开刀行刑,时辰到女侠我略展羞容。   千般羞万般辱三姑受罄,只盼着刽子手快动刀兵。 [一军卒持匕首作手抚乳房状] [武旦扭头作羞耻状,复作昂首无畏状,唱]   恶军卒伸黑手摸俺胸膛,他把俺如玉乳握在手上。 [军卒作切割状] [武旦作痛苦颤抖状,唱]   牛耳刀割左乳掉落台上,肌肤烂血迸溅痛断肝肠。 [白]   痛煞我也—— [军卒复作割乳状] [武旦作极度痛苦状,唱]   复一刀又割去右边乳房,三姑俺再无有少女模样。 [白]   却是苦也—— [军卒将刀在武旦腿间作搅动状] [武旦作痛苦挣扎状,唱]   羞!羞!羞!羞得我珠泪不干,痛!痛!痛!痛得俺娇躯乱颤。   恶军卒你怎忍私处乱斩,将俺这处女阴刀刀搅烂。 [白]   痛煞人也—— [作晕倒状,两军卒架住,持刀军卒白]   启禀太爷,犯人昏厥。 [官丑白]   冷水泼醒。 [一军卒持碗至武旦旁作泼水状,如是者三,武旦作醒转状] [武旦唱]   冰冷水泼玉面悠悠醒转,似这等恶毒刑何时受完。 [白]   苦哇—— [军卒作剖腹状] [武旦挺身作忍痛状,唱]   可恨他手不停肚腹剖烂,自玉颈直割到淫裆中间。   掏出俺肠和胃连脾带肝,却不肯挖心肺将俺命残。 [军卒作斩四肢状] [武旦作软瘫状,唱]   受毒刑我已是气息恹恹,恶军卒又把俺四肢砍完。   只剩下光裸躯花样容颜,盼速死渴求事已在眼前。   挣将这一口气冤情高喊: [白]   冤枉!冤枉!冤枉! [唱]   赵三姑,受陷害,我冤!冤!冤! [军卒作砍头状,武旦倒地] [一军卒端托盘至官丑前白]   启禀太爷,凌迟已毕,首级在此,请太爷查验。 [一皂吏掀起托盘上的红绸,复盖上,官丑白]   将淫妇首级悬挂城门示众,曝尸三日,不准收尸。 [军卒白]   喳。 [官丑摇头白]   唉!这般美貌娇娘,这般玲珑玉体,没让老爷我摸上一摸,乐上一乐,就成 了一堆碎骨烂肉,实在是可惜。来呀。 [众人白]   有。 [官丑白]   回衙。 [军卒白]   喳。 [众人依次下场,落幕]